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實巴結的農家人,能把三個兒子張羅結婚已經很不容易了。軍子和鄭紅也是老實本分人,分的一塊地後,也沒有再讓父母操心,小兩口爲了蓋新房,便去坐上了南下的列車去打工。
軍子和鄭紅有着農家人吃苦耐勞的品質,爲了掙錢回家蓋房子,咬着牙打掉了好幾個孩子,在深圳辛苦了十幾年,攢了十幾萬,回來後在村裡風風光光的蓋了兩層小洋樓。
眼看着這好日子,一天天過的紅紅火火。誰知道軍子和鄭紅正趕上陽北市舊城變新城的好政策,他們那村緊挨省道,是陽北市重點開發規劃項目藍圖的拆遷區。
軍子二層小洋樓幾百個平方外加一個大院,還有幾畝的良田。
這一拆遷不當緊,軍人和鄭紅都沾了拆遷的光,光現金就賠了180多萬,又給他們家分了兩套就地還原房卡。
當軍子拿到那筆180萬的時候,他和妻子鄭紅握着銀行卡激動的一夜沒閤眼。
那天晚上軍子跟打了一劑興奮劑視乎,這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一夜軍子折騰了鄭紅大半夜,也就是那天晚上,鄭紅受孕了。
軍子在深圳學的是磨具技術,在陽北市西城區一家小型磨具塑料廠上班,每天騎着電動車從城東跑到城西,繞了大半個陽北市。
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是2000塊錢,突然得到這筆鉅款後,軍人整個人就飄了,他再也看不上他的工作了。
拿到錢第二天就去駕校,報名學開車,這邊剛拿到駕照,就帶着肚子微微隆起的鄭紅去開發區一家本田4s店買了一輛白色crv。
軍子所在的那個村家叫后王營,整個村裡的人因爲拆遷,瞬間成了土豪村,錢不愧是魔鬼,可以讓人墮落進的深淵。
有了錢的軍子整天和村裡的一些。因爲拆遷富起來的村民白天打牌,晚上喝酒去洗浴場所。
以前軍子買瓶8塊的五道鎮稻花香都心疼,如今在洗浴中心花個上千塊錢,錢都不眨一下。
這男人如果有臉跟誰都有緣。也就是軍人發財後,他結識了一個長相俊俏的捏腳妹。
那女人三十多歲,老家是陽北臨市的秦陽市人。
比軍子年齡大的有兩三歲,長着一張勾人的小臉,在陽西區紅光模具廠東側的一家名爲滾足足療店幹技師。
軍子曾經在紅光磨具廠上班。就經常聽工友說,廠東側的那家足療店裡面有一個28號的女技師叫小雅的。
那小臉張的妖的很?的身材,特別是她的胸跟掛着兩個足球似的,她那兩隻手都抓不過來,一捏一股子水。
軍子見過小雅女,那女的經常穿着一套黑色白領短裙,挺愛笑,一笑就露出兩個小酒窩。
每次軍子經過那家足療店的時候,都忍不住往裡面瞟兩眼。
只不過那時軍子有賊心沒有那個賊膽,也沒有那個閒錢。
如今軍子有錢了。便經常開車去光顧那家店。
一來二去他們就熟絡了。
人常說酒壯慫人膽,這話不對,應該狀裝慫人膽,軍子自從有錢後,腰桿也挺直了。
大金鍊子項鍊一戴,皮鞋擦的錚亮,幾千塊錢的西服,藍色領帶一打,土鱉也變土豪。
那滾足,足療店的消費也不算高。足療保健120分鐘,89元。
軍子每次去,都會私下裡塞給小雅的,100百。200的小費。
小雅見軍子出手大方,百般獻媚稱自己老公在外地打工,每年過年纔回來,時不時透露自己過的不幸福,和老公感情不好,總之怎麼虐心怎麼遍。
這男人天生愛憐憫可憐的女人。軍子也不列外。
有時候軍子不去的時候,小雅的總是有事沒事的給軍子發微信說一些曖昧的話去挑逗他。
軍子那時候還沒有學壞,畢竟妻子跟着他風裡來來雨裡去十幾年,再說他們也是從小在一個村長的的青梅竹馬。
但是那時候,鄭紅身孕在身,不能行男女之事。
而軍子正是壯年,他憋的心發慌無處發泄,終於在一個碧空晴朗的下午和小雅跨越的男女朋友的那一步。
尤其說是軍子生理的發泄,不如說是小雅一步步的勾引。
事後軍子做賊心虛的回到家,那天晚上軍子失眠了,他抱着妻子,滿腦子卻是小雅那風情萬種的浪蕩樣子。
他無法想象女人和女人竟然會那樣有天壤之別。
鄭紅的矜持和死魚一樣的被動,和小雅的主動迎合,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清醒的時候,軍子望着鄭紅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那種強烈的愧疚感,讓他心裡矛而愧疚。
他一方面擔心,小雅愛的是他的錢,而不是他這個人。
如果小雅拿和他上牀的事,非要讓他娶他來家裡鬧這麼辦?
但是自從她和小雅上過牀後,小雅視乎並沒有要求去娶他,也沒有向他索要一些實質性的財務,而是很平淡和以前一樣,不遠不近尺度把握的非常的好,不傷害軍子的家庭。
也不讓軍子爲難?
這多少讓軍子的擔心變的有些多餘。
軍子自從和小雅發生關係後,小雅的聲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迴盪在耳邊。
軍子像走火入魔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小雅。這兩口子在一起時間久了,男人心思在不在女人身上,不管僞裝的再嚴實,女人一看就明白。
有時候你相信不相信,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是存在的。
當鄭紅髮現軍子最近有些不對勁的時候,這個賢惠的良家女人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的女人。
鄭紅誤以爲是自己懷着寶寶不能滿足丈夫,丈夫畢竟正值壯年,有生理需求,是她委屈了自己的丈夫,對於丈夫的冷漠,她總是悶不吱聲。但是她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是另一個女人已經偷走了丈夫的心。
這變了心的男人,是非常可怕的,溫飽思,軍子每次望着鄭紅,總是習慣性的拿她和小雅對比。
小雅的善解人意的嫵媚,此時已經完全的戰勝了,一個樸實賢惠的農家婦女。
望着妻子臉上滿臉的祛斑和那臃腫的身材,他不敢想象這幾十年,要怎麼和這個糟糠之妻熬過去,有再多的錢,有鳥用。
每次在小雅的溫柔鄉里纔會找到一種所謂的平衡感。
當小雅感覺軍子已經徹底的愛上她的時候,她知道這隱忍長達大半年的苦日子終於熬到了。
當小雅告訴軍子爲了他已經和丈夫離婚的時候,軍子愣了半天,他一句話沒有說。
但是善良的本性告訴他,他不能再這樣繼續過下去了,畢竟鄭紅面臨臨產,而且他私下裡花錢帶鄭紅去做過b超,是個男孩。
當軍子明確表態他不可能會去離婚。
小雅整個人都懵了。
她感覺自己被這個看時老實的男人,給白玩了大半年。
那種恥辱讓小雅失去了理智。
但是這麼多年遊離在風華場所所學的經驗告訴她,如果硬來不僅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適得其反。
畢竟軍子和鄭紅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她小雅不過是一個小三。
那天軍子和小雅大吵一醜,軍子害怕小雅會鬧到他家裡,又把小雅哄好。
但是小雅心裡清楚,這不過是軍子委曲求全。
小雅見軍子給她一個臺階下,便順勢而下。
說到這,不的不提小雅的背景,小雅原名,蔡銀珍。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中國人的名字,博大精深。
小雅不過是她在陽北市的藝名,蔡銀珍這個名字,中間帶一個銀字。視乎非常符合小雅的浪,蕩性格。
小雅是單親家庭,母親早年和父親離異。
父親是個不折不扣酒鬼,一天三喝,母親是個麻將迷。
小雅在很小的時候,就從未體會過什麼叫家庭的溫暖。
她十五歲那年開始,便和一些社會混混在外面鬼混。
後來爲了給男朋友還債,在秦陽的洗浴場所下海還是賣身。
那時候的小雅根本不懂,自己只不過是男友手中的賺錢工具。如果不是勞教幾年,她還繼續沉迷在男友編制的謊言裡。
小雅從少管所出來後,就來了陽北,或許秦陽是她心裡一個永遠的傷疤。
也許是以前是打的胎太多,她雖然有心,想懷上軍子的孩子,但是老天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小雅見一計不成,便開始玩陰的,時不時趁着軍子在家的時候,夜裡給打打電話,說謊稱自己胃病犯了,痛的受不了了,軍子本來就對小雅就有感情,一聽心愛的女人,這大半夜的的生病,身邊也沒有人照顧,腦子一熱什麼都不顧了,便心急火燎的趕了過去。
鄭紅不是傻子,她視乎覺察到自己的丈夫可能在外面有了別人,雖然軍子以各種理由謊稱,朋友出車禍,朋友父母去世,什麼的。
但是軍子的表情和態度騙不了她。
鄭紅本身就是一個樸實的農家婦女,她像所有女的在面對丈夫在外面有女人,都會犯一個致命的錯誤似的。
開始無事挑起事端,讓丈夫知道,她鄭紅纔是你軍子合法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