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每一天都應該是開心的,面對着無窮無盡的折磨的生活,無論是處於沉思中的阿飛,還是處於渴望安穩中的婉清,亦或是還在迷茫奮鬥的封凌,大家都對於已逝的人懷着深深的感情,渴望尋找到真相,爲至親,爲好友,爲了可以被申述的苦難去拼搏。阿飛和婉清約定了前往福利院,同行的還有虎哥給阿飛配的保鏢,畢竟這個時候的大家,都是敏感的,陷入了這個深沉的故事中,沒有人可以輕易的逃脫出去......
又是一天明媚的清晨,週末總是讓人無限的眷戀,因爲難得的休息在這個忙碌的時代裡是多麼奢侈的需求。阿飛還在沉睡之中,婉清已經早早的在收拾東西了,她不知道這次前去會遇到什麼樣的人,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做好完全的準備,對自己和阿飛也是一種負責吧,婉清這麼想着,一點點的收拾着出行需要的東西,因爲預計可能會在那邊住上一晚,帶上一些洗漱的用品也是必須的。
“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呀?”阿飛懶洋洋的走處於房門,看到在外面收拾東西的婉清。
“誰跟你一樣,跟個懶蟲一樣,知道今天要出發去福利院,昨晚還睡那麼晚,早上這都8點半了,才起牀!都像你一樣吧,我們到那邊還不知道幾點了。”婉清收拾着東西,嘮叨着阿飛,不過顯然阿飛並沒有收到婉清的影響,只是在婉清背後做了一個不甘厭煩的表情,便走進了洗手間去進行洗漱了。
大約9點的時候,保鏢開車來到阿飛的留下,給阿飛打來電話,告訴阿飛他在下面等着他們,讓他們不用着急,慢慢收拾就好了。
“你看,讓你不早起,現在被催了吧?”婉清在一旁看着掛掉電話的阿飛,開始小聲的說着,聽上去的嘮叨更像是一種調侃。
“那不還有你呢麼?我就知道老婆肯定會收拾好一切的。”阿飛油膩的抱住婉清說到。
“切,懶得理你。”婉清一把推開阿飛,走進房間更換了外套。阿飛在收拾完餐桌後也去換了衣服,隨後兩人一起下樓來。
保鏢在車上吃着早飯,看着阿飛兩個人下來了,立馬慌亂的收拾早飯。“沒事,先吃完我們再出發,不着急。”阿飛看到狼狽的保鏢後緩和的說到。
“你說這次到那邊會有什麼發現?”婉清有點好奇且又略帶膽怯的問到。
“不知道啊,我也沒去過,只能說到那邊看看了。期待可以有一些發現吧,畢竟現在線索都斷了,如果沒有什麼新的東西,我覺的不光我們這邊一籌莫展的,就是虎哥那邊應該也是無法推進的。昨天和張叔電話說了半天,他才反應過來,說明虎哥那邊應該 很長時間沒有什麼推進了,要不然張叔這麼敏感的人,不可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我說的是什麼。”
婉清在一旁頻繁點頭,用行動表示對阿飛分析的贊同,一路兩人不停的討論着福利院的一切,恨不得在到那裡之前,就把福利院前前後後哪怕一磚一瓦都瞭解清楚它們的來歷。因爲距離市區也不是很遠,所以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阿飛和婉清來到了這次行程的目的地,甜甜照片中所提示的福利院。
下車後的阿飛在一旁電話聯繫着當時的負責任,現在已經是院長了。“徐院長,我們到了門口了,是去您的辦公室找您還是說去哪個地方呢?”
“你們稍等一下,我讓人去接你們,我這會兒在後面配孩子們玩耍,接你們的人會帶你們直接過來的。”掛掉電話沒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過來,對着他們三個問到:“是陳彭飛先生麼?”
“是的,是我,您是哪位?”阿飛趕忙回答到,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是接自己的人,但是苦於也沒什麼更好的說辭,只能老套的問到。
“徐院長讓我來接大家的,跟我來吧。”女孩很開心的說到,然後轉身帶着大家穿過了福利院的辦公樓,來到樓後的一個廣場上,可以看到一羣孩子們坐在草坪上,認真的聽着一箇中年男子講述知識。
“那就是徐院長。”女孩指着正在白板前講課的徐院長說到。
同時徐院長看到了阿飛一行人的到來,示意大家稍等片刻。因爲也沒什麼地方去,阿飛一行三人也就坐在了旁邊的草坪上,看着徐院長給大家講課。
很快,徐院長完成了自己的授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朝着阿飛走來。“阿飛,你看徐院長像不像一個人?”婉清看着逐漸走進的徐院長,感覺很臉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是有點像。”阿飛回答到,剛要繼續說話,徐院長已經走到跟前了。
“你們好,您是陳彭飛先生吧。”徐院長伸出右手來和阿飛握手。
“是的,徐院長,先冒昧的問一下,您認識徐錦這個人麼?”阿飛問到。
“小錦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那是我兒子。”徐院長很隨和,並沒有什麼隱藏的說到,“對了,你們不是來問甜甜的事情麼?怎麼是小錦介紹的?不應該是玲玲麼?”
“哦哦,是玲姐介紹的,只是看您過來的時候,感覺您和小錦張的很像,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下。”阿飛馬上說到。
“哈哈,一般見過我們的人都說他很像我。你們和小錦是朋友?”徐院長問到。
“小徐是我之前的部門裡面的同事。”阿飛說到。
“嗯嗯,來來,跟我來,咱們去辦公室裡面慢慢聊。”徐院長引導着大家朝着行政樓走了過去......
大家坐在沙發上,徐院長端來兩杯茶水後轉身去拿第三杯,遞給保鏢後,坐在了大家對面,先和了口茶說到:“都是小錦的同事,那就更好說了,你們這次來是像知道甜甜和陳知省的事情是麼?昨天玲玲給我打電話說了,這倆孩子都挺不錯的,可惜了。”徐院長有些傷神,雖然當時自己並不是院長,但是對於福利院的每一個孩子,他都像對待自己孩子那樣的用心,所以當知道甜甜和陳知省出事以後,也是一夜未眠。
“甜甜都是我們很要好的朋友,阿飛還是他的未婚夫,發生了這些事情,難免大家都傷心,但是也都想知道她到底牽扯到了什麼事情,纔會發生這樣的意外的。”婉清在一旁說到,她和阿飛在來的路上已經商量了,不表達出他們的關係,直說阿飛和甜甜的關係,希望可以獲得徐院長更多的同情,只是沒想到來到這裡以後發現徐院長還小徐的父親,這樣一來,大家的關係就更近了。
“哦哦,是這樣啊,那陳先生不要太難過,也請節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甜甜在這裡,就跟我女兒一樣的,甜甜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是我第一個接的她。她那會兒和她表哥,就是陳知省一起過來的,兩個孩子都是比較苦的,因爲受災,父母都去世了,如果不是救助的及時,可能甜甜和陳知省也不會來到這裡了。他們來這裡的時候年齡不算小,但也不是很大,那會兒甜甜是10歲的小女孩了,陳知省也13歲了。都懂事的孩子,來到這裡也特別會照顧人。回想起來,就跟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真的是時間恍惚就過去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徐院長說着說着也傷心起來。
“院長,您也不要太傷心了。”婉清在一旁安慰的說到。
“沒事的,孩子,我沒事,咱們繼續。我知道這些事情對你們的重要性,能夠幫助到你們,能夠幫助到甜甜和陳知省,我不會有什麼隱藏的。陳知省這個孩子很聰明,看書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他們在這裡和大家都玩的比較合得來,其中和兩個比他們大一些的孩子玩的最要好。一個是叫劉明明,一個是叫姬鵬展。不過前幾天我聽說劉明明也出事了,我覺的從他們在這裡的關係看,他們應該在外面也是一起捲到什麼事情裡面了。”徐院長緩緩說到。
“姬鵬展這邊您還有他的聯繫信息麼?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現在可能只有姬鵬展他一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阿飛有點焦急的問到,畢竟在徐院長說完後,真相可能只在姬鵬展這個人這裡了。
“我也想幫你們,但是自從姬鵬展離開這裡後,就再也沒了消息,我現在也是不知道他還在不在了,因爲知道他們三個都出事以後,我還專門去找了姬鵬展的資料和信息,想要告訴他一聲,讓他注意安全,但是我發現他在這裡的資料也都沒有了。”徐院長也是一臉疑惑的說到。
“沒有了?是被人銷燬了還是?”阿飛和婉清同時問到。
“不知道,因爲那個時候這裡也沒監控,我讓他們專門調監控看了好久,姬鵬展的資料應該是六、七年前就已經被人給處理掉了,那會兒我還不是院長,也沒接觸過這些,所以也不知道細節。”徐院長遺憾的說到。
“那老院長是不是知道?”阿飛試探的小聲問到。
“老院長不在了,在他們出事之前一個月離世了。”徐院長說到。
“好吧,這就有點遺憾了。”阿飛略顯失落的說到。
“徐院長,我們能在這裡住一天麼?在這裡好好看看。”婉清請求的問到。
“沒事的,到這裡就不用客氣的,我先讓行政主任帶你們去住的地方收拾下吧,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在餐廳見。”徐院長起身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好的,那我們先過去了。”阿飛三人一起說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