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這就是爲什麼巫師族會來這裡的原因了,首土不僅是這座山的守護者,也是巫師族的僕人,在他們的血脈裡面存在着一種天生的聯繫,當巫師族的人受到攻擊的時候,首土必須要立刻去保護他們。
所以當吳天出手的時候,首土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他的身體就已經先出去了,看着首土,吳天和弒天虺很明白這個人一旦出手,他們就沒有辦法了,只能是留下來。
就這樣,吳天和弒天虺被留在了山上面,在這中間,他們兩個人想要自己偷偷的離開,可是每一次都會被抓住,他們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弒天虺也是很同情吳天,居然會被人強制留下來做族長。
“我們真的不出去了嗎?”
“當然是要離開,不然的話,在這裡呆着幹什麼。”
兩個人在屋裡面一合計,巫師族的人現在是一直看着他們,所以想要離開的話,就要先把巫師族的人支開,那就需要一個人先出去引開他們,可是這些人只看重吳天,弒天虺出去的話也沒有用。
這樣一想,最後還是由吳天出去引開巫師族的人,然後弒天虺趁機離開,那問題就來了,吳天看着弒天虺,不明白自己要怎麼出去,面對這個問題,弒天虺也很尷尬,他只是想到了自己能夠出去的辦法。
時間一日日的過去,當吳天和弒天虺被困在這裡三日之後,他們決定要直接去找巫師族的人理論,可還沒有等到他們去,倒是巫師族的人自己就來了,他們答應讓吳天離開,但是他們也有條件。
幾個人在屋裡面商量了半天,最後吳天和弒天虺答應了這個條件,當日夜裡面,他們就離開了,巫師族和首土看着他們離開這裡,臉色都很複雜,就連山野也很擔心。
反而是吳天和弒天虺沒有什麼感覺,他們下山以後就朝着太白劍派去了,之前耽誤了太長時間,他們必須要趕緊趕到太白劍派去。
等到他們到了太白劍派的山腳下,看着山上面的植物居然全都死了,就連樹也都枯萎了,更加不要說是獸了,他們兩個人一路往上面走,凡是能夠看到的地方瀰漫的幾乎都是死亡的氣息。
直到到了太白劍派的門口,吳天推開門進去,就看着太白劍派裡面也是一片死氣,他們找遍了太白劍派,都沒有看見一個人,就連之前在劍派裡面的獸也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吳天,這裡是不是被襲擊了?”
他們兩個人也是剛回來,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即使是想要去問,可是周圍也沒有人,在太白劍派裡面翻找了一遍,最後吳天只是找到了一個玄水閣的令牌,看着上面的字,他緊緊的握住令牌。
這塊令牌是玄水閣的長老纔會有的,他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他敢肯定玄水閣一定知道爲什麼太白劍派會變成這樣,他帶着弒天虺朝着玄水閣而去。
可是到了玄水閣下面,他看到這裡也和太白劍派是一樣的情況,幾乎是目及之處都是死氣,他趕緊到了玄水閣裡面,就看着也是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杜雪瑤,雪瑤!”
但儘管是他拼命的大聲喊叫也沒有人迴應,弒天虺看着他的臉色,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是一直跟着他,當他到了玄水閣裡面以後,看到地上被扔了一地的兵器,在這裡面還有之前五長老拿出來的柺杖。
他記得這根柺杖可是玄水閣的寶貝,爲什麼現在會被當成是廢物一樣的扔在地上,打量了一遍這裡,他拿着柺杖出去了,弒天虺跟在後面,一直到了後山。
就看着吳天在後山裡面翻找起人來,可是這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反而是在地上有破碎的鏈條,看着這個東西,他腦子裡面閃過了了一個人影,就是那天帶着人來找玄水閣事情的小姑娘。
“吳天,你沒事吧?”
但是吳天一直沒有回答,弒天虺看着他的神色,心裡面很擔心,想要帶着他出去,被吳天一把揮開了手,朝着山腳下走去。
到了山腳,他們正好看到了一羣人在下面,吳天和弒天虺立馬躲了起來,帶頭的人正是那天出現在這裡的人,但是不是小姑娘,而是跟在後面的一個男人,他手裡面拿着一把摺扇,讓吳天的印象很深刻。
這幾個人也不知道是在等什麼,一直在這裡也不走人,吳天和弒天虺就在樹後面看着,直到是看到從遠處來了幾個人,吳天定睛一看,被他們帶來的人正是朱清和杜雪瑤,接着這幾個人就走了。
他跟在他們的後面,一直往前面走,沒有走幾步就看着前面的人似乎是發現了後面有人,速度開始慢下來,吳天和弒天虺直接就躲到了樹後面,也不敢再往前面走。
過了一會,吳天和弒天虺才探出頭去看他們,正好是看到了朱清被他們打了一下,他看着就想要去救人,但是被弒天虺死死的拉住。
“吳天,你要是現在出去的話,只會把自己搭上。”
知道弒天虺說的是事實,吳天示意他放開自己,不到一會就看着前面的人就走了,他們兩個人跟在後面到了一座山下面,赫然就是之前的紅山,這一刻吳天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他知道巫師族是能看到未來的。
所以在他到這裡的時候,巫師族已經看到以後的事情了,纔會讓他送他們去首烏山,弒天虺看着他的臉色不對勁,拉着他不讓他衝動,他已經想明白了,就不會再動手了,帶着弒天虺朝着後面退去。
兩個人到了遠處,找了一家客棧纔開始想後面要怎麼辦,要是吳天沒有猜錯的話,那估計在紅山裡面還有不少的人在,這些人肯定都是各大門派的人,而且大部分應該是太白劍派和玄水閣這樣的小門派。
“你說是誰抓的他們,是風雷閣嗎?”
“肯定是跟他們有關係,但是這裡面肯定不只是他們一個門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