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色的傷勢在君竹精悍的醫術下迅速好轉,他是個很靦腆的男孩子。才只有二十歲。雖然很多時間他看起來酷酷的,其實根本原因是他不敢面對女人,不敢和女人說話造成的。還好,現在這個毛病已經在君竹的努力改正下,好了很多了。至少現在,他可以很平靜的跟君竹聊天,不會時不時的發抖發顫,外帶臉紅脖子粗了。
平靜的日子的過得安穩而迅速,轉眼間十幾天過去了。大家的身體都得到了很好的修養,就連四色的傷勢也基本上全好了。三男一女之間的接觸很微妙,說不上是誰在防備誰,也說不上是誰在懷疑誰,總之在特定的條件下,讓他們這些原本存在着敵意和懷疑情緒的人臨時組合在一起,成爲一個爲了生存而奮鬥下去的小團體。
這樣的小團體之所以存在的目的很單純,所以一般來說,任務完成之後,就會解散掉。
今天,費盧茲和雷恩他們製造的第七艘木筏在迎戰海浪中再次落敗,其結果就是被巨大的浪潮肢解的七零八落。從木筏慘烈的肢解碎片中,他們也看到了渺茫的未來。
如何離開荒島,是他們目前最想解決的事情。再度過了另一個荒島之夜的白天裡,意外的,他們迎來了一個希望,這是一個帶着罌粟花魅惑般的吸引,而其浮華表象下所帶來的是令他們無法接受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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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前方距離兩百海里的地方發現了人煙,那裡似乎有一個小島。”在一艘巨大的商船之上,爬上桅杆的小個子高聲的喊道。
“哦?有意思。”威金船長搖一搖手中的酒杯,一邊品嚐着美味的紅色液體,一邊已有所值的笑着。
威金是一艘巨大帆船的船長,他的手下有一百來號人。大多數時候,他的船隻掛着商船的旗子,必要的時候,就會換下商船的旗子,而換上海盜的旗幟。而決定這兩種旗子更換的人自然就是威金。說白了,他就是打着商船旗號的海盜船。
而海盜還不指他的最終目的,他的最終職業是——奴隸販子,爲各大奴隸集中營提供廉價便宜的奴隸。一般來說,他的奴隸商品都是搶的,這就是做海盜的好處。不用花一分錢,只要出點力,偶爾放點血,就能撈到一大票。
最近。他地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剛剛他在距離此處不遠地一處海峽搶劫了一艘商船。俘虜了商船上地一切物資。外帶三四百人。這一票讓他掙了不少。但是他還不知足。他想要更多地錢。爲了更多地錢和更好地權利。他需要掠奪更多地奴隸。
說到底。他做這一切只是爲了得到整個海盜團隊地控制權。雖然他很有能力。野心也不小。但是海盜團地首領不是他。而是另外兩個女人。他頂多只能排到三把手地位置。說起來。他們這個海盜團算是非常大地。幾乎橫行整片海洋。不但波斯帝國受到他們地“熱切招待”。就連附近地幾個國家都有他們掠奪搶劫地痕跡。聽說。他們海盜團地頭背景很大。大到他無法想象。
其實。這有什麼無法想象。最大算她是個皇族好了。可是他還真地沒有聽說皇族裡有這麼號人物。大當家屬於長年不露面。一直在背後指揮地那一類。一般來說。有什麼大事。威金只要和二當家聯繫就行。然後再由二當家聯繫大當家。迄今爲止。威金見到大當家地機會真是少地可憐。
不過。那個女人夠狠。手段又強。他還真地不得不受制與她。最近二當家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威金藉此機會打野食。準備給自己積蓄力量。
這種事。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幹。但是一次性搶到這麼多好東西還是頭一回兒。爲此。他有點沾沾自喜。驕傲自大地樣子。充分顯示了他暴發戶地特性。
聽到前面傳來消息。威金以爲又能做一筆大案。爲此沾沾自喜。可沒想到。等到他停下了船才知道。原來這只是一個荒島。接上來傳來地也只是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以及還有一個小不點。
這讓威金感到非常失望,更失望的是這些人的態度,還有他們身上的那種屬於貴族氣質的自我優越感,讓是讓他覺得刺眼。
他媽的,憑什麼這些人活的還不如我,卻可以如此囂張?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落難?難道還以爲自己在皇家宴席上參加晚宴嗎?
站在這個稱得上豪華又騷包土氣的船艙裡,君竹等人還有一種不敢相信的後知後覺。就在剛剛,他們意外的發現了一艘大船的影子,費盧茲和雷恩立刻去點狼煙,然後很順利的他們派出了小船。簡單的拿起隨身物品,幾個人立刻登上了這艘看起來十分巨大的商船。
此刻,他們衣衫襤褸的坐在這艘大船的牀艙裡,雖然環境讓他們看起來非常的失儀,但是他們還是儘量表現得十分自然而略帶氣度。如果他們知道正是因爲自己的氣度和儀態令對方船長感到嫉恨,而將他們作爲奴隸販賣的話,相信他們一定很後悔先前的決定。
絕美而溫柔的君竹讓威金看的兩眼放光,此刻他恨不得衝上去撲到這個美麗絕豔的女人,但是,她身邊的三個男人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貨色。
其實,威金並不是地道的波斯人。她的母親雖然是波斯的女人,但是他的父親卻是大不列顛人。如果不是因爲父親的船隻在波斯海附近遇難的話,她的母親就不會和父親相識。他的父親是很傲氣,很有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雖然母親一直以身爲波斯女人爲榮,但是因爲很愛父親而不得不屈就了父親的各種要求。因此,父親一直都是威金的偶像,他想要做的就是成爲父親那樣的男人,讓波斯女人像母親一樣的收斂。
繼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