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眉飛色舞的說:“我急忙把戒指拿到眼前一看,戒指上的鑽石已經從白鑽變成黃鑽,我猜想剛纔我和唐糖產生的心靈感應釋放出的巨大能量被戒指吸收了。”
“既然這樣,你快點用戒指的魔力讓唐糖趕快恢復健康!”夏夜激動地說。
小暖苦笑了一下:“這還用你說,我當時試了又試,發現戒指根本就對唐糖的病情沒有任何幫助。”
“這是爲什麼?”夏夜微蹙着眉頭說。
“可能這個神奇的力量來自我和唐糖自身的緣故。但是除開我兩之外,魔力對任何人和物都有效。”
“所以呢,你就變成一袋爛水裡出來。”
小暖一臉不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就不相信顧昔年的媽媽對他的所做所爲就一無所查。她只是不願接受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是人渣罷了。她想過沒,她這樣一味維護自己的兒子對被他兒子傷害過的人是否公平。”
兩人正說着話,門外響起腳步聲,兩人扭頭去看,顧昔年的媽媽去而復返,只是顯得侷促不安,並且一直向門外張望,似乎有門外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小暖和夏夜眼裡立刻流露出鄙夷之色,看到唐糖被她兒子害成那樣慘的模樣,還能殺個回與槍,胡攪蠻纏,顧昔年的無恥至極原來還有家傳的特色,兩個少年的臉色立刻冷得要把空氣凝固。
夏夜正準備斥責她,劉警官帶着同事走了進來,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顧媽媽,把小暖拉到她的眼前,笑眯眯地說:“這位大嬸。你看看這個孩子比起你的兒子怎樣?”
顧媽媽臉色發白,嘴脣哆嗦,顯得很可憐,可一想到她剛纔的所做所爲,小暖和夏夜對她同情不起來。
劉警官見顧媽媽不做答,臉上沒有一絲慍怒:“我個人覺得你的兒子沒辦法和這小子比。你的老公和你的兒子一口咬定病牀上的小丫頭纏着他不放,我個人是不信啦。”他審視了顧媽媽良久:“你老公和你兒子天未亮就跑到派出所報案。他胃裡的橡?手套取出來了沒?”
顧媽媽看看劉警官。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終是一個字也沒回答。
病牀上的唐糖囈語着醒來。趴着睡了一整夜,她的身子都快睡僵硬了。她試着想翻身,夏夜忙跑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坐在牀上。
她一擡眸。看見了顧媽媽,表情僵在了臉上。有些奇怪地問小暖:“她怎麼在這裡?”
夏夜大致告訴了她原因,唐糖慘然一笑:“跟上次顧昔年自己把錢用在童話身上,他栽贓給我,他媽媽也是聽他兒子的。一口咬定我偷了顧昔年的錢如出一轍。”
劉警官看見唐糖醒了過來,臉上露微忽其微的笑意,走到她身邊。溫和地問:“小姑娘,你再不醒來。那兩個小子可要急得撞牆了。”
唐糖不知是嬌羞還是大病無力,她紅着臉,低頭不語,安靜的樣子恍若嬌花照水。
劉警官見她囧囧的樣子特別可愛,不禁笑出了聲,剛要開口說話,看見顧媽媽往外走,於是對着她的背影說:“你回去跟你兒子說一聲,血腳印和兇案現場蒐集到的毛髮今天中午之前就會出結果,到時可能會請他配合調查。”
顧媽媽的身子晃了晃,緩緩地轉過身子,驚疑不定地看着劉警官,結結巴巴地問:“爲……爲什麼?”
“你的兒子涉嫌謀殺。”
顧媽媽全身僵硬,她的視線慢慢移動,落在了唐糖身上,可是一碰到唐糖清澈見底的目光,象是觸電般彈開,拖着沉重的腳步準備離開。
“阿姨。”唐糖在背後喊住她,“顧昔年小時候曾經在長江裡救過一個小女孩,這件事是真的嗎?”
顧媽媽眼裡閃過一絲驚懼,目光躲躲閃閃:‘是……是真的。”
小暖冷笑:“當時有目擊證人看到了那一幕,真相是,顧昔年當時一掌把那個小女孩推下了水。”
夏夜冷峻地看着唐糖,瞪大眼睛:“你就是那個小女孩?”
這件事唐糖一直悶在心裡,對誰都沒有提過,現在被夏夜說出,她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憂傷的低下了小腦袋。
“好了!”小暖圧低聲音對夏夜說,“那是唐糖的傷心過往,你就別再苦苦追問了。”
夏夜似乎有些氣惱:“你也知道是不是?獨獨瞞着我一個人!”
唐糖驚疑的看着小暖,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劉警官嘴角上揚,開口說道:“真想不到一起未遂的綁架案後面還有這段鮮爲人知的往事。”
他轉過頭去看着顧媽媽,顧媽媽一臉惶恐,突然猛地一轉身,落荒而逃。
“阿姨!”唐糖特別想知道在這件事上顧媽媽有沒有欺騙她,只要她說沒有,她就一定會相信,她的心才能得到救贖。
“別喊了。”夏夜特麼不屑地說:“看她臉都嚇成那樣了,遲遲不敢回答你的話,就知道她是知道真相的咯,答案已經呼之欲出,還有什麼好追問的。”
唐糖只覺心裡有某種珍貴的東西如花瓶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沒有人聽到。
劉警官不由蹙緊了眉:“那小子與你有世仇,他該不會是想借着綁票案殺人滅口吧。”
小暖嗤之以鼻:“劉警官,你好歹也是有着十幾年的警齡的老刑警,幾歲時犯下的罪別說過了十幾年,根本就追不了責,就是在當時,顧昔年那個人渣也是無刑事責任的。他範不着爲過去的事冒這麼大的險。他只是單純的恨我們家唐糖,恨她離開了他。唐糖不離開他,難道要她守着一份無望的愛情,煎熬至死嗎?”
劉警官咧嘴笑了:“哎呀!你說是顧昔年不讓唐糖離開?他今天一大早報案說是唐糖對他糾纏不休。”
“我呸!”夏夜氣得萬年冰川臉表情生動:“他還真是無恥到了極致。”
“他媽也是一大早天還未亮就找我們算帳,好不容易離開了,不知怎麼又返回了。”夏夜說。
“哦,是我在電梯間正好碰到她,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我便對她說,我正好要調查你們兩個報復她兒子的案子,要她旁聽,兔得她老公和兒子說我們辦案不盡心。”
“他們真的這樣說過啊。”小暖不敢相信地問,顧爸爸他見過,挺有正義感的一名中年漢子,他無法想象出他會故意刁難這些刑警。
“一個小孩子能否長成一個正直的人,跟家庭教育還是有關係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