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了?師兄,你怎麼能讓他們把紫漁帶走呢?”傲霜雪着急地說道。
“不讓他們帶走能怎樣?難道要把他們都打跑嗎?師妹,難道你想和朝廷作對?”池中天反問道。
這麼一說,傲霜雪也就不敢吭聲了。
“中天啊,你不是剛把葉落和武陽他們叫回去沒多久嗎?怎麼這麼快又來了?”馮破山疑惑地問道。
“我是出來解決兩件事情的,沒想到這裡竟然出現了這麼大的亂子。”池中天說道。
這時候,武陽識趣地離開了,順便還給他們把門關上了。
“師兄,事情......”
“事情我差不多都知道了。”傲霜雪剛要說,就被池中天給打斷了。
“看樣子,是西索阿瑞來找你們的麻煩,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衙門的人給引來了,西索阿瑞眼看衙門的人來了,就故意出手殺了幾個當官的,隨後嫁禍給你們,是這麼回事吧。”池中天說道。
“大體是這樣。”傲霜雪點點頭道。
“事情是昨夜發生的,當時我和秋蟬都在房中休息,沒人告訴我們出事了,我們是第二天快天亮的時候才知道昨夜出了那麼大的事。”馮破山說這話,其實也是想給自己開脫。
這時候,池中天忽然擺了擺手說道:“這個沒錯,你和秋蟬不出現纔是萬幸,出現了,恐怕要比現在還糟糕。”
“西索阿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池中天皺着眉頭問道。
見池中天這麼問,傲霜雪便把自己和關紫漁一起去了一趟客棧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池中天的臉色又變了。
“師妹,你膽子還真的很大,西索阿瑞你都不怕了。”
“纔不怕,有什麼可怕的?”傲霜雪笑着說道。
“其實,如果這麼說起來的話,咱們還得感謝衙門的人,要不是他們來了,那麼你們昨夜可能就更倒黴了。”池中天說道。
“中天,這話也不盡然,關家的人手也不少,西索阿瑞縱然武功蓋世,可要想跟上次一樣,那也是斷然不可能的了。”馮破山說道。
這話,其實是在給關紫漁他們臉上貼金。
可是,這金貼的有些略帶玩味了。
“現在,說不好西索阿瑞是不是離開瀘州城了,對了,他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是單純要找麻煩,還是另有所圖?”池中天問道。
“他當然是有所圖了,他想要紫漁手中的那柄黃金雙龍刀,還有...還有我。”傲霜雪說到這裡的時候,臉都有些紅了。
“放肆!”池中天聽到這話,氣得猛一拍桌子。
“這個西索阿瑞,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爲了,在中原之地竟然敢如此囂張,真是氣煞我也,哼,他最好別讓我見到,否則我定饒不了他!”
看樣子,池中天是真生氣了。
“公子,紫漁那邊怎麼辦?”這時候,秋蟬順嘴問了一句。
“紫漁那邊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現在我們要擔心的是西索阿瑞,這個人心狠手辣,簡直和畜生無異。”池中天說道。
“中天,你別大意,你得先把紫漁的事處理好,實在不行,你就借用一下你的身份。”馮破山說道。
“對啊,師兄你得幫忙啊。”
池中天身上神武龍揚衛大將軍的身份,確實非同小可,可惜,不能隨便用。
池中天手中現在有皇帝御賜的令牌以及密旨,可那也僅僅是用來尋找趙爲賢的,而關家的事,顯然屬於自己的私事了,這用在這上面,肯定不太合適。
“不行,我的身份不能隨便用,到時候再說吧,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假的真不了。”池中天很有信心地說道。
“你心裡有數就好。”馮破山跟着說道。
“師妹,你負責安排好這裡,我這就去一趟知府衙門。”池中天嘴上雖然說得輕巧,可是實際上,他也在擔心,他擔心的是萬一這件事和他扯到了一起,那他自己也就倒黴了,更別談幫關紫漁了。
想好之後,池中天就帶着武陽,往知府衙門走去。
來到衙門口之後,經衙役稟報,池中天就走了進去。
龐永清被殺,新的知府還沒有安排好,所以葛輝就先暫時代爲行使知府的權利。
在偏廳中,葛輝接待了池中天。
“池公子緊隨而來,可是有什麼事嗎?”葛輝笑着問道。
“葛大人,關紫漁呢?”池中天問道。
“關進大牢了。”葛輝答道。
“好,但願她不會被折磨。”池中天說道。
“如果池公子來,是說這件事的話,那就請回吧。”葛輝很不愉快地下了逐客令。
“當然不是,我來,是想和葛大人商量一件事。”池中天說道。
“什麼事?”
“一件可以讓葛大人官升一級,成爲瀘州知府的事。”池中天答道。
“笑話!你是什麼人?敢說這種大話,朝廷命官一向是朝廷授予,聖上御批,你這麼說,可是在污衊皇權!”葛輝言辭鑿鑿地說道。
“葛大人先不必動怒,龐大人被殺,此事與關紫漁,甚至關家都沒有關係,殺人的人是誰,我知道,想必葛大人您,也會知道的。”池中天含笑說道。
“你這話,本官聽不明白。”葛輝說道。
“那好,那我換一種說法,葛大人或許不知道殺害龐大人的真兇是誰,可是,卻知道一定不是關家的人,這麼說,您能明白了嗎?”池中天接着說道。
“本官還是不明白,如今事情還沒查清楚,本官怎麼會知道這些?”葛輝搖頭說道。
“關紫漁在瀘州立足,理應和朝廷的人處好關係纔對,再說了,關家和知府衙門一向沒有過節,關紫漁有什麼理由殺了知府呢?關紫漁不是小孩子,更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她難道不知道殺了知府會是什麼下場?如果她連這點都不懂的話,那她也混不到現在了,您說呢?”池中天說道。
“你說的這些,只是你個人的想法而已,並不足以給她開脫罪名。”葛輝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