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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林:時間倒回3分鐘前,我們的主角——
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覺得身上軟軟的沒什麼力氣——
大概是剛纔戰鬥得太累了吧,哎,傑西卡也是的,身子怎麼這麼弱,才撐了幾小時就開始疲勞了(讀者:如果不是傑西卡的身體,你在場上撐1分鐘給我們看看!!)。
挺住,挺住……媽的,不會疲勞到這種程度吧?!汗!!眼皮怎麼變硬了……
那啥,怎麼有點……痛……而且是和剛纔一樣部位……
那是什麼地方,摸摸看——
“……”
怎麼,這種地方會痛……而且越來越……
難道是……月……
“啊……”
突然一陣劇烈的抽痛抵達了“那個”地方——
我不經意地呻吟了一聲,但對面的那些聊天的混蛋貌似沒有聽到……
“暴……暴風……”
自己劇力地呼叫着,但那鳥人混混沌沌地站着不動——
該死,疼痛越來越嚴重,不行了……腹部以下基本麻木,連動都動不了!
最後,連“求救”的力氣也沒了……
“暴風!等我好了以後我要*$*…%*$&…@#…&*死你!!”
這句話我當然喊不出來了,一直以來覺得自己特別能忍疼——打架多了,不能忍也變得能撐了……可是這種苦我哪裡吃過啊!!!嘴上就算能強忍着不叫出聲,但是冷汗已經逐漸把身上的衣服打溼……
疼痛間歇性的發作,整個人就像被掏空的麻袋一樣,完全沒有動一下身體的力氣,最後,連站的力氣也逐漸……
別,別倒下……不能倒下!在這種時候倒下還是男人麼?!
這種往地獄裡折磨的痛苦,男人是感受不到的。當然了,除了這個……
“可惡的……痛經……”
在臨倒下的一刻,某個可憐的人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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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力氣睜開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擋住了我的視線,一陣朦朧的感覺陷入我的腦袋裡,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抱着我,是暴風?
痛楚似乎漸漸消失,自己的五官感覺也慢慢恢復過來,聽着前面那抱着我的人一味地喊着傑西卡的名字,不用想了,那肯定是……暴……
咦?聲音不太對,那麼尖細的聲音,不是暴風……
難道……
娜塔莎?!!
暴汗!還嚇了我一跳,老子這麼大個人了,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抱在懷裡,還被叫的那麼親切(讀者:親切?--)。
“傑西卡,你終於醒了!”
印入眼簾一個“清純娜塔莎華麗大頭像”,我差點又暈過去了……
和娜塔莎零距離接觸……結果還是那麼……沒有免疫力……
然而,她與傑西卡的美是截然不同,如果傑西卡的是“魅”,那娜塔莎的就是“清”了。
“哇!!”
低頭猛然發現自己下盤印着紅紅的鮮血,被……被殭屍抓了?!
Mygod!Mygod!Mygod!!!!
不要啊!!我不要死啊!更不要變殭屍!!!
“不是被抓啦——”對方一看到我那誇張的表情就明白了,“哎,怎麼說呢?應該是……你那個來了吧……”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傑西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你怎麼不留下一點好些的東西給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這可憐的人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辦法了……”某娜那滑滑的小臉蛋漸漸紅了起來。“那隻好……我——幫——你——‘弄’——了……”
額……啥……弄啥……難不成……
“那個……還是不要了……不……”
“怕,怕什麼啊,都是女人……”說着,她臉更紅了(主角:--汗!),“而且當務之急,要趁那幫殭屍還沒來,快幫你‘處理’好!”
這回到我鎖眉了,一輩子處男身子,就這樣進入了一個女生的身體,然後被女生‘弄’那啥……
哎呀!我都糊塗了!!!
糊塗的不光我一個,還有我們對面那羣男人……
這我才發現,那羣人一直在看——
一個個迷迷糊糊的樣子,估計是聽了不該聽的東西了……
娜塔莎還在自己的正前方不過30釐米的距離,我是躺着,她是跪着,在這某情況下,前者是做“受”的一方——
哎呀!我在亂想什麼啊?!我不純潔了!不純潔了!!
“你們——!”娜塔莎轉身對着那羣一動不動的男人說道,“注意一下四周有沒有殭屍,我幫傑西卡‘處理’一些東西!馬上就好!再加一句,不準回頭看!”
哇!沒經我同意就……
等我想完某人一下子拽着我的超短裙-o-!
“哇!別……別脫……”
“不脫的話怎麼幫你弄啊?!”
“呀……呀……不不不了啦……啊!別解開啊!”
“真是麻煩,這樣能了吧——”
“啊!別把手放在上面啊!”
“真是的,就會亂叫!”
“我又不知道會……啊……好……好癢……癢癢……啊……”
反恐小隊:“……”
恐怖組織:“……”
(反恐&恐怖:這種呻吟別讓我們聽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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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吧?”娜塔莎微笑問道。
一張令人生不起氣的臉,居然講出這樣的話來!我恨不得把她綁在黑屋子裡,讓她看三天三夜的純爺們,再問她刺激不刺激。
不管怎麼說歷盡千辛兼萬苦,在語無倫次的呻吟聲中結束了戰場上的“痛苦”——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通過了長廊那溼漉漉的,佈滿屍體的地板,來到一個佈滿電子儀器的地方。
呼,這裡簡直亂套了嘛……
電腦亂七八糟地擺着,書籍亂七八糟地放着,真不知道那些人前世是不是混世魔王。
“隊長,這裡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房間——”
“房間?”
海豹在左邊牆壁上的一道充滿奇怪裂紋的鐵門面前看了許久,門上印着用油性筆寫的幾個字,禁止入內……
“隊長,這……”
“看來,如果要調查這件事情的起因,我們有必要進去看看了……”娜塔莎走到那道門前,“你說呢,傑西卡?”
“啊——啊?問我?我……”
“你以前可是呆過在這所研究所裡的呀,怎麼?腦袋的記憶還沒恢復麼?”
汗,這讓我怎麼回答啊,我跟本不知道傑西卡在這研究所裡到底是幹嘛的,難道要我編啊?
“可……可能裡面有什麼病毒吧……”最後還是編了。
“好,那我們一起進去看看。”海豹隊長舉起了M4A1,“但願別再有人傷亡了……”
就像往常一樣地小心翼翼,在無法獲取更多事實真相的時候,儘可能去探究——
門鎖腐蝕得難以理解,估計一腳就能把門踢開。
“砰——!”
“啪——!”
暴風拿着自己的AK-47,一腳踢開那道鐵門,也許是力道有點大,那道門也有點變形了。
“隊長,沒發現殭屍!”武裝隊員開着手電筒環顧四周,沒發現1只怪物。
一臺奇怪的金屬儀器,無數玻璃試管整整齊齊地放在櫥窗裡,一盞微弱的電燈,長長的寫字檯上堆滿了書籍,昆蟲在光團裡亂飛,尚有一股潮黴刺鼻的味道。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靜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研究員。
“這……這兒有屍體!”
“小心!別過去!”海豹攔住了剛想前去檢查的暴雪。
“放心吧,那人已經死了……”娜塔莎指着屍體頭部的太陽穴,“估計他被人槍殺了。”
一個碎裂的彈孔,默默地印在他的頭上。
“怎麼會被槍殺呢?而且是在研究所裡……”瀑布問道。
“好吧,現在任何東西都有些不對勁,在他們死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有些不對了。”暴雪那豬頭嘀咕着,“我想快點逃出去啊,在這兒多呆1秒都覺得恐怖……”
“等等,這兒有一份文件——”暴風在轉身要走的時候,在某電腦面前發現了一個泛黃的封袋。
打開封袋,裡面有封用報紙包着的信。
“要看嗎?”
“廢話……”
“陳XX私拍女藝人照片……”
“誰讓你看這個了?!看報紙裡面的信!”
至我不認識的“旅人”: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證明這個地下室已經被發現了。我是這個研究所的一個研究人員,本來這裡是國家指定製造藥物的地方,但很不巧,我們在研究狂犬疫苗過程中發現了一種新病毒,像是類似RV(狂犬病毒Rabiesvirus)的病毒,這種病毒沒有RV的危害,一般不會發病,但感染性很高,目前對人類是無害的。
但我們的上司可沒這麼認爲,他堅決要我們研製這種病毒,理由很簡單,爲了賺錢,但卻製造出了一種具有攻擊性的感染病毒。真可笑,這種人類感染人類的病毒,簡直就是生化武器。
好了,相信你也應該知道了這東西的可怕了——只要進到這兒,沒錯的話,你也和我一樣,都被殭屍羣圍困了是吧?如果你有槍,那麼請對準他們的頸部,說實話,比它們的腦袋更要脆弱的地方就是頸部中樞神經。如果你沒有槍,那麼請你和我一樣,靜靜地祈禱吧……
本想再給你寫點防範的辦法,但時間不允許,這個儀器室的門似乎不那麼堅固,它們馬上就要進來了,最後,在我變成他們的一員之前,我會把自己先送去上帝的面前的,那麼再見——
阿門
在看完這段文字後,我相信,在場的各位心情都是一樣的糾結。
在確認地上的屍體就是這個寫信人之後,我們又多出了一種無奈……
默默地凝視着這位最後的英雄,我們欲哭卻無淚。
寫字檯上無數顏色的書,以及它們所告知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生命侷限。
這無法原諒的世道,也同樣縷空了我的思索,黯然消逝。
在不知是誰說了聲“走吧”,衆人才輕輕地放下了手上的信封。
我,在將要轉身的那一刻,看了一眼,那位倒下的英雄——
“願上帝保佑你,如來佛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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