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
候小漫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哀求着:“張老師,你就答應我吧!只要你答應我,你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張正鍇一臉狐疑得看着她:“你要搬出去了,還怎麼幫我幹活啊!再說了,你真的什麼都願意?”
候小漫重重的點點頭又搖搖頭:“除了不陪喝不陪睡什麼都願意?”
張正鍇喝了口茶:“答應你是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理由”
候小漫咬咬牙:“我要陪我朋友”
“男朋友”
“女朋友”
“原來你喜歡女的”
候小漫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我朋友出了事,我要去陪她”
“這理由怎麼那麼牽強”
這丫的真難纏候小漫就破口而出:“張老師,這說起來都怪你那個朋友,要不是他把雲梔開除,雲梔能去酒店工作嗎?要是雲梔不去工作就不會回來那麼晚,遇見那樣的事,也不會退學無處可去。”
張正鍇越聽越糊塗:“你把話說清楚”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就是你那個朋友,傅聿森啊!”
最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候小漫終於說服了張正鍇搬了出去,而且還幫候小漫把東西搬了過去。
事後,張正鍇就去了傅聿森家,見傅聿森桌子上擺着幾個酒瓶調侃:“兄弟,一個人喝悶酒呢?是不是覺得那事兒對不起人家啊!”
傅聿森皺眉:“什麼事兒”
“就白雲梔被退學的事兒啊!”
傅聿森突然站起來:“你說什麼?把話說清楚”
“你不知道啊!白雲梔好像出了什麼事兒,退學了”
“什麼事兒?”
“就聽她朋友說是那事兒,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傅聿森突然跑出去,撥打着白雲梔的電話,卻無人接聽。張正鍇追出去“森,她住在你對面的小區,三單元六樓,南邊那一家”
傅聿森給他比了個謝了的手勢,大步的跑去,來到那個破舊的小區,傅聿森看着電梯人滿爲患,就朝着樓梯跑去,來到六樓傅聿森已大汗淋漓,他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開。
候小漫看着眼前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瞬間忘了說話。
“我找白雲梔”不等她回話傅聿森就走了進去。候小漫非常有眼力勁的出去並關上了門。
傅聿森走近看着沙發上的女人,四目相對,白雲梔眼圈發青,臉色蒼白,圓潤的下巴變得瘦削,憔錊的樣子令人心疼。
白雲梔看見他眼裡並無波瀾,依舊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傅聿森心裡發緊,他們只是一個星期沒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一個人變得這樣了無生氣。傅聿森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抱在懷裡溫柔道:“我來晚了。”
白雲梔或許是憋在心裡太久,又或許是找到了宣泄口,眼淚慢慢濡溼了他的黑色大衣。
傅聿森輕拍她的後背柔聲道:“哭出來吧!”
白雲梔纔開始小聲啜泣直到最後哭的不可抑制,抽泣着:“我害死了人,我是個殺人犯。”
聽她這麼說傅聿森眉頭微皺才明白事情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只是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裡任她宣泄。不知多久,懷裡的女人終於安靜,她或許是太久沒有休息竟然趴在他的肩上睡着了。傅聿森把她抱在牀上爲她蓋上被子,並輕輕吻掉她臉上未乾的淚珠,坐在牀頭溫柔的看着她。傅聿森看時間不早了,準備起身,突然白雲梔從牀上坐起來大叫:“放開我,不要碰我”
傅聿森大步上前摟住她卻被她大力推開:“不要碰我,滾開”
傅聿森又上前摟住她:“是我,傅聿森,別怕。”
白雲梔掙扎了一會兒安靜下來嘴裡呢喃:“是傅聿森,傅聿森是個好人”然後緊緊的攥着他的胳膊。直到很晚才進入睡眠,而傅聿森一直坐在她的牀前守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