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有說過這句話?沒關係,我們再說一遍。
故事的精彩就在於,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正如此刻打道回府的三人,不知道殷妃娘娘在王府等了他們好幾個時辰一樣。
殷妃娘娘很是佩服自己的定力。她居然可以那麼淡定的等在大廳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時辰!
見錦夏與南宮魅夜有說有笑的回來,她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幾人這纔看向大廳高堂之上的殷妃。
連忙行禮,但卻難消殷妃的怒意。
“一大早就出了府,玩的可還暢快啊?”
“母妃,您怎麼會在這裡?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麼?”南宮魅夜連忙應道。
“你也知道天晚了?你也知道要休息?”
殷妃的聲音冰冰的,做出一副如果沒有給她好的交代,你們休想矇混過關的表情,繼續說道:
“說說看,你們今天都玩了些什麼?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我們今天……”
“不用你說。”殷妃淡淡打斷了要接口的南宮魅夜,問錦夏道:“你來說。”
“我?”錦夏臉色一暗,爲什麼偏偏要她說不可?
“母妃,夏夏今日身體不適,咽喉疼痛,還是讓夜兒來說吧。”
“身體不適?咽喉疼痛?”殷妃柳眉一勾,冷笑:“我看她活蹦亂跳好得很!與本宮說上兩句話就會啞了她不成?我紫荊王朝還容不下這樣矯情的七王妃!”
“母妃!”
“好吧,我來說。”錦夏立刻打斷了南宮魅夜,他再說下去還不知道殷妃氣成什麼樣子。
看來殷妃已經在王府等了他們很久了?
奇怪,她沒事幹等在這裡做什麼?
難道是想和南宮魅夜談談心?
哧……
她也懶得猜測,錦夏說道:“今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恰逢母妃歸朝,近有皇祖母大病初癒。王爺感上天之恩德,特去廟會還願祈福。誰知道……”
“誰知道?”
“誰知道……百姓受王爺之恩澤,圍得我們左右無法通行。於是王爺叫夏夏幫他尋些道具遮擋。誰知道……”
“誰知道?”
“誰知道夏夏路遇小偷。將錢袋偷了個精光,又不慎扭到了腳,好不容易纔趕回去,誰知道……”
“又誰知道?”殷妃額前一滴汗。
錦夏:你不知道,只有這麼多的誰知道,才能引發那麼多的故事。
“誰知道王爺實在太想還願,於是便先一步去了廟會。夏夏不敢怠慢,但行走實在不便,又沒有錢支付馬車伕車錢,所以只能徒步。好不容易纔到了廟會。誰……”
“這次又誰知道?”殷妃額前兩滴汗。
“母妃實在聰穎無雙。誰知道天就這樣黑了!”
南宮魅夜:……
殷妃:……
各種圍觀的婢女們:……
“沒了?”殷妃半晌纔回過神來。
“沒了啊!”錦夏攤了攤手,剛纔不是你自己問的嗎?他們都玩了什麼,爲什麼天黑了纔回來。她已經回答完了啊。
就在殷妃決定放過錦夏一馬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豆子闖了進來。
“王爺,傾塵郡主有事求見,說方纔錦妃落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