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士是不是修煉走火入魔了?”她自言自語了一聲。
受了這麼的一個驚嚇,杜若是不敢睡了,睜着眼睛到了天亮,等阿香醒來了纔敢躺下休息。船隻在江面上前行,船家在船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白木稚。
“姑娘,與你們同行的那位道長去哪了?”船家問阿香。
阿香也是一頭霧水,只能猜測的說:“會不會是發現了妖怪什麼的,捉妖去了?”
“哦,可能。”船家認同的點頭。
川穹不知道青木簪是靈仙的法寶,但也能看出是一件不錯的法寶,絕不可能是白木稚那等級別的人給的,沒想到一問之下居然是淡竹。
這讓川穹不禁懷疑起來。
他之所以會莫名其妙的掉下凡間被凡女所強,還莫名其妙的懷了身孕,都是因爲當初和淡竹打賭的原因。本來願賭服輸他也就認了,沒想到淡竹又攙和進來,未免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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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穹去了趟天界,直奔天將府。
當闖進天將府找的時候,淡竹悠然的看着仙女跳舞,被他扔進去的幾位天兵倒是早就嚇得腿軟,還以爲魔尊要大開殺戒了。
淡竹慢悠悠的放下手裡的葡萄,從花廳之中走了出來,一身白色箭袖上衣,樣貌清秀雅緻卻幹練得體,一看便是馳騁沙場之人。
“川穹兄弟,哪來那麼大的火氣呀?”淡竹雖是疑惑的話語,語調裡卻帶了幾分幸災樂禍。
“打賭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川穹好不廢話,直奔主題。
淡竹若有所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願賭服輸嘛……”
看着淡竹笑得如此沒心沒肺,川穹的臉色越來越黑,他凝起一團火焰就向着淡竹砸去。
淡竹躲開,火焰砸在了堂前的地面上,瞬間砸出一個焦黑的坑。
“有話好說,別動手!”
所謂損友,不得不防,川穹現在只想殺了這個損友。
“所以那個女人是你安排的?”
“什麼女人?我爲什麼要安排女人?”淡竹不明所以,彷彿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若不是你安排,你給她法寶又是爲何?”
“哦~她呀。”淡竹努力回想了一下,說,“那位姑娘我是見她頗有仙緣便給了,怎麼,你認識她?哦對了……說起來,你那天爲何……”
也不知道他是裝蒜還是真不知情。
川穹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換了個問題,說:“神藥的效果,你是不是也知道。”
淡竹無奈的點頭,說:“的確是知道,你若法力不失,也不會掉下去,我只是想瞧瞧你失了法力的窘態罷了。”
呵,還真是損友。
“我是說另一個效果。”
這一下淡竹卻很疑惑的皺了皺眉,說:“還有一個什麼效果?老君沒和我提過。”
見川穹臉色陰鬱,淡竹笑道:“你放心,那藥除了會短時間的喪失法力,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所以換句話說,神藥的另一個效果只有太上老君知道了,因爲發生的機率很小所以沒告訴淡竹。
明明被坑得很慘卻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指責損友,萬一淡竹本身並不知情,豈不是送了一個天大的把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