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點點陽光灑進了落地窗內,再照到了白色的大牀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唯美的畫面——米蘇甜甜的睡顏被剛剛醒來的顧泠一覽無餘,米蘇嬌小的身子被顧泠完全包裹在他懷中,寧靜和諧,美好。
畫面太美,不敢看!
(彬:咳咳,我來解釋一下上文所述的“嬌小”,嘿嘿,其實米蘇很高挑,但對於顧泠大神來說……真的好嬌小……)
顧泠靜靜的凝視米蘇甜美的睡顏,脣角輕輕揚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早晨醒來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心愛的人。
這也是一種幸福。
(彬:給大家推薦一首歌——《完美人生》程響)
米蘇平時因爲去公司起牀的也很早,自然也不會睡的太晚。7:00,米蘇的生物鐘很準時,米蘇緩緩睜開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間,米蘇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她睜着眼睛尋找那雙看着她的眼睛,在慢慢看清楚眼睛的主人之後,米蘇驚了一下!
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着顧泠。
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可憐的小兔子。
一大早就能看到米蘇臉上出現如此精彩的表情,顧泠樂了,開起了玩笑,“怎麼?睜開眼就看到我你很開心?”
顧泠低低的笑聲傳進米蘇的耳膜,米蘇回過神來,真的是泠哥哥……昨晚的一幕幕都不是夢?!!
沒有得到迴應的顧泠也不介意,連人帶被子的抱着米蘇緩緩坐起身,整個重力往後放,倚在牀頭上,道,“傻姑娘,不是做夢,該醒醒了。”
米蘇迅速轉頭看着顧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大手撫摸她柔滑如絲的臉頰,聞言,顧泠輕笑着道,“我還不瞭解你麼?”
米蘇驀地別過臉去,雙頰頓時升溫,浮上一片可疑的紅暈,這自然是落在了顧泠眼中,顧泠撩起她肩頭上一縷髮絲纏繞在雙指間把玩,玩味的輕輕勾了勾脣,道,“怎麼臉上紅紅的?”
米蘇的雙頰變得通紅,如同紅通通的紅富士蘋果一樣色澤誘人。顧泠盯着那誘人的雙頰眼眸低垂黯了黯,沒關係,來日方長,他一定會慢慢吃掉這個誘人的蘋果的……
“讓我猜猜,是不是……害羞了?嗯?”顧泠發出如同紅酒一般低醇的低低的笑聲,灼熱霸道的男性氣息強烈的入侵米蘇整個感官,米蘇不自然的擡手頂開顧泠結實的胸膛,硬着頭皮道,“纔不是呢!你走開點,不要挨我這麼近吖!”
顧泠偏不依她,覆在米蘇腰間的大手稍稍用力箍緊了米蘇纖細的腰肢,道,“不是嗎?不是害羞爲什麼要我走開點呢?”
女人的體力怎麼能板得過男人呢?
米蘇那微不足道的小掙扎無果,她只能放棄了所謂的掙扎,收回了頂在顧泠胸膛上的手,悶悶的嘟噥着,“你才害羞呢……誰害羞了?哼,誰準你挨我這麼近了……”
死鴨子嘴硬。
顧泠低聲失笑,調侃道,“唉,小時候都同一張牀睡了這麼多年了,還不准我挨近點了?”
米蘇睜大眼睛瞪着顧泠,擡手在在顧泠精瘦的腰上使出全身的力氣重重的掐了一把軟肉,“不准你提小時候的事!”
顧泠“嘶——”的低低痛呼一聲,大手迅速抓住腰上欲要撤離的小手,用力扣在手中,眯起雙眼看着瞪着自己的米蘇,脣角勾起一個邪笑,“掐了就想跑?嗯?”
米蘇心知被扣在顧泠打手中自己的手是抽不回來了,乾脆任由他扣着,還沒開始掙扎就放棄了掙扎。
米蘇輕哼,“不准你提小時候的事,不准你提,你聽到沒有!”
顧泠不買賬的稍稍用力捏了捏米蘇的葇荑,“爲什麼不準提?嗯?小時候能夠抱着你一起睡,長大了就不能了?”
米蘇嚷嚷道,“那不一樣!!!”
顧泠挑了挑眉,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看着米蘇,“嗯哼?怎麼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
“小時候那是不懂事,現在長大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男女授受不親!”米蘇撇着嘴道,環手抱胸,窩在整張被子裡,好不可愛。
對於米蘇的說法顧泠不屑一顧,扒開裹着米蘇的被褥,一把將米蘇打橫抱起(彬:嘿嘿,其實就是公主抱了啦!),“哦?是嗎?照你這麼說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一起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呢?”
忽然凌空而起嚇了米蘇一跳,她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聽清楚顧泠的話之後大叫着掄起粉拳捶打顧泠的胸膛,“你幹嘛!你想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
顧泠自動屏蔽了米蘇的叫聲,自然也忽視了胸前不癢不痛的捶打,嘴角噙着一抹邪氣的笑容,道,“你猜我想幹嘛?”說着,顧泠抱着懷中“手舞足蹈”的米蘇走下了牀,走向浴室。
(彬:“手舞足蹈”這個詞用買上文,至於怎麼理解是親們的事了,語文不好的親們可以去問文科生朋友哦……)
米蘇瞥見是浴室的方向頓時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方纔還在“手舞足蹈”的手腳瞬間就安分了下來,乖乖的呆在顧泠懷中。
顧泠抱着她進了浴室,將她輕輕放到浴室內落地鏡前的椅子上坐好,拿起一邊洗漱臺上的牙膏牙刷替她擠好了牙膏之後,再把牙刷和漱口的被子遞給她,“刷牙吧。”
這些小小的瑣事她完全可以自己來的,根本就不需要顧泠幫她做,讓她感覺就像被顧泠供着的老佛爺一樣,養尊處優的,感覺真不好……米蘇撇了撇嘴,將滿腔的哀怨斂盡眼底,伸手慢慢的接過了顧泠遞過來的牙刷和漱口的被子,扭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開始慢慢的刷起牙來。
看着米蘇開始刷牙,顧泠勾了勾脣,拿起另一個牙刷擠了點牙膏也開始刷起牙來。
白花花的泡沫在兩邊脣角溢出,越積越多,米蘇含了一口清水漱口之後噗的一聲吐了出來,嘴邊還殘留着兩行白花花的牙膏泡沫,米蘇看着鏡子裡宛如聖誕老人的自己不禁傻呵呵的笑了,那個模樣憨憨的,可愛到不行!
米蘇身後正在爲米蘇準備擦臉的毛巾的顧泠看着鏡子裡的米蘇,脣角無聲的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
梳洗完畢之後,顧泠牽着米蘇的手下了一樓大廳。酒店經理(彬:哎呀,就上回那個,你們懂噠!嘿嘿!)早早就在電梯口守着兩人下來了,電梯門緩緩打開之後,一看見顧泠和米蘇兩人,酒店經理就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早上好,顧總,米總。”
顧泠心情愉悅的微微點頭,米蘇回以一個微笑,“早上好。”
酒店經理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位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酒店經理領着顧泠米蘇兩人來到一個小小的露臺,暖和的陽光照在露臺上,露臺裡擺着一張乳白色的大理石圓桌,兩張乳白色的背椅,以及一把同樣是乳白色的遮陽傘。乳白色的大理石圓桌中央的透明的玻璃花瓶裡放着一束新鮮嬌豔的花兒,花瓣上還殘留着清晨吐露的芬芳。
顧泠拉着米蘇坐下,酒店經理朝露臺外邊揮了揮手,幾個身穿白色廚師制服的男人各自捧着一個蓋着灰銅色蓋子的盤子走進來,酒店經理道,“米總,這是顧總爲您點的果醬草莓餡餅,餡餅裡面的草莓是今天凌晨三點的時候從C市郊外的樂扣果園空運過來的,非常新鮮。”
隨着酒店經理的話,第一個男人放下一個盤子,揭開了灰銅色的蓋子,露出擺盤精緻,色彩鮮明誘人的幾塊果醬草莓餡餅。
酒店經理繼續道,“這是顧總爲您點的低脂芝士蛋糕。”
第二個男人放下盤子,揭開了灰銅色的蓋子,是一個小小的剛好合適一個人吃完的芝士蛋糕。
酒店經理繼續說着,顧泠總共爲米蘇點了五道早餐,果醬草莓餡餅,低脂芝士蛋糕,培根奶油蔬菜絲沙拉,蔬菜火腿三明治,以及一杯低脂肪的純牛奶。
這些都是米蘇從小就愛吃的,也是米蘇從小就每天固定吃的早餐。果醬草莓餡餅裡的果醬最好是橙子果醬,因爲米蘇喜歡草莓餡餅裡放入橙子口味的果醬(彬:簡單來說,就是米蘇愛吃這個口味,哎喲我的個親孃誒,口味真重哈!米蘇:滾粗o(-`д?-?)!!);低脂芝士蛋糕會成爲米蘇每天早餐裡固定的一樣是因爲米蘇喜歡在早上吃芝士蛋糕,可米蘇又害怕變胖(彬:青春期的女孩子都不喜歡自己看起來很胖不是嗎?至少視覺上看起來不是胖的,即使你很重!),所以芝士蛋糕就換成了低脂芝士蛋糕;培根奶油蔬菜絲沙拉里的培根口感要好,嚼勁要到位,沙拉醬不要放太多,因爲米蘇不喜歡吃太甜;蔬菜火腿三明治可是米蘇每天吃早餐的必備品,也可以說是米蘇的最愛(彬:這個就不多解釋了,咳咳,其實本人也喜歡吃蔬菜火腿三明治,我小學的時候的四伯母給我們做過一次這種三明治當早餐KO,老好吃了老好吃了^ω^);低脂肪牛奶,嘿嘿,米蘇愛喝牛奶,不管會不會變胖她都要每天早餐喝一杯,顧泠把正常的牛奶換成了低脂肪牛奶……這些繁瑣的小事情顧泠都記得一清二楚,平時最愛吃的三明治吃在嘴裡米蘇卻感覺味同嚼蠟,木木的咀嚼着嘴裡的三明治,那呆呆的樣子令顧泠挑眉,“怎麼了?蘇蘇,是不是不好吃,嗯?”
米蘇搖了搖頭,“不是,很好吃啊……”
顧泠疑惑的偏頭看着她,問道,“那怎麼不吃?”
米蘇放下了手中的蔬菜火腿三明治,看着顧泠道,“泠哥哥,你對我這麼好我該怎麼謝你?”
顧泠一怔。
原來是爲了這個,傻姑娘!
顧泠輕嗤,“謝我?那蘇蘇給我唱首歌聽聽,或者講一個故事?”
米蘇想了想,她纔不要唱歌,所以她講了一個回國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個以第一人稱自述的故事——每個人總有自己的青梅竹馬,而這份柔軟的感情,總是會或因天長日久無意識的疏忽,或因沉重的世俗流言,而不存在。所以我要寫下我和他之間的事情,爲的就是留下點可供以後回憶的東西。其實當我在懷念這些和他的故事時,便也在懷念着我的再也回不去的過去。
幼時
腦海中第一次有他印象的那年我5歲,謀介是一條小狗。5歲孩子的心如同天上的浮雲般柔軟與溫暖,所以當那隻剛生下來不久的小狗在他家安營紮寨的時候,我也幾乎同時在他家長住了,我們象疼愛一個嬰兒般的寵着那隻小狗,我們和小狗甚至合吃過一碗飯,合喝過一碗湯,只是很可憐,小狗在這樣的照顧下卻也沒能熬過那個冬天,死去了。他招徠一個小瓶子,將小狗的落毛藏在裡面,聽他媽媽說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看到這個瓶子還是會哭,對那隻小狗的愧疚。
斷斷續續的回憶已經無法串到一起,但已經足夠發掘出了我們共同的愛心。
小學
終於到了可以自己揹着書包去上學的年齡,好開心可以過另外一種生活了。於是揹着同樣漂亮的書包,懷着同樣興奮的心情,我們去上學了;可是卻因——月份太小,我竟無法報名,無奈地隨媽媽回到家。看着他可以每天快樂的揹着書包來回在學校與家之間,而我卻只能落寂的枯坐在家裡,我好可憐。而他終也很好心的沒有扔下我,每天讓我和他一起做功課,給我講課堂裡的趣事,跟我說他班上可愛的小朋友們……那段時間,他幸福如在天堂,而我苦痛如入地獄。
還好老天並沒有太虐待我,終於通過爸媽的關係我可以去學校了!還那麼碰巧地和他分在一個班。實在很珍惜這個機會,所以我很用功,於是那一年我和他一起捧回各自的“三好生”獎狀。可是,呵,也許我身上就是流有一種叫“不安分”的血液,時間長了,我也就忘了自己是怎樣爭取到這個上學的機會的了,於是上課不聽講的有我,下課不做作業的有我,考試成績退步的有我;在老師,同學對我嗤之以鼻的時候,他卻會很耐心的期望可以改造我這個瘋丫頭,仍如初般每天陪我做作業,雖然結果只會是我抄他的,每天逼我讀生字,雖然結果也只會是讀不成音,寫不成形,他卻終不灰心。
只是我這種頑童實非他一介書生可以挽救的,看着我成績下跌比滑翔機還快,爸媽終於坐不住了,將我轉到一所重點小學去了。在那個陌生的環境裡,找尋不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我害怕極了老師手中拿的那根稱爲“教鞭”卻時常揮打在人身上的東西,於是除了聽課,看書,做作業,我不敢做別的任何事情。再這樣的壓迫下,我竟然也順利的考上了一中。
初中
到新學校報道那一天,哈,發現他坐在鄰班最後一排,我就知道優秀如他是應該出現在這兒的,就象是要給他一個見面禮般,開學後的第一場摸底考試我便和他並列年級第一。只是初中相對小學而言實在是一個天堂,這裡沒有呵斥,沒有責打,在這樣寬鬆的自由裡我又開始迷路了,舊態復發;而他則一如既往地優秀着,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和他便成了老師口中批評與表揚的對象:“聰明+勤奮=成功,代表人物就是他;聰明+貪玩=失敗。代表人物就是我。”
可是終於出現了一些很讓人不可思議的流言飄入耳中,有人說:“他編織了愛情,讓我跌入,可他卻趁此專心的學習。”天知道,這是一個怎麼編出來又怎麼一傳十,十傳百的謠言,哎,真是給足了我面子,而他卻也從此與我行同陌路了。可怕的謠言,十幾年的友情竟抵不過這樣的幾個字,唉!!
而中考便也在這時開始了,他依舊優秀,直升高中,而我卻只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
高中
高中生活開始了,我說過我體內流淌着一種叫“不安分”的血液,尤其在高中這樣一個年青,反叛的時段,我不在乎老師對我的評價,我無所謂考試卷上滿滿的“x”,我只對自己說“我行顧我在”。那樣的日子,我丟失了許多,錯過了許多,也放棄了一些本該珍惜的東西,只是偶爾腦中卻也會想起他,便也就恨他的懦弱,居然僅因一句話,就拋開我們十幾年的友情,真痛心。眨眼間,高考就近了,和他的關係依然如冰山,
恰逢老師佈置了篇題爲“路”的文章,不覺腦中便想起了他,文章寫好,老師頗喜歡,投報,發表了,我便將報紙寄去給他看。
路
他家就住在隔壁,我們是同齡人。
小時侯,我和他手拉着手踩着那條小泥路去幼兒園、去小學。在下雨時,小路總是泥濘不堪。我摔了,他扶起說“不許哭,要堅強”。從他那裡,小小年紀的我雖然不知“堅強”爲何物,卻也知道了,哭就是不堅強。
後來,路寬了,但還是泥路。那時,我們去上學不再手拉着手。下雨的時候,路仍然很滑,我還是會摔倒,但此時,他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等我站起來。因爲,這時候,已有同學會說:“xx和xxx好。”儘管,那時的我們還不理解“好”的真正含義。
在後來路上添了黃沙,也不再泥濘不堪。而我們也已知道,他在路的這邊走時,我就要在路的那邊走;他的路的那邊走時,我便要在路的這邊走。
如今,路已是柏油的,很平坦,而他上了重點中學,我則在普通中學,雖然同在一座小城,雖然路上還常遇見,我與他卻成路人。
這天,放假回家的路上,我們不期而遇。他先開了口:“以前,你在這兒常跌倒。”我尷尬的笑笑:“你在路的那邊還偷過人家桃子呢!”我們互相揭短,接下來是很坦然的大笑。然後我們聊國事,聊足球,最終聊到我們共同面對的“七月”。我發現,我們還是從前的我們,還愛玩鬧,還怕考試,只不過他變高了,我也變高了,但我們腳下的路不也變寬變平了嗎?我問:“什麼時候開始,我倆裝做不認識的?”他笑着說:“大概是這條路變成沙路的時候把。”“其實那時我們也挺可笑的!”“是呵,只是那時還不知有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把’!”
正說着,我滑了一跤,不是因爲路滑,僅僅是沒在意而已。他馬上伸出了手:“不許哭呵!”我的眼前立時出現了一幅畫面,彎彎的泥濘小路上,兩個小傢伙正去幼兒園,唱着《好兒郎》,手拉着手。
他很感動,寫來信,“我很抱歉,因爲我不勇敢,我甚至嫉妒文中的‘我’,因爲他至少還知道伸手去扶起你,但我卻一點也幫不了你,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在大學和我一起聊天,一起玩鬧。”當時我別說重點大學,就算一所普通高校,都很困難,只是爲了他的“希望”,我幾乎是垂死掙扎了一個多月,我是很不想讓他失望,可是三年的時間實在不是這短短一個月可以彌補回來的。最終他考取了北京的一所重點院校,而我卻考取了依然位於家鄉的一所普通高校。
大學
他去北京,我沒有送他。只是那天我無數次的擡頭望天,企望可以看到他坐的那架飛機。完了,低下頭恨恨的想,“你走吧,走吧。你去看那如此多驕的‘江山’吧!有什麼了不起,總有一天我也會到北京去的”。哎,想歸想,日子還是得自己過,不管無聊還是充實。而大學的生活在離了新鮮感之後就真的是趨於平淡了,尤其是象我這樣一匹天生脫繮的野馬,在學校就如同要窒息而亡的魚,孤獨,鬱悶,卻又不想與任何人溝通交流。堅持多年的日記竟也懶於維持下去。我將自己的門關得好緊,自己出不去,別人進不來,如困獸般,對誰都保持警戒。那段時間我幾乎得罪了除爸媽外的所有人,包括他。可是無論我信上話語的殺傷力有多大,寄出去,他總是沒事人般,給我的回信始終溫吞吞,似不帶暖氣的跟我說他大學的生活,說他學校的美麗,說他的思家……只是幾乎每封信他都會給我一點點驚喜,去香山他寄來紅葉,去天壇他寄來明信片,去天安門他寄來照片……多美麗的北京啊!~那個秋天,我被感動了。安撫下浮躁與不安,勇敢的正視自己。我不再覺得自己是孤寂的,因爲我知道我無論開心還是難過,他都會認真的傾聽。
——分割線——
(以上是故事,請不要和情節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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