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其實很清楚自己上火的原因,小白兔就在嘴邊卻不敢吃,這要是都不上火那就太奇怪了。
她本可以出去獵些野味,滿足一下自己,可是一想到這小白兔,心裡竟會覺得有些愧疚,類似於妻子出軌的那種感覺。妻子?青黛被自己使用的這個稱呼給氣笑了,小郎中不過也是她看中的一個玩物罷了,爲何要用妻子來形容自己呢。
青黛逐漸的習慣在醫館的生活,反正這裡的事情都挺簡單的,她幫忙處理掉一些方子和賬目,那秦輕風就有更多的閒暇時間了,那麼她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調戲他了。
下雨天,沒有什麼病人來醫館,青黛繞到秦輕風的背後將他摟住,說:“難得白天的時候清閒,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如我們來做點其他事情?”
秦輕風驚得推開了青黛,說:“姑娘……”
“要自重?”青黛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反駁道,“表達自己的喜歡怎麼就不自重呢?我把想法直接告訴你,總好過藏着掖着吧?”
“姑娘,你傷勢已經幾乎痊癒……”秦輕風斟酌着用詞,但這句話說個開頭就已經能猜到意思了。
青黛自然能聽懂,但她故意裝作聽不懂,笑道:“是啊,多虧了你醫術高明,我也沒什麼好報答你的,就以身相許吧?”
說着就往秦輕風身上靠去,秦輕風閃躲到一旁。
青黛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她深深呼吸,說:“小郎中,我是真心想和你好,你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現在跟我彆扭什麼。就一句話,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姑娘,此等事情怎麼能如此草率?”秦輕風很是無法理解,說,“當時是爲了包紮,也是無奈之舉,你對我的情意我心領了,你在這修養的兩個月裡,每天都要與我說什麼以身相許,今天又非要我給個回答……我……”
“你什麼?”青黛追問。
“可是,我們並不相知,僅僅只是侷限於病人和醫者的關係罷了。”秦輕風猶豫的斟酌着用詞,說,“你不過是玩笑話,我又豈能相信。”
青黛不服氣,說:“我句句屬實,怎麼就成玩笑話了?”
“姑娘,若不是玩笑,可你從來沒有想過要了解我,我對你也不瞭解,只是一味的空口白諾……你這般的感情,又如何讓人相信呢。”
“我倒是想了解你,你一直不樂意呀。”青黛眉目微挑,嘟囔道。
秦輕風面色一紅,說:“姑娘,你就沒有和普通人一樣的瞭解方法嗎?”
“沒有。”青黛直截了當的說,“我一直都是通過這個來了解別人的。”
“……”秦輕風完全無法接話。
見他沉默不語,青黛只好妥協,說:“小郎中,那你倒說說怎麼個瞭解法?我可是很少這麼耐心的。”
秦輕風想了想,說:“你不要再提那種事情,心裡也不要想,就這樣再在醫館待兩個月,就可以了。”
“那多沒意思……”青黛揶揄道,“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偏我給醫館做夥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