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一把扯下嘴上的口罩露出一幅嬌好的面容,她冷笑着說道:“你的警惕性還很強,想不到這樣也會被你發現。不過沒什麼,只是我費點事兒而已。”她說着把被凌風抓住的左手一抖將針管交到右手,很快便向凌風的胸前刺來。
凌風不敢大意放開女護士,一骨碌身就翻到了地上躲開對方針管的刺擊。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置我於死地?”凌風厲聲地問。
女護士也不答話,只見白光一閃,她手裡持着針管再次爆射過來。凌風趕緊閃避,可是畢竟距離太近而且凌風又受了傷,他根本就無法躲過女護士快捷凌厲的一擊,針管瞬間便射入了凌風的肩頭。與此同時女護士欺身靠近來抓凌風。
凌風顧不得疼痛趕緊拔下肩頭上的針管,強忍着腿部的傷痛站起來向後躲閃。凌風雖然躲過了女護士的攻擊,但是他突然間感到大腦一陣暈眩,身體站立不穩踉蹌後退。這針管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藥?只是刺了一下就這麼頭暈?
女護士靈巧地越過牀鋪慢慢地逼近凌風,凌風不清楚對方的底細,再加上他頭腦暈眩只得步步後退。凌風不敢貿然大聲求救,他怕引起對方殺機。從藥效引發的效果來看對方沒有用烈性毒藥,很可能用的是麻醉藥。對方絕對不是簡單的要殺死自己,很可能要綁架自己。對方的動機是什麼?到底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凌風再次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動機,讓我死個明白?”
“那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殺死了飛鷹幫的副幫主,飛鷹幫花重金僱傭我來抓你回去開膛祭奠!”
說完女護士突然逼近,一陣連環披掛腿踢在凌風的身上和頭上。凌風由於手上再加上藥力的作用,他根本就沒有躲過女護士的凌厲攻擊,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凌風眼看着女護士冷笑着向自己走過來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他此刻真是悲哀之極!就在女護士伸手去抓凌風的一剎那,病房的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
緊接着一個快如旋風的人影從外面颳了進來,那人飛身躍起雙腳用盡全力踹向女護士的後背。女護士躲閃不及悶哼一聲整個身軀斜着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對面的牆上,反彈下來,當即噴出一口鮮血。
凌風心裡一驚,定睛一看,衝進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陳芳。原來楊彤舒心裡放不下凌風,吃過晚飯後她便偷偷地跑到醫院裡來看望他。聽到凌風與裴雁翎的溫馨旖旎情話,楊彤舒既感到甜蜜幸福,又感到痛苦不已。讓楊彤舒感到幸福的是凌風一直還把她當做初戀情人,而且親口承認愛過她,這就足夠了。讓楊彤舒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刻骨銘心的愛人,現在成了別人的老公。她的心在滴血,她決不甘心就這樣把自己所愛的人拱手送給別人,她要把自己的所愛奪回來。橫刀奪愛不是君子所爲,可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君子。我就是一個小女子,孔聖人說位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爲了自己的所愛管他君子與小人呢!
就在楊彤舒胡思亂想的時候女護士趁裴雁翎出去闖進病房來刺殺凌風,眼看着凌風被刺中肩膀倒地立刻從外面衝進來出手相救。女護士猝不及防自然吃了大虧,她趕忙倉促應戰。在楊彤舒的連環攻擊下,女護士的腹部和胸部又被楊彤舒接連踢中。女護士明知道自己不是楊彤舒的對手,她趕忙組織強有力的攻擊企圖趁機逃跑。可是楊彤舒根本就不給女護士機會,楊彤舒拳腳相加凌厲的攻勢阻擋了住了女護士的退路。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破壞我的好事?”女護士問。
楊彤舒說:“伊麗莎白,我勸你還是不要接受飛鷹幫的僱傭了,否則對你沒好處。”
“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女護士驚駭地問。
“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而且還知道你有個妹妹叫雅典娜。”楊彤舒邊與伊麗莎白交手邊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須立即離開。”
“雅典娜?我妹妹她怎麼樣了?”
“你妹妹她很好,她讓我告訴你儘快離開意大利黑手黨。”
“讓我離開也可以,但是我必須把這個人帶走。”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帶走這個人!”
“爲什麼?難道你喜歡這個人?”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理由,但是我不允許你帶走這個人。”
兩個女人一邊激烈地交手,一邊在進行鍼鋒相對的語言交流。聽着他們的談話凌風感覺到這個陳芳是不是美麗天使恐怖組織成員雖然暫時還確定不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陳芳一定和黑社會有關係。凌風躺在地生看着兩個女人在面前閃展騰挪、拳腳相加,他不禁有些眼花繚亂。兩個人長拳短腿你來我往,打鬥異常激烈。
這時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裴雁翎端着開水和藥品托盤走了進來。
“凌風,我回來了。”裴雁翎走進來說。
看到裴雁翎走進來凌風不由地下出了一身冷汗,真是暈死了。裴雁翎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回來呢。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不是添亂嗎?
凌風趕忙提醒說:“小心,快躲開。”
裴雁翎此時也看清楚了病房裡的情形,她看着兩個強悍地搏鬥的女人失聲驚呼:“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爲什麼要在病房裡打打殺殺?”
凌風緊張地向裴雁翎打手勢讓她趕緊走,按說裴雁翎也參加過警察基本技能訓練,可是她不知爲什麼傻乎乎地站着不動。伊麗莎白知道逃命的機會來了,她奮不顧身地向楊彤舒發出致命一擊,然後聲東擊西地快速撲向裴雁翎。凌風發現了伊麗莎白的意圖大喊一聲:“快躲開!”然後他把手中的針管用盡全力擲向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一閃身躲過凌風擲過來的針管,那針管便撞倒牆上摔碎了。
就在伊麗莎白稍微一愣神的片刻工夫,楊彤舒瞬間使出最猛烈的劈掛連環腿向伊麗莎白髮起攻擊。
伊麗莎白也奮起還擊,只聽砰砰幾聲巨響兩個女人迅速分開,楊彤舒踉蹌着向裡退到牀邊,伊麗莎白悶哼一聲口吐鮮血向外退到門口。楊彤舒強挺着站起身要追,伊麗莎白則轉身奪門而逃……
楊彤舒狠狠地一跺腳沒有去追伊麗莎白,她走過去和裴雁翎一起扶凌風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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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雁翎看着凌風問道:“凌風,你剛纔怎麼躺在地上啊?我沒影響到你們什麼吧?”
“沒事兒。我剛纔中了麻醉藥,快扶我到牀上。”凌風說。
裴雁翎看着楊彤舒問:“那個女的是幹什麼的?”
“她是黑社會派來的殺手,他們想報復凌風。”楊彤舒說。
裴雁翎驚訝地問:“那凌風豈不是很危險?”
“你就放心吧。剛纔那個女的一經受了重傷,她逃不掉的。我們已經在醫院裡佈下了天羅地網,我們很快就會抓到她。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楊彤舒說。
裴雁翎看着躺到牀上看着凌風問:“這麻醉藥怎麼解?”
“用涼水就可以。”凌風看着裴雁翎說:“你去給我打一盆涼水來。”
裴雁翎點頭道:“當然可以,我這就去。”她說着從牀底下拿出一個臉盆向病房外面而去。
楊彤舒知道凌風是故意把裴雁翎支開,她在對面牀上坐下問道:“你有話要問我?”
“沒錯,我當然有話要問你。你能直言相告嗎?”凌風反問道。
“先不要說話,把解藥吃了!”楊彤舒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藥遞給凌風說:“快點,時間長了藥效起作用了就麻煩了!”
凌風清楚楊彤舒不會殺他便放心地把藥放到嘴裡,然後拿起楊彤舒遞過來的礦泉水把藥服下。
吃完藥凌風看着楊彤舒問:“這回你可以說了吧?”
“那得看你問什麼問題,該告訴你的我自然會告訴你,不該告訴你的我自然不會說。”
“國強集團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企業?黑社會爲什麼會上門尋釁鬧事?”
“夢巴黎夜總會只是國強集團很小的一個組成部分,黑幫分子到歌舞廳等娛樂場所鬧事再正常不過。你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剛纔的那個女人是意大利的黑手黨?”
“凌風,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警察嗎?”楊彤舒不高興地說:“你剛纔的這兩個問題我無可奉告!另外,我告訴你好奇心不要那麼強,否則對你沒什麼好處。”她說完轉身離去。
我怎麼會提這麼愚蠢的問題?如果陳芳真是恐怖組織成員,那麼我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凌風看着楊彤舒憤怒離去的背影感到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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