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些舍利子都是從大明王寺挖出來的?而那座琉璃寶塔也是從那裡搞來的?”
本色驚駭的看着範楠,他孃的這小子到底是無知還是無畏?
“怎麼?有問題嗎?”
範楠疑惑的看着本色,這傢伙這是怎麼了?用不着這麼大的反應吧?
“他孃的,老子居然和天煞孤塔一塊呆了四個月,難怪老子最近這麼的背!”
鬱悶的本色直接爆了一聲粗口,這他孃的實在是太沒天理了!
“你那琉璃寶塔確實是一件寶物,在上古時期曾經掀起了滔天巨震,當時差點將整個世界給毀滅掉。知道那玩意爲什麼叫天煞孤塔嗎?因爲那東西是由天煞孤星演化而來,能夠強行吞噬一定範圍之內所有人的氣運,即便是宿主都不放過。歷代天煞孤塔的掌控着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親朋好友全部死絕,最終落得家破人亡,含恨而終。”
“而那天煞孤塔最後一位掌控者就是大明王寺最後一任大明王,就是這天煞孤塔的原因,傳承數百萬年的大明王寺瞬間衰敗。少爺你雖然有至寶守護,不怕這天煞孤塔,但是少爺的親人朋友呢?一旦他們被這天煞孤塔吞噬掉所有氣運,那麼便是他們滅亡之時!”
當然,本色還有一句沒講,那就是最先遭殃的一定是他自己,還好這段時間天煞孤塔是處於沉寂之中,要是等這玩意甦醒,恐怕他就要形神俱滅了。
這他孃的實在是太悲催了!
範楠也是沒有想到這琉璃寶塔居然這麼恐怖,雖然這玩意功效非凡,但是這代價也太大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親人朋友有什麼閃失。
眉頭一皺,範楠問道:“真有那麼嚴重?”
“絕對比小僧想象的還要嚴重十倍百倍,想當年稱霸九州大地的大明王寺都被這玩意在百年之中吞噬光了所有的氣運,導致寺門被滅,少爺你可以對比一下你現在所具有的氣運夠不夠它吸得。”
雖然當年浮屠寺將大明王寺的事情掩蓋,但本色可是幹盜墓這一行當的,所知道的秘辛自然是不少,而這天煞孤塔他當然是知曉的。
“草!那現在怎麼辦?這琉璃寶塔,哦不,是這天煞孤塔自從進到我的丹田之中我根本就弄不動這玩意,現在就是想取也取不出來了,你有什麼辦法沒?”
原本以爲自己撞大運弄到了一件至寶,但誰想卻是這麼一個結果,這一個燙手的山芋他可不敢帶在身邊,要是突然將他朋友或是親人的氣運吞噬掉,那他絕對會後悔終生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這玩意他根本就取不出來,這他M的太坑爹了!
“這個,這個小僧倒也沒什麼辦法,這件天煞孤塔流傳下來的信息太少了,並且每一任掌控者都是含恨而終,沒聽說過有人能夠擺脫這玩意的。不過若是讓少爺識海中的那一位大人出手,說不定可以將這玩意分離出去,目前爲止也就這一個方法了。”
本色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這件天煞孤塔是從外界掉到這方世界的,根本就無法控制,至少這方世界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即便是大帝也拿這沒什麼辦法。
現在只能指望範楠這小子背後的那一位神秘強者了,若是那位能夠出手,希望倒還是極大地。
“他?恐怕不太確定,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纔會再次聯繫上我,只能等了,不過現在這天煞孤塔沒什麼問題吧?”
對於那神秘的劍哥範楠也是知之甚少,不過從那僅有的一次接觸來看此人對他倒是沒有什麼惡意,但此時人家卻已陷入沉睡,而且看樣子短時間之內是不可能甦醒了!
希望這段時間這件寶塔別出什麼幺蛾子!
“這個應該暫時沒什麼問題,不過小僧不敢肯定這種情況會持續多長時間。”
本色現在都想要哭了,要是這天煞孤塔被激活,有至寶護體的範楠肯定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自己卻絕地無法抵擋,到時候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孃的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算了,既然這天煞孤塔暫時沒什麼問題,還是繼續說說這收集信仰之力的事情吧!”
暫時無法解決那天煞孤塔,範楠只能是將其放到一旁,現在最重要的是信仰之力這玩意。
“我的識海雖然無比廣闊,但是我卻無法將任何東西放進去,所以那虛空鎖鏈我只能夠取出來,然後就放不進去了,我們必須一次性就計劃好,否則很可能會功虧一簣。”
以範楠此時的修爲根本就無法開啓識海,這就更別說他的識海和時辰道鍾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若是強行開啓恐怕會激起時辰道鐘的反擊,到時候就糟糕了。
所以他的這個機會也只有一次,必須準備充分了才能動手,爭取一步到位。
“這點小僧倒是有些想法,要收集信仰之力就必須有着一定的付出,當年天武大帝是藉助那一件異寶向天下布武,藉以換取九州百姓的信仰之力。不過這向天下布武少爺是不用想了,必須得想一個別的法子。”
“這點先不談,我們再來說說那些聖舍利子,那些聖舍利雖然是大明王寺歷代聖者的精華,但是當年大明王寺禍害天下造下無邊殺孽,其中擔負着巨大的因果,少爺若是要自己使用就必須要承擔那龐大的因果,不過卻可以藉助這些聖舍利子收集信仰之力,其中的細節還得好好計劃一番。”
看着在那裡陷入沉思的本色,範楠撇了撇嘴,然後便快速的向着前方趕去,他現在可是在幷州境內的最西邊,離燕雲城至少有着三百多萬裡。
而他必須在六個月之內趕回去,並且在這期間他還要增強實力,這一個時間倒是有些緊了。
正當範楠在山林之中狂奔之時,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在戰鷹的視野之中他發現了一些人,只不過這些人鬼鬼祟祟的,看那樣子好像是在挖井。
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挖井很顯然是不可能了,難道是盜墓的?
不對,這裡窮山惡水的,很顯然不是什麼風水寶地,鬼才願意葬在這裡。
突然之間範楠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一個職業——地師。
這是一種神秘的職業,專門探測地下寶物礦脈的存在,沒想到在這裡居然碰到了一支挖寶隊,有意思!
“本色,看來這次我
們撞好運了,那一個地師既然帶隊在這裡開挖,那麼下邊必定有着寶物存在,最低也是有着一條晶礦。”
範楠此時雙眼都快要冒光了,地師可是財富的象徵,若是這一次能夠搞到一件異寶或是礦脈的話,那他就發了。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實力怎麼樣,若是太強的話就只能放棄了。
“地師?那是什麼東西?沒聽說剛過,很了不起嗎?”
本色聞言倒是一愣,地師這一個詞他倒還真是沒聽說過,難道是這百萬年來重新出現的一個職業?
“呃…也對,這地師是在上古時代過後才興起的,當年天武大帝打出天地封禁將諸多強者封印到了大地之下,經過無數年的時間這些強者的肉身便會演變成某種異寶,其中蘊含着那一位強者對天地法則的感悟。地師就是專門尋找這些異寶的存在,不過看樣子這一支隊伍的實力好像挺強的樣子,想要奪寶的話卻是有些難度。”
範楠摸了摸下巴,通過戰鷹的視野他倒是大致判斷出了這支挖寶隊的實力,那些人大多都是先天大圓滿的修爲,只有三個宗師境的武者。
不過最令範楠重視的是那一個地師,傳聞地師有着一些神奇詭異的能力,範楠沒有把握能夠拿得下這一個地師,他可不希望再次在陰溝裡翻船。
在同一個地方栽倒一次就夠了,栽倒第二次的那都是傻×!
上次那赤血的事情範楠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能在這種地方生存下來的都是狠角色,他們所擁有的底牌絕對不簡單。
找了一處視野開闊之地,範楠通過戰鷹的視野監視着那裡的一舉一動。
不過範楠這越看越皺眉,這情形不對啊!
“這不像是在挖寶,我看到是像在挖墳,本色,你是這方面的老祖宗,你看看這些傢伙是不是在挖墳,但是誰會被葬在這種窮山惡水之地?沒道理啊!”
經範楠這一說,本色立馬嚴肅了起來,仔細的勘察了一下這裡的山川走勢,很快便眉頭一皺,開口道:“這裡並不是什麼窮山惡水之地,相反這裡的風水還算不差。”
眉毛一挑,看了眼方圓十數裡枯寂一片的山地,範楠納悶的問道:“這還不算是窮山惡水之地?你看這裡別說是一個蟲子了,就連一根野草都沒有,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道道?”
對於山水這一方面範楠倒是沒什麼研究,不過本色既然這樣說,那麼就一定有着他的道理,這裡很可能有不小的玄機。
果然,本色看了一眼遠處在賣力刨坑的挖寶隊,不屑的一笑,道:“這裡的風水不算太差,只不過有人在這裡埋葬了一個神境武者,看這規模應該不超過真神境的修爲。不過那人屍身詐變,已經是變成了殭屍之類的存在,這下那些小傢伙們就要遭殃了。”
本色畢竟是一位聖者,雖然現在只剩下了一絲元神,但是這傲氣卻並沒有丟,真神之境的武者他並不放在眼中。
不過他現在到底是沒有多少戰鬥力,還是迴避一下的好,那殭屍鬼怪之類的存在正好是他這種元神的剋星,要是被逮到,鐵定被吞掉的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