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即便是拷打我,我也不會說的。”蒼朮移開視線,不敢看杜若更不敢看川穹,只能仰頭嘆息。
杜若伸手掐着蒼朮的下巴往下拉,讓他不得不看着自己,說:“大祭司,如果……我親你一下,會怎麼樣?”
“……”蒼朮受到了驚嚇。
“……”川穹陷入了沉思。
見蒼朮不回答,杜若又將另一隻手搭了上去,說:“我倒是好奇,你們都說他很喜歡我,那如果我親了他最信任的屬下,他會怎麼做?”
蒼朮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川穹,無辜又求饒的希望魔尊告訴他應該怎麼做,綠了魔尊的罪名他可承擔不起。但是礙於自己的高冷人設,蒼朮沒有把緊張不安表現出來,仍舊是一副高冷淡漠的模樣。
“魔後,你害我又能有什麼好處呢?”蒼朮冷靜的規勸。
杜若不爲所動,說:“我沒要害你,只是想知道寒衣的下落。”
蒼朮隱約的感覺後背起汗了,他深吸一口氣,說:“屬下不能說。”
“當真不說?”杜若踮起了腳尖。
一旁的川穹看得也很是着急,他怎麼可能容忍當面綠了,便上前去勸阻杜若,說:“師姐,還是算了吧,我看他不像是知道的樣子。”
杜若疑惑的皺眉,說:“小師妹,你怎麼幫他說話,他肯定知道。”
“我……”川穹正要解釋,就被杜若打斷了。
杜若說:“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受了魔氣的影響還沒完全恢復,所以此時會幫着魔界的人說話。你在一旁休息就好,我就不信他不說。”
川穹無奈,給蒼朮使了一個眼神。
蒼朮接收到了眼神,卻不懂魔尊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是咬緊牙關絕對不說,還是告訴她?
“大祭司,考慮好了嗎?”杜若再次雙手撐在蒼朮的兩側,一幅要輕薄他的模樣。
“……”蒼朮面上雖是平淡,心裡已經萬馬奔騰了。瑪德,他們夫妻二人鬧不和就應該私下解決嘛,還出來禍害他這樣的無辜下屬,簡直可恨!
杜若見他不爲所動,便緩緩的撅着嘴巴靠近。
“我說。”蒼朮最終還是受不了魔尊的視線,連忙說了一聲。同時心裡也鬆了口氣,整個人彷彿都昇華了。
“這麼幹脆?”杜若沒有立刻鬆手,而是盯着蒼朮看了一陣,說,“你該不會是打算隨便編個地方騙我先離開,然後等我一走就關門謝客,我也找不了你算賬。”
他的確是打算這麼做的,此時被揭穿雖是心虛,但面上十分鎮定。
“我既然要說,就不會說謊。”蒼朮面容平靜的說。
“嗯,那就好。”杜若滿意的點頭,補充了句,“我最討厭說謊的人了,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蒼朮沉默了一會,心裡十分的沒底,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說實話。
魔尊惹不起,魔後更惹不起,惹了魔尊只惹一個人,惹了魔後那就是同時也惹了魔尊。
他深吸一口氣,說:“少主和那個凡人女孩,都被軟禁在了大將軍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