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水面泛起粼粼波光,杜若突然有一陣失神,想起曾經在山寨後山的湖泊邊上,也是差不多的月色,他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她還沒來得及傷感,腳突然被他給拽住了。
“啊——”杜若驚呼一聲,人被他給拽到了水裡。
杜若連忙從水裡冒出來,看着川穹說:“你洗,我在邊上侍候就行。”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三更半夜拉着魔尊來洗鴛鴦浴?那不是找死嗎,以他的禽獸性格肯定會把她給生吞活剝了的。
所謂撩,自然是要做到可以全身而退,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好像是在撩他又好像是在戲弄他,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才最讓人分不清。
她走的路線是先撩再戲弄,然後撒腿就跑。
北挽和她說清池外,還說了另外一件事情,北容念每晚都會來清池浸泡,有助於練功。杜若猜測可能是山泉裡含有較多的微量元素礦物質吧,反正她是不信洗個澡能增加血量上限的。
原本這計劃最好的人選是淡竹,可淡竹走了,那就只要退而求其次用北容唸了。
洗澡、兩個男人,這樣的關鍵詞讓她想到了自己曾經寫過的《霸道魔尊俏上神》裡面的橋段,更是爲淡竹的離開感到惋惜。淡竹啊淡竹,你走了,我可就要把你的CP寫給別人了。
“你這般欲擒故縱,以爲我看不懂?”川穹拽着她的手不放。
手掌滾燙的溫度和清池的冷意交錯,杜若不禁顫抖了一下,看見他眼中再明顯不過的欲求。
想得美!這種投懷送抱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杜若已經想好了說辭,打算有歪理詭辯糊弄過去,還沒開口,嘴巴就被人堵住了。同樣灼熱的溫度貼近,一個堅實的胸膛將她抵在清池邊。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掠奪和佔有,杜若怎麼也推不開他。
沾溼了的衣服貼着身體,將曲線勾勒出來,隱約的透着肌膚的顏色,頭髮溼噠噠的滴着水珠,有一種被欺負的可憐感。
水是不深,但被人抓着手有些站不穩,杜若下意識的搭着川穹,就像是默許了他的行爲。
川穹毫不客氣的解開了衣服側面的繫繩,手滑入衣服之中,輕而易舉的掌控了全局。
“別……”杜若受到了驚嚇,她想的劇本可根本不是這樣的。
可這一聲低低的拒絕卻更像是渴求,川穹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鎖骨,杜若不禁長呼出一口氣。
再這麼下去可就要被吃掉了!她一邊推開川穹,一邊說:“等等!等等!”
“你又想如何?”川穹不耐煩的看着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
“那個……夜黑風高,哦不,月色朦朧,你就不能有點情調嗎?我準備了一些酒……你在這等着,我去拿。”
他沒有鬆開,怎麼看她都像是要溜走,他禁慾了那麼多年,現在有欲了卻栽在她手裡。
杜若嬌羞的笑了笑,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說:“寶貝兒乖~我很快就回來。”
川穹信了。
杜若趕緊爬上岸,撒丫子就跑開了。
心想都說一孕傻三年,真是誠不欺我,魔尊生孩子後的智商直線下降,她居然能騙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