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說了,你幫着凌雲閣把吳天給抓了,那之前的事情就都當做是沒有發生過。”
“凌雲閣?吳天什麼時候跟凌雲閣扯上了關係?”
肖萬山訝異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冷着臉看着他,明顯是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也知道黑衣人就是傳話的,當下叫人來給了黑衣人賞錢,然後把黑衣人給送走了。
把人給送走以後,肖萬山修書一封寄給了凌雲閣,順帶着讓管家發佈了雲鶴令,但凡是找到吳天的人,雲鶴山莊將會贈與雲鶴令牌,憑藉此牌,可以向雲鶴山莊求救三次,管家聽了以後,猶豫了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勸他。
“莊主,您確定要發佈雲鶴令?”
“發佈,而且最好是讓所以人都知道。”
聞言,管家愈發的不明白了,之前山莊突然閉莊,現在又突然的要開莊,他小心的打量着莊主,實在是搞不明白莊主究竟是想要幹什麼,連忙出去吩咐人傳消息去了。
這個消息一散播出去,不少的修士都開始找起了吳天的下落,再加上凌雲閣的消息也被傳開,吳天這個名字一時之間風頭無兩,幾乎每一個修士都知道了他。
但是吳天自己卻還在做夢,杜雪瑤在他的夢境裡面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反而是看着吳天一直在回憶過去,她看見的都是關於她和太白劍派的事情,心裡面也很唏噓。
最後實在是找不到東西,杜雪瑤纔出了他的夢境,把牛角裝了回去,悄悄的回了自己的位子上面坐下了。
“雪瑤,你想要找什麼?”吳天悠悠的睜開眼睛看向杜雪瑤。
沒有想到會被他發現,杜雪瑤苦笑了一聲,倒是她忘記了吳天的修爲這麼高,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
“我在找你的天賦力量。”
“你爲什麼要找這個?”
杜雪瑤看着吳天,心想既然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那她就無所謂把事情都說出來了,其實她來也是想要拿走吳天的天賦力量,吳天沒有想到她也想要這個東西,驚訝的望着她。
本來,杜雪瑤是不想要的,可是後來,玄水閣出了問題,他們需要這個東西把閣裡面的窟窿給補上。
“什麼意思?”吳天還是很疑惑。
“玄水閣的水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洞口,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來補洞,而你的力量就是我們需要的。”
聞言,吳天算是明白了,無奈的笑了起來,捫心自問,這件事情要是換做他的話,肯定也會把門派的生死放在前面的,而且他也知道水域對玄水閣的重要,但是很顯然,他也不可能把這個力量交出來。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吳天才主動的開口,但是開口就是要跟杜雪瑤分開,杜雪瑤也預想到了這個結果,什麼也沒有說,主動的離開了,他看着杜雪瑤離開,快走了幾步,伸手示意她把牛角給交出來。
杜雪瑤往後面退了一步,護着自己的荷包,直接就拒絕了他,正在此時,無垠突然出現在了附近,朝着杜雪瑤就去了,一伸手把荷包給拿走了。
“無垠!你把荷包放下。”
吳天立馬就追了出去,杜雪瑤回過神來也跟了上去,但是前面的兩個人速度太快,她根本就追不上,最後還是把人給跟丟了。
而吳天和無垠早就已經到了荒原的出口,無垠隨手把荷包扔給了他,吳天接過去把東西給收了起來,無垠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對於吳天的這個舉動明顯是很不喜。
本來,無垠已經要離開荒原了,可是半路接到了他的傳音,纔會去把杜雪瑤的荷包給搶了,不然的話,無垠現在就應該是在外面了,吳天打開荷包,把裡面的牛角拿了出來,換到了自己的荷包裡面,收起來帶着無垠朝着外面走去。
兩個人剛出了荒原,沒有走幾步就發現了不對勁,吳天就看着周圍路過的人都在打量他們兩個人,而且一邊看着他們,一邊去小聲的說話。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惹事了?”吳天馬上就質問起無垠來。
“怎麼可能,我剛出來,我看是因爲你吧。”
兩個人在這裡爭執,忽然就來了一羣人,把他們兩個給包圍了,帶頭的人倒是他們都認識的,是人稱湖城仙子的柳依依,可是他們可不記得自己之前跟這個柳依依有什麼交集,
“你是吳天?”柳依依看向無垠。
無垠還沒有回答,就被吳天給搶先一步答了下來,說他就是吳天,柳依依看着他,一揮手這些人衝着他就來了,吳天趁着這個機會,悄悄的溜走了,反而是無垠跟這些人打了起來。
吳天到了遠處纔回頭看着這邊,不由得搖了搖頭,心裡面對無垠很同情,接着轉身就奔着外面去了,只留下無垠自己在那裡解釋。
而吳天出來就去找了一點紅,一點紅沒有想到他還敢來,倒是被嚇了一跳,趕忙帶着他去了書房裡面,他看着一點紅這麼的着急,心裡面很奇怪,兩個人進了書房,一點紅才鬆了一口氣。
“居然還敢出現?”一點紅開口就責怪起他來。
“什麼意思,我爲什麼不敢出現?”吳天被她說的很茫然。
一點紅看着他這樣,就知道他對外面的情形是一無所知,示意他先坐下,這才把雲鶴令和浮屠追殺令的事情告訴了他,吳天沒有想到就這麼幾天的時間,他就這麼值錢了,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其實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兩個門派會對他下狠手,要是說因爲無垠和夢牛角的話,貌似也不至於,而且這兩個門派正好是一前一後,他懷疑的就是他們是說好了,要一起對他下手。
一點紅看着他不說話,以爲他是害怕了,索性就建議他在這裡呆着,無論怎麼樣,外面的人還不敢輕易的來這裡找人。
“一點紅,你爲什麼要這個牛角?”吳天看向她。
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一點紅愣了一下,只言是自己想要而已,這個藉口未免找的太簡單,他根本就不相信,心想恐怕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一點紅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