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吃過了飯,趙雅便帶着風逸向道同館的方向而去。
“我說!”半路之下,風逸忍不住向趙雅問道:“那個道同館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去處啊,彷彿在這裡很有名的樣子。”
趙雅搖了搖頭,有些遲疑的道:“說起來,那道同館到底是幹什麼得我還真得不知道了,早在很久以前這裡便已經有了它的存在,那時候,看起來似一家很普通的練武館,可是卻從來沒有收過一個學生,只是在門口立着一塊牌子,說是在裡面設了幾個關口,誰要是能挑戰通過的話那麼便可以得到他們送去的一件禮品。”
“風逸啞然失笑道:什麼樣的禮品值得如此興師動衆的?那這麼多年來,有多少人得到過那禮品!”
“沒有!”趙雅搖頭道:“據我所知的,那道同館自從成立以來便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挑戰成功過,所以他們的禮品也是從來沒有送出。”
“一定是那禮品太差了,沒有人去挑戰吧!”風逸調侃道。
“纔不是了!”趙雅眼中冒起了小星星,一臉嚮往的道:“你不知道那都是些什麼東西,你見過臉盆那麼大的水晶石嗎?你見過能漂浮在半空之中帶人翱翔於藍天的七色雲彩嗎?你見過……”趙雅如數家珍一般的話道同館的禮品一一道出,風逸卻是越聽越驚,怎麼能覺得那些東西不應該會存在於這個時代,因爲其中好多的東西都必須依靠道術的支持才能出現的,比如趙雅所說的那七色雲彩,風逸便曾經聽莫劍升說過術修一系的渡雲之術,那可是與劍修的御劍飛行之術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術法,爲什麼它會出現在那個所謂的道同館中,等等!
風逸心裡突然一驚,道同館,道同,道!難不成那裡會是術修一系的人所開的,而那所謂的挑戰只不過是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出同道中人來!
風逸越想越覺得是,對於那道同館多了一份嚮往之意,步子也不自覺的快了起來,帶動着趙雅也跟着他加了速。
“看,那就是道同館了!”倆人走了一段路程之後,趙雅突然手指着前方向風逸道,“那牌子還立在門口,看來還是沒有人挑戰成功了,阿逸你可一定要幫我把那朵雲彩贏回來,要知道我從小的時候起便一真眼饞到現在了!”趙雅一臉期盼的看着風逸,稱呼也變的親密了起來,此時此刻,卻是容不得風逸反駁了。
“還是先看看再說吧,這麼多人都栽在了這裡,我可沒有把握一定能成功。”心裡有些忐忑,風逸一步步的走近了道同館,先是把整個武館的外貌打量了一番,最後纔將目光停在了立在門口的那塊牌子上面,本來白淨的紙因爲時候的侵蝕已經顯黃,上面潦草的飛舞着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風逸認不出來,但卻也能感受到那一筆而通一氣呵成連貫。
“這幾個是什麼字?”風逸回頭向趙雅問了一句。
“不是吧你!”趙雅一聽愣了,不可思意的看着風逸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們華龍國的人啊,這幾個字雖然說寫得是潦草了些,但是依稀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那是寫的雷澤兩個字!”
“雷澤!”風逸心裡一驚,詫然道:“爲什麼會是這兩個字?我還以爲會是戰書什麼的了?”
“我怎麼知道!”趙雅搖頭道:“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的了,要不是因爲下面還有些小字註解的話,誰知道它到底是幹什麼的,走吧我們進去,今天一定要打敗他們的不敗神化!”顯然,趙雅對於風逸是抱有絕對的信心的。
“嗯!”風逸點了點頭,再看了一眼雷澤那兩個字之後才向進面邁開了步子。
道同館的大門是一直打開的,可是裡面卻沒有一個人,也不知道這房子到底是怎麼設計的,明明的大白天的,可是裡面卻暗成一片,雖不說伸手不見五指,但卻也幾近傍晚,人一走進這裡面彷彿便與外面的世界隔絕,心頭居然升起一種空虛寂寞的感情來。
“唉!”一聲長長的嘆息突然響起,牆壁上面突然被點起了數盞燈火,大門也自行關上,明明沒有門窗可是卻有一股風吹動,揚起了風逸與趙雅的頭髮。
“阿逸,我們還是離開吧,我有些怕!”趙雅靠在了風逸的背後,小聲的說着,臉色有些蒼白,顯然是不適應這突變的氣氛。
“呵~呵~”長笑聲響起,一
個年邁的聲音道:“小姑娘,既然進來了就不要急着走,先不論你們到底能否過得了我的三關,總要讓我好好玩玩吧!”雖然聽見了聲音,但是卻並沒能見到說話的人,而那聲音更像是由四面八方而來,配上現在的境況,更是令人心裡不安。趙雅緊緊的抓着風逸手,用力的拉了下,一幅弱女子的樣子,心裡面卻是笑開了花,此情此景,風逸總不可能再和她保持距離了吧!
“什麼是雷澤!”風逸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卻是閉着雙眼,微微昂頭。
“雷澤!”那聲音一愣,隨即道:“爲什麼想到問這個問題,雷澤便是天池,天池雷澤!算了,這些東西說了你也不會懂,你是來挑戰的吧,老規矩,先破了第一關再來見我!”聲音消失了,卻而代之的卻是呼嘯的風聲,明明站在房間之中,便人卻彷彿身在黃沙戈壁一般,可以看到接開連雲的龍捲捲起黃沙而來,那些最先迎來的黃沙打在臉上,卻如實質一般的讓人感到了疼痛。
“陣法!”風逸將趙雅護在了身後,面對捲來的沙塵暴即是躲也不躲,彷彿像是被嚇傻了,做不出反應一般。
“不要動!”風逸突然發現自己身後的趙雅有了‘逃’的意向,但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出聲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不動!站在我的身後便可以了!”
聽到風逸的話趙雅果然停下了動作,身子與風逸貼得更緊了,臉貼在風逸的背部,感受到他的體溫,微微有些發紅。
“你爲什麼不動!”那迎面而來的沙塵暴突然消失不見,風逸與趙雅又回到了房間之中,只不過在他們的面前卻多了一個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雪白的鬍子已經齊到前胸,看起來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шшш •ttкan •c o
“我爲什麼要躲!”風逸笑了起來,“菩提本無樹,明鏡皆空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是一句佛謁,但是用在些處卻是再好不過。
“咦!”老者驚咦一聲,目光炯炯的看碰上風逸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風逸輕笑了起來,道:“我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雷澤天池、仙露瓊漿!”
“你是!”老者激動了起來,看了一眼風逸背後的趙雅,突然一揮手,一道強光晃過,趙雅便無聲無息的昏了過去,身子緩緩的癱倒在地。
風逸沒有阻止老者的行爲,因爲他知道他沒有要傷趙雅的心。
“好了,現在我們談談!”見趙雅昏了過去,老者走到了風逸的面前,將他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驚咦的道:“你竟然會是劍修,怎麼可能,當初劍修一脈可是主力軍啊,死傷最爲慘烈,應該說已經殆盡,爲什麼還會有劍修出世!”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劍修就該死絕嗎?”風逸一聽他這話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道劍芒從眼中透出擊向了老者。
“不要誤會,我只是太過於驚訝了罷了!”老者退開一步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言,左手捏出一個靈決,一道靈符飛起擋下了風逸的劍芒,解釋了起來。
“哼!”風逸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再攻擊對方,問道:“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的世界裡爲什麼我們修真會凋落至斯?”
“你不知道!”老者一驚,再次將風逸打量了一番,問道:“你的師傅是誰?你入道多少年了,難道那些事情他便沒有告訴過你嗎?”
“不過才百來年罷了!”風逸嘆了一聲,道:“我師傅叫莫劍升!”
“什麼!”風逸的話再次的讓對方震驚,不可思意的看着風逸,彷彿是在看怪物一樣,口中喃喃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是攬月劍仙的徒弟,傳言他已經在數千年前便不知所蹤,留下的那幾個徒弟我也認識,你莫要騙我!”
“你有什麼地方值得我騙的!”風逸道:“誰說我師傅失蹤了,我就是師傅在百年前收下的徒弟,你愛信不信!”
“那你有什麼憑證嗎?”老者也拿不準風逸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要什麼憑證,這個可以嗎!”風逸一揮手,驚神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迫人的劍氣在風逸刻意而爲之下逼向了老者,令其面色大變的連退數步,失神的看着風逸手中的之劍。
“驚神,居然真的是驚神!天可見憐,吾道不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