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你。”
給她一個白眼,鄙視沈一歡的智商,最後沈一歡還是在我的.淫.威下被迫接受,按照她的話來說,她現在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張林飛送着五奶奶他們回去。然後直接上班,爸媽最近也是酷愛帶着兩個孩子逛商場,所以空下來的家除了打掃衛生的張姨可以說就剩我和沈一歡倆了,所以我說話也是有待無恐。
翹着二郎腿抖哇抖,在沈一歡啃下手裡的蘋果後,我說着,“上次我去白青舞哪裡,她家裡關着很多被抽了一絲魂魄的男人,木呆的如同木頭人,不過那個道士卻沒出現,所以我想是不是哪裡我錯算了什麼,這一次我想你在進去看看,看看是不是我們還遺漏了什麼?”
“你剛纔說……很多被抽了一魂的男人?”
我說的好像重點不在這吧!不過沈一歡要是問,我也不隱瞞,點點頭沒想到她卻激動起來
。
“怎麼了?”我好奇追問。
“那些男人是不是如同木偶聽命與人。而且每個眼神都呆呆木木的?”
“恩,是這樣,咋啦!”我剛纔好像說過吧……
“完蛋了啦!”
恩?完蛋了,我不明白,歪着頭看沈一歡跳腳,很想問她到底什麼完蛋了。以夾投號。
卻見她又是撓頭又是跺腳的。我心急,“到底怎麼了?你這樣轉悠我都煩了。”
“是鬼符呀!那人想要煉製鬼符。”
“啊……”什麼東西?
沈一歡再次轉悠,我抓住她急忙一問,“鬼符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別轉悠呀!你倒是說呀!”
沈一歡一跺腳,哎呀一聲的說道,“我也是在爺爺那裡看到的,是一種能穿梭地獄的東西,只要收集九百九十九個男人的記憶之魂。就能煉製鬼符,到時候就連地獄都不能把他怎樣?”
“那……”
“我現在算是知道他爲什麼要把那個紅毛藏起來了,狼人的血是沸騰的。傳言狼人只要見血就起殺欲,他們天生就愛見血,而執照鬼符原本就是引起殺欲,如果說哪個道士是要煉製鬼符的話,那麼哪個狼人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容器……”
沈一歡的話說了一半,我卻能大概猜出下面一半,也就是說,道士是想借着紅毛的身體殺進地獄。讓他成爲自己的移動武器。
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紅毛也不能成爲沒有思想的殺人武器,而且他到底和地獄有什麼深仇大恨,要用別人的性命去破壞……
“要怎麼阻止。”我抓住沈一歡的手臂,心驚的問着,而她卻抱頭輕搖,“沒辦法阻止的,鬼符一旦研製就沒有辦法停止下來,除非是煉製鬼符的人突然死掉,才能平復,但是那些被抽了一魂的人也會跟着死掉。”
沈一歡的話就像是把我推進懸崖,原本我就站在懸崖邊上,她這話無一不是推了我一把
。
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面,我彭的一聲狠狠捶在玻璃桌上,任憑玻璃刺傷我的手掌,我卻像是不知疼痛。
如果那天不是我大意中了他們的圈套,如果不是我自私不敢讓張林飛知道,也許現在我已經救出了紅毛,都怪我的不果斷,纔會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機會,更何況還有那些被抽了一魂的男人,雖然他們不算什麼好東西,貪戀女色死有餘辜,但是我卻不希望他們的死,成爲了別人殺人的工具。
回想在禁地的時候紅毛爲我的付出,回想起當初他對我的保護,還有他對我無比的信任,我轉身上樓……
“小樂你去哪裡……”
在下樓,我揹着我的揹包,沈一歡擋在我的面前,張開的手臂說着,“小樂你不能去,鬼符已經啓動了,你現在去不但救不出人還是白白送死。 ”
“就算是送死我也要去,一歡你不懂,他是我朋友,我不能看着我朋友有事我還見死不救。”
“反正我不讓你去。”沈一歡張開的手臂,我眯着眼睛冷眼看她,“你讓不讓開。”
“我不讓,你不能看着你的朋友見死不救,那我也不能看着我的朋友白白去送死,今天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去的。”
“沈一歡……”
“吳家樂,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是張家的媳婦,不是以前那個滿山跑的吳家小樂,你現在有老公有寶寶,你就該在家好好的照顧孩子,那個狼人不過就是跟你相處了幾個月而已,根本就沒有必要爲他去送死,再說,他是狼人,之前在禁地可以無災無難,但是如果放在這裡,吳家樂你以爲它還能繼續活着嗎?既然都是要死,爲什麼你還要在自己搭上一條命不可。”
我眯着眼睛看着沈一歡,我知道她是爲我好,但是如果這種好是建立在別人的生命之上,我寧願不要。
我臉上一冷,“我最後再說一次,讓開。”
“小樂……”
“讓她去吧
!”張林飛從門外走了進來,那伴着光亮走進我的人,我遲疑的喚着,“張林飛……”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更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但是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要去做什麼。
張林飛走到我的面前,溫柔的笑他總是在我任性的時候,習慣的伸手揉着我的劉海,然後在上面輕輕留下一吻,“不管小樂坐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會支撐她的,不管小樂去哪裡,我也會跟隨,因爲小樂永遠都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張林飛說的深情,我卻知道他是想要跟着我,我想說危險不要,他的手指卻找一刻的按在我的嘴巴上面,“小樂,還記得一開始五奶奶讓你抓鬼的時候嗎?那時候我很害怕,你就會拉着我得手讓我別怕,當那些東西出現的時候,你也總會擋在我面前,讓我躲好,那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連累你了,因爲如果我沒有跟着你的話,你也不用還分心照顧這我,曾經有幾次我都想不去打擾你,可每次看到你的照片,我都會情難控的想要飛到你的身邊,小樂,我已經跟着你那麼多年了,這一次也請你拉住我的手,把我護在身後,好嗎?”
張林飛的深情被我用一笑打破,我知道人家在深情表白的時候我實在是不能這樣,但是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小時候還好說,他在我身後也還能護着,現在他一米八的大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我要是不笑,我就是神經有毛病了。
我一笑,張林飛給我一記白眼,就連那記白眼都帶着風情。
張林飛的加入,沈一歡拗不過我們也跟着一起,我抱着她給她一個很大的麼麼,算是感謝這個傲嬌的二貨,明明是關心還要如此傲嬌,也只有沈二貨能幹的出來。
上了車,就聽見張林飛給隊裡打着電話請假,好在這些天隊裡沒啥大案,所以張林飛這一請假,上面也爽快的恩准,我靠近他爲他爲啥突然回來,張林飛卻讓我看着前面。
原來他是回來拿文件的,只不過突然聽到我們那段話,所以才躲在門後面偷聽了一段,想着他偷聽的樣子,我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現在能說說你和那個紅毛的事情了吧!”開着車,張林飛突然開口,雖然是沒把頭轉過來看我,但是我也能從後視鏡裡看到他的眼睛像我一飄,而我呢!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敢在隱瞞就是找死,所以當下我就乖乖的把字禁地裡發生的事情,給他們兩個說了一遍
。
“也就是說,那個道士現在就在白青舞的家裡,他們現在裡應外合計劃着製造什麼鬼符?”
“大致上是這樣的,現在也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至於是不是還是要過去看看再說。”
“那倒也是,只不過小樂,你說爲什麼你那麼招人喜歡,這樣的你,我真的很想珍藏起來,讓你一輩子都只能留在我的身邊,再也見不到任何男人……”
“恩?”
張林飛一笑。
他的話我不是很明白,只是他說完以後就不在說話,那段話好像是無意,又好像是有意……
張林飛繼續開着車,一路上沈一歡都沒說一句話,我回頭看她的時候她傲嬌的把頭甩到窗外,那架勢,大概是氣的不輕,而我就這樣把頭扭在後面,說着笑話逗她……
可當車子快要靠近白青舞小樓地盤的時候,我倆同時回頭……
“邪氣。”
“邪氣。”
我和沈一歡同時說着,皺起的眉頭,如出一轍。
張林飛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開車,可當車子在靠近那棟兩層小樓五百米的時候,突然無法前進了。
“這裡邪氣太重了,車子進不去。”我看着面前被黑色籠罩的地方,不明白這裡怎麼這麼重的邪氣,從口袋裡拿出三張符,在在上面摸上我和沈一歡的血以後,摺好後遞給沈一歡一個,另一個遞給了張林飛,“符放在內衣裡放好,這裡邪氣太重了,免得等下被都系附身。”
“恩。”
張林飛點頭就把符放進裡面衣服口袋,我也把符塞進衣服裡面,在確定沒什麼意外以後,說道,“下去看看。”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