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酒鬼的帶領下夏飛他們來到警察局。
這個警察局非常簡陋,一個破舊的用木板搭建的二層樓,樓下是辦公的地方,樓上住着警長一家。
警察局只有三個警察,都是當地人,非洲酒鬼還沒進入警察局就喊着警長的名字,告訴他有人找。
警察局只有一張辦公桌,警長正坐在辦公桌前安排任務,他的兩個部下站在面前不停的點頭。
警長和兩個警察沒穿警服,只在胸前帶了一個警徽。
警長擡頭問道:”有事兒嗎三位?”
夏飛看了看警長說:“我找這兩個人。”
夏飛把相片放在警長的辦公桌上,警長拿起來看了看搖搖頭說:“沒見過,我們這裡很少有外國人來。”
非洲酒鬼雙手扶着警長的辦公桌說:“前幾年還有外國人來過,他們還殺了人。”
警長瞪了非洲酒鬼一眼說:“就你多嘴,過去的檔案他們沒權利查,我也沒時間給他們查。”
夏飛笑了笑說:“多大權力就可以查。”
警長饒有興趣的看着夏飛說:“如果你是警察或者國家的官員就可以查。”
夏飛轉身上車,不一會兒拿來一個證件,上面印着聯合國的徽章和十幾個國家的國徽,他把證件扔在辦公桌上說:“這個證件可以嗎?”
警長拿起證件念道:“國際刑警?”
夏飛呵呵一笑說:“警察可以查嗎?”
警長馬上露出笑臉說:“當然可以,雖然有點兒麻煩,不過有我們三個幫忙一上午也能查完。”
這個警察所的辦公設備非常落後,當警察抱出大量辦案資料的時候夏飛開始頭大了,資料是用英語寫的,傻二幫不上忙,只能自己和夏十三查找。
站在桌子前的警察在警長的命令下也開始查找,他們有些不情願,動作很慢,夏飛無奈的搖搖頭說:“兄弟們,這麼查會誤了午飯,我見鎮子上有一個餐館兒,本來想在中午請大家吃午飯,看來是來不及了。”
夏飛的話音剛落,兩個警察的查找的動作快了一倍,夏十三說:“大家要查仔細了,不要遺漏了什麼。”
兩個警察對業務很熟悉,只用了不到三個小時所有資料就查完了,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三年前這裡發生過一場槍戰,是由肯尼亞的恐怖分子引起的,死了五個當地人,槍戰沒華夏人蔘與。
吃過午飯夏飛他們告別三個警察和非洲酒鬼向下一個小鎮進發,臨別的時候警長告訴夏飛,附近的小鎮很少有華夏人出現,如果想找華夏人應該到城裡找華夏人打聽打聽。
找人難就難在尋找的範圍太廣,夏飛他們在島上繞了一個星期也沒有發現什麼,隨後他們又在一個城市呆了一個星期,找遍了整個城市,還冒充國際刑警到城市的警察局進行了查找,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夏飛想不通父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島上,這裡即沒有重要設施也沒有軍事基地,唯一能讓特工感興趣的就是以這裡爲總部的幾個恐怖組織,夏飛決定先到桑給巴爾市看看,從桑給巴爾市入手查找外國特工和恐怖組織,也許父母當年來這裡和這裡的恐怖組織有關。
夏飛在去桑給巴爾市的路上給老張打了個電話,讓老張查一下當年自己父母到非洲的任務。
夏飛來到桑給巴爾市剛剛住進旅館,老張的電話就來了,老張告訴夏飛,他的父母當時確實在調查一個叫‘非洲統**’的恐怖組織。
夏飛住在旅館之後就用電腦查找‘非洲統**’的資料,資料是在星條國情報局的檔案庫找到的,這些資料很詳細,看樣子星條國的特工也在注意這個恐怖組織。
‘非洲統**’又叫‘坦桑尼亞革命黨’,總部設在桑給巴爾島的叢林裡,在桑給巴爾市有他們的秘密辦事機構,這個組織專門針對外國人進行綁架勒索,用勒索來的資金進行顛覆政府的活動,坦桑尼亞政府對這個組織的打擊力度很大,他們的大部分人員都躲在剛果共和國的熱帶叢林裡,只有得到活動資金的時候他們纔會回國活動。
夏飛躲在旅館研究恐怖組織,夏十三和傻二閒着沒事兒幹,兩人決定去逛街。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夏十三雖然有時候不太象女人,但是這個天性她還是完全擁有。
傻二跟着夏十三上街沒走多遠就後悔了,他們進入的這條街道又潮又熱,街頭垃圾很多又沒人打掃,時不時有惡臭傳來,街道的兩邊都是低矮的棚戶房,大風一來就能刮飛的那種。
傻二捂着鼻子說:“十三,這裡的街道怎麼這麼髒?”
夏十三感到奇怪,剛纔從旅館樓上看桑給巴爾市沒多髒,怎麼這條街和剛纔進入的街道衛士情況大不一樣。
兩人走了二十多分鐘才走出那條又髒又臭的街道,夏十三找了一個當地人問一下情況,當地人告訴她,那條街道是被上帝遺棄的地方,所以政府不管哪兒,只有窮的沒地方住的人才會住在哪裡。
夏十三沒弄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夏十三問了好幾個人,回答都是一樣,當夏十三想多問點兒情況的時候,當地人都擺擺手離開了,好像他們對這條街道都有所顧忌,不願多說。
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問了,他們兩人在街上逛到處亂逛,異域的風光很快吸引了他們兩個,剛纔對那條街道的好奇很快就忘記了。
中午兩人回到旅館,見夏飛還在那裡看網上關於坦桑尼亞的資料,傻二拉起夏飛說:“小飛,別看了,咱們吃飯去把,吃完飯我帶你看看上帝遺棄的街道。”
夏飛聽了傻二的話奇怪的問道:“這裡怎麼會有上帝遺棄的街道,上帝不是無所不在的嗎?
傻二憨憨一笑說:”我也弄不清楚,去了你就知道了。”
中午夏飛他們三個找了一箇中餐館兒吃飯,這樣順便能打聽一下這個城市的情況。
中餐館兒在一條幹淨街道拐角的一顆棕櫚樹下,老闆是一個福州人,長的小巧玲瓏非常精神,很會說話。
“三位好,想吃點兒什麼,我們華夏的美食我這裡都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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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二好長時間沒聽見漢語了,有心想和他調侃一下,裂開大嘴憨憨的一笑說:“老闆,來一桌滿漢全席。”
聽了傻二的話輪到中餐館兒的老闆傻了,他沒想到這個黑人說漢語說的這麼好,竟然還帶河南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