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很快就來了,首先是斥候來報,褒斜道上發現蜀漢軍的蹤跡,領兵大將正是鎮東將軍趙雲。消息傳到長安,夏侯懋立即召集衆將議事,在經過激烈的討論之後,夏侯懋決定留下兩千人守長安,親率一萬人趕往郿縣,準備迎戰。
夏侯懋雖然是安西將軍、關中都督,其實他根本不懂打仗,如果不是曹魏現在有重大軍事行動,大軍奔赴揚州,原本負責西北戰區的大將軍曹真只能留在洛陽,夏侯懋根本不會離開長安。然而現在天子授權讓他主掌整個西部的戰事,他就責無旁貨而且名正言順了。就連一向對他不放心的清河公主也不好阻撓他去建功立業。
夏侯懋把清河公主和夏侯徽留在了長安,魏霸也把彭小玉留在了長安,自己跟着夏侯懋去了郿縣。誰也沒有注意到,他身邊除了田復和徐然的人馬之外,還多了兩個年輕俊俏的親兵。
郿縣東三十里,有當年董卓所建的郿塢,週四裡,牆高七丈,號爲萬歲塢。董卓建此塢時,在塢中存了夠用三十年的糧食,準備爭霸不順利的時候,就守此塢以待天下太平。不料後來被王允、呂布所殺,塢中堆積如山的金銀珠寶以及糧食都沒有保住他的命。董卓死後,郿塢遭到了一定的破壞,但是依然雄偉高大,鑑於郿塢正當褒斜道北口,這裡也成了曹魏出入褒斜道的要塞,得到了非常不錯的保養。
夏侯懋到達郿塢,匆匆安排了一下對褒斜口的防衛工作之後,立刻召見魏霸。作爲一員降將,魏霸雖然身爲奉義中郎將這樣的職務,其實他還是一個閒人。夏侯懋在戰時這麼重用魏霸。也引起了一些將領的反對,他們紛紛提醒夏侯懋要對魏霸保持足夠的警惕,萬一魏霸有歹心,對他這個最高指揮官有所不利,那魏軍可就危險了。
這些人提醒得不可謂不對,以夏侯懋的智商,他也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只是他現在已經被慾火燒昏了頭,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別人不知道魏霸身後的那兩個親兵是怎麼回事。他還能不知道?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啊。第一眼看到她們時,他就恨不得把她們叫到自己的馬車裡來,先暢談一下別後離情。此刻到了郿塢,不僅有高大的城牆,還有死忠他的親信。他還擔心魏霸一個人?就算魏霸和他身邊的敦武有萬夫不當之勇,難道真能面對二十多個嚴加防範的悍卒?
夏侯懋義正言辭的擺擺手:“夫子有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魏霸真心來降,我豈能以疑心待之。諸位關心,我心領了。不過此時此刻,你們做好自己的事纔是正理。”
諸將無可奈何。只得退下了。面對夏侯懋這樣的一個位高權貴的貴戚將軍,他們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別說他們,就是之後上千年。中國的政治都是老大說了算,老二旁邊站,除非老二架空了老大,自己做老大。
目前。還沒有人有這樣的資格的實力,所以面對夏侯懋的“自信”。他們只能嘆惜。
斥退了衆將,夏侯懋顧不上和魏霸多說什麼,胡亂的誇了他兩句,就讓他在外面候着,自己摟着親兵打扮的小美人進房去了。時間不久,房裡就響起了很淫靡的笑聲。
魏霸坐在外堂上,一邊呷着茶,一邊想着心事。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起了前世一個電影,一個混黑道的小混混,沒別的本事,就是替老大養二奶、三奶,身邊有九個女人,卻一個也不是自己的,都從屬於某個惹不起的大哥,看起來他是左擁右抱,其實他就是童男子一個,哪個美人也不能碰。他現在的情況有些類似於此,清河公主把夏侯懋的女人賞給他,他又反過來孝敬了夏侯懋。
不過,他不是簡單的做個皮條客,他正好利用這五個美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君主集權制下最大的特點就是將熊熊一窩。有了夏侯懋這個熊將,魏軍這次怎麼可能打勝仗?這五個美人,就是他的五根手指頭,會緊緊的把夏侯懋這個鳥握在手心裡,最後讓他口吐白沫,筋疲力盡,俯首聽命。
至於那些還有警惕心的魏將,他只會在心裡同情他們,卻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現在能夠影響夏侯懋的除了遠在洛陽的天子就只有清河公主,而她卻留在長安,根本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些什麼事。
他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調開守在褒斜道口的這些魏軍,這一萬多人以逸待勞,將會對剛剛在近六百里長的褒斜道里跋涉了一個多月的蜀漢大軍造成相當的危險。如果任他們構築艱固的工事進行阻擊,那別說是諸葛亮有十萬大軍,就算是他有五十大軍,優勢也無從發揮。
他必須通過夏侯懋,把這些人調離褒斜道口,爲諸葛亮順利衝出褒斜道排除障礙。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提議。在此之前,他之所以能得到夏侯懋的信任,就是因爲他除了去潼關一趟之外,沒有做出任何與降將身份不符的舉動,也沒有說過一句會讓人生疑的話。現在所有的魏軍將領——包括夏侯懋本人在內,都認爲褒斜道中是蜀漢的主力,他卻主張撤去防備,這顯然是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疑問的提議。
前面所有的真話,都是爲了掩飾這一句假話,所有的鋪墊都做完了,最後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
如何讓夏侯懋相信他,這是魏霸現在爭需考慮的問題。蜀漢大軍正沿着褒斜道向關中前進,耽擱一天,機會就會減去一分。
內室,夏侯懋摟着嬌喘吁吁的美人,渾身輕飄飄的,像是躺在雲端。幾個月來的半禁慾生活,讓他變得龍精虎猛,像個小夥子一般。看着軟成一攤泥的美人,夏侯懋感到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
夏侯懋赤着身子,叉着腰,含笑看着美人,看着那渾圓的臀,不禁又有些性動,伸手輕撫着,滑入那深溝之中,慢慢的撥動着。
美人有氣無力的喘息着。“將軍,妾身不堪征伐,請將軍憐惜。”
夏侯懋眉毛一挑,故意不高興的說道:“這麼不經用,是不是身體太虛了?”
“他可不敢。”美人想起魏霸的拘謹,不禁笑了一聲:“他對我們很客氣,連多看一眼都不敢,哪裡敢碰我們。將軍,他別的都好,就是太摳了,有點錢就交給那個長了一個大青斑的小婢女收着,不是去買傢什,就是看房子。”
“是嗎?”夏侯懋的眼神縮了縮,坐到美人身邊,將她摟在懷中,一手從她的背後轉過來,撫着胸前的椒乳,一手撫摸着滑膩的翹臀。他今天與美人共享魚水之歡只是目的之一,另一方面也是想通過這個美人瞭解一下魏霸究竟是不是真的忠心。魏霸花錢買傢俱,還到處看房子,看來是真想在長安久住了。如果他是降將,又怎麼會把心思用在這方面。
“當然了。”美人撅着嘴,如蔥的手指順着夏侯懋的胸膛滑動着,慢慢的伸向他的腹下,杏眼如波,瞟向夏侯懋,嬌滴滴的說道:“將軍如此勇猛,莫非公主太過尊貴,沒讓將軍進她的閨房?”
“她倒是想我進,我卻不想進。”夏侯懋一邊想着心思,一邊笑着在美人的櫻脣上親了一下。“好在有魏霸的足浴,她每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了,睡得像個死豬,十天半月的纔來折騰一趟,我也好養精蓄銳,好來潤澤你這個小妖精。”
“嘻嘻……”美人臉上未褪的紅暈又濃了起來,她將螓首埋入夏侯懋的懷中,可憐兮兮的說道:“將軍,你不知道我爲了能第一個見你,吃了多少苦頭。”
“吃苦頭?吃什麼苦頭?”夏侯懋撫着美人的香肩,憐惜的說道:“是魏霸嗎?你告訴我,我到時候去處罰他。”
“是啊,爲了能扮成親兵來見將軍,他要我們每天都穿着鐵甲在院子裡跑步。鐵甲那麼重,一穿上,連走路都吃力,他還逼着我們跑步,每次都累得站不起來才罷休。”
夏侯懋聽了,哈哈大笑,他瞟向美人修長而結實的大腿,意味深長的說道:“怪不得你今天夾得這麼緊,險些把將軍我的腰都夾斷了。魏霸做得好啊,我要賞他,要賞他。”
“他罰我們跑步,將軍你還要賞他?”美人佯作生氣,在夏侯懋懷裡扭動着,像一條白花花的美女蛇。夏侯懋被她扭得心花怒放,一股熱氣直涌下體,他禁不住將美人轉了過來,讓她伏在牀上,從背後再次進入。他一邊聳動着,一邊喝道:“美人辛苦了,將軍我再獎賞你一番,保證讓你滿意。”
美人一邊晃動着身體,一邊嬌喘着,語不成聲的央求道:“將軍,不……不要!停!不要!停!”
夏侯懋咬着牙,一邊發力衝刺,一邊吼道:“美人,你到底是不要,還是要,是讓將軍停,還是讓將軍不要停?”
美人如歌如泣:“將軍,不要……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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