雖然閻傲天對精神疾病如何治療不是很瞭解,但是因爲淺悠的病情他最近幾天還是看了一些這方面的書籍。
治病不了疾病,瞭解還是夠的。
淺悠是心病,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心藥他知道是什麼,卻拿捏不準。
如果不是必須如此,他是絕對不會請一個心理醫生來處理這件事情。
那些事情他隱瞞都來不及,現在不只要親口說出來還要直接面對,對他來說何其殘忍。
但是一想到悠悠受到的傷害,這些小事情就變得微乎其微,只要悠悠可以健康哪怕讓他付出更多的代價,他也是非常的願意。
張小嫺其實也是害怕的,面對閻總裁和丹尼爾老爺,如果不怕那絕對是聖人才能做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養父母,她只能堅強起來,一邊解釋還不忘拿出她手裡治癒過的病例,詳細的說着:“少夫人的病情是因爲那件事所致,一般情況病人都會對那些稍微親密的事情有很強的牴觸心理,這裡我希望閻總裁可以配合,在治療期間不要和少夫人發生過度親密的舉動,不然有可能會引起病人的抗拒,到時候導致加重病情。”說完還不忘看着閻傲天,好像在等他的答覆,就連一旁的丹尼爾卡達也是看着閻傲天,希望他能回答一句。
無奈之下閻傲天只能點了一下頭,算是默認,讓他親口說?他根本說不出口,更何況淺悠那麼抗拒,二個人還親熱什麼啊!
一想到二位媽咪準備的那些東西,閻傲天的臉色就不好起來,一會白、一會紫、一會又變成青色的。
“還有,我會先引導病人去記起當時發生的事情,病人的情緒在一開始的幾天會有些波動,幾日後我會用催眠和香薰的方法幫助病人一點點忘記痛苦,我估計最多一個月到二個月的時間,病人就能恢復正常。”張小嫺把整個過程解釋的很清楚,閻傲天到也沒什麼好問的,但是該說的話他卻一句也不會少說,按了一下椅子旁的按鈕,書房門打開後有二名保鏢走了進來,指着保鏢閻傲天說:“這二個人會24小時監視你,希望你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這才揮了揮手,保鏢馬上彎腰請張小嫺離開,至於剛纔的那些資料,該毀掉的毀掉該收起來的也會收起來。
書房內只有閻傲天和丹尼爾卡達二個人,明人不說暗語,或許就是說此刻。
“岳父,我知道您聯繫過喬牧一,不過有句話我或許說了很多次,今天我不介意再說一次,我不會離婚,淺悠是我的,一輩子都會是,哪怕下輩子,喬牧一也沒有資格跟我搶悠悠。”
“那拭目以待好了。”
丹尼爾卡達不想多說,有些事情說很矯情,男人更適合的是做,把一些事情都做出來,那纔是實力的代表,如果不是淺悠現在患有抑鬱症,丹尼爾卡達也不會不提出離婚這件事,如今離婚的事情可以放緩一些,但是淺悠的抑鬱症卻必須要儘快治癒。
緩緩的站起身丹尼爾卡達自己坐到一旁的輪椅上打算離開,只是他還沒走,閻傲天就大步走過來擋住了去路,那寒冷的眼神就這麼直直的看着他最敬愛的岳父,二個人互相對視了許久,閻傲天才開口說:“岳父,我尊敬您,只因爲您是淺悠的親生爹地,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您或許早就死了!”
這不是威脅,是在說實話。
閻傲天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任何敢破壞他有悠悠關係的人都該去死,無論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不介意雙手沾滿鮮血。
在他心裡,沒有任何人比悠悠更重要。
只要悠悠可以平安健康,別的他都不會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