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聽說‘玉’珠這麼好條件的姑娘要嫁過來,一向沉默的孫子也眉開眼笑的,他就知道立國的心上人是誰了,如今就連‘玉’珠家也同意這‘門’親事,趙爺爺當然忙不迭的答應下來,還說要趕緊下聘,生怕人家反悔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更新好快。
現在兩家都同意了,知道立國家不富裕,還給他一個月的時間準備聘禮,下聘之後就直接定婚期下嫁。
立國一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準備,是又高興又緊張,高興得事‘玉’珠終於要變成他趙立國的媳‘婦’兒了,以後他一定要更加護着她,但緊張的事怕時間太短,自己準備的聘禮太薄,會害‘玉’珠家被笑話,像是這樣想,但立國手上的活沒停下來,幹活更加賣力了,還天天到鎮子上打零工,忙到深夜纔回來。
而‘玉’珠也一改之前面無表情的溫和模樣,天天眉飛‘色’舞的呆在家裡準備嫁妝,時常嘴裡含笑的繡着以後結婚用的被套衣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見人就笑意盈盈的打招呼。
看上去面‘色’紅潤,整個人更是添了幾分嬌媚的‘色’彩,兩個眼睛含情脈脈,‘迷’倒了村裡大片的純情少男,一回家就求着家裡再給求一次親。
家裡也不怕丟人,要是結親成功,有那麼漂亮又優秀的大姑娘嫁過來,家裡得寵又富裕,嫁妝之多不少,就是再次被拒絕他們也想再試一次。
好在二叔公一家提前聽到了有幾家要上‘門’再次求親的風聲,爲了避免得罪人,怕別人以爲自己瞧不起他們把‘玉’珠嫁給了那麼個窮人家,所以感覺對外宣佈,已經許了人家,‘玉’珠已經名‘花’有主了!
‘玉’珠要嫁給趙立國的消息就像是一記響雷一樣在村裡頭炸開,一時間這個消息傳遍的整個村子,聽着大夥直咋舌,頓時議論紛紛,大家都行想不通‘玉’珠家爲什麼要和個窮小子結親。
“你聽說了沒?那‘玉’珠居然被家裡許給了立國啦!”村裡有碎嘴的不斷說道。
“立國,是哪個家裡窮得響叮噹的趙立國?”大夥聽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那‘玉’珠家居然捨得?”
“誰知道呢?不過兩家都說定了,下個月就下聘,接着就擺喜宴了。”有消息靈通的說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這家裡是怎麼想的,居然不這麼個好姑娘嫁過去。”
“那可不是,這可真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有人埋怨。
有些個眼紅的還猜想是不是‘玉’珠有什麼隱疾或者是趙立國突然發達了,更甚的甚至還說是趙立國惦記‘玉’珠已久,乘人不備把生米煮成熟飯,爲了掩人耳目只得把‘玉’珠嫁過去。
無論別人說什麼閒話,兩家人都歡歡喜喜的去準備婚嫁事宜,兩個年輕人都是家裡長輩最看重的,婚姻大事一輩子就這麼一次,肯定是得認真一些,別人在這麼眼紅也是他們自家的事,就是說些閒話又能改變些什麼。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只是這樣一來,立國爲了爭口氣,做工做得更加拼命,趙爺爺也因爲喜事將至,一高興身體也健朗了許多,病痛少了,立國不用再把錢‘花’在這個上面,,他本身又十分的節儉,短短一個月下來居然攢了不少錢。
到了後來下聘的時候,立國已經攢了一筆不少的聘禮,雖然比不上富裕的人家,但也不算寒酸,後來擺酒席‘玉’珠家因爲心疼‘女’兒着實也陪嫁了不少好東西,光是最簡單的大件嫁妝裡就少不了彩電冰箱,這番舉動又讓村裡頭的一些人眼紅了好一會兒。
他們的婚宴劉萬琰幾個也到了場,這對新人奉他們爲上賓一般,和他們連連道謝,還挨個給他們到了好幾杯好酒。
路遇攔路鬼
待‘玉’珠的事情解決之後,劉萬琰幾個人趁着天還沒完全黑下去就趕快開車上路了。
開了一路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已經是接近黃昏時分,天上的雲暈黃暈黃的,大片大片的在天空中漂浮着,現在還沒駛出農村,到處都是一片綠油油黃橙橙的農作物,微風吹動,好似‘波’‘浪’的海洋,真是美不勝收。
車才走了沒一會兒,還沒等上到高速,遠遠的就瞧見前邊的去路被封了起來,再走幾步就看到一個亮亮的牌子,上面寫着該路通知。
因爲前方的公路大約是出了問題正在維修,所以他們得繞道另一條公路回去,這樣一來他們得多走比來時還多一倍不止的路,好在他們臨走前油加得慢慢的,不過這樣一繞路他們就必須多‘花’一倍的時間才能回去,估計到了城裡大概已經是半夜了。
車才公路上行駛着,雖然天已經黑了,不像平時三個人一起都是說說笑笑的,反而異常的沉默。
“成剋星,你還想着人家姑娘呢?”看見成剋星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劉萬琰皺着眉頭說道。
“哪有,”成剋星好像不太想說話,完全沒了平時嘰嘰喳喳的歡快樣子,“人家都快要嫁人了!”這話裡帶着一絲惆悵。
“還嘴硬,你看你這樣子,”李先正也說道,“才見了幾天,你不至於下那麼大的感情吧?”
“當然不會!”不過是才見過幾面,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五根手指頭,成剋星當然沒有那麼深情。
“那又是什麼?”劉萬琰好奇道。
“唉,我不過想起了那小時候,那是看到的那麼些個淳樸的姑娘,那叫一個漂亮啊,‘玉’珠就和她們差不多,但如今卻十分少見了。”成剋星感嘆道。
可不是,現在大部分年輕人外出打工都往大城市跑,學沒學本領不知道,但一身打扮化妝的技巧,不說有多漂亮把,卻大多把自然的美麗給毀了,取而代之的確實滿臉的油彩,根本看不出真正的模樣,就像是帶了張美麗的面具。
甚至有時候技巧之高超,就連那真正的畫皮鬼也是比不上,但正也是看過了那裝模作樣的‘女’人,曾經那些淳樸天真的笑顏才越發顯得可貴,成剋星不開心其實不是因爲‘玉’珠有了歸宿,而是在懷念那些逝去的美好。
出城後就走上了山道,明亮的燈光裡雪‘花’飛舞,原來不知不覺間雪已慢慢下的大了。路旁的樹木一閃而過影影綽綽,只聽見輪胎着地的刷刷聲,
“剎——”的一聲剎車響聲打斷了成剋星的思緒,原來是車子突然熄火,居然慢慢的聽了下來。
“這麼了?”李先正問道。
劉萬琰搖搖頭,看了一眼錶盤說,“車子突然熄火了。”
“不會吧?這車不會這個時候拋錨吧?”成剋星覺得很擔憂。
“去你的烏鴉嘴!”劉萬琰沒好氣的說,“你這小子,到哪也說不出好話!”
要知道這條路距離城裡還遠着呢,要是真的拋錨的現在天又黑,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鐵定得在車上過一夜。
“我這不是擔心麼?”成剋星覺得很委屈。
“你再多打幾次火試試。“李先正建議到。
劉萬琰聽了便扭過頭一手抓住‘插’在拴裡的車鑰匙,一扭,“剎——剎——”兩聲後還是沒能打起火,又重複了這個動作多次,但每一次都沒成功,就是打不起火,看得幾個車上的人有些微微着急,他們可不想在車裡過夜。
李先正看劉萬琰試了那麼多次也沒有打起火,,便說道,“要不我下去看看吧。”說完就準備下車查看。
還沒等他的手碰到‘門’把,忽的從車外頭傳來一聲“啪——”的身影,三個人扭頭一看,只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掌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乾淨的車窗上。
三個人嚇了一大跳,反‘射’‘性’的就往後靠,這個時候順着手掌的方向,車窗上驀地出現一張慘白的臉,那是一箇中年男子,身體微微發福,頭上好像受了傷,血順着額頭留下來,把臉染的紅紅的一片,大約是流了不少的血,所以手上也全是血。
“啪啪啪,”那麼中年男子在用沾滿血的手拍着車窗,在窗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血手印,應該是還有內傷,嘴裡一邊嘔出大口大口的血,一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從那驚慌的神‘色’和嘴形上看,李先正猜這個人大概是在喊“救命”。
在天已經全黑的馬路上,一個車停在路邊,車‘門’全部緊緊的關着,而外邊趴着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在求救,如果你在車內,你會這麼做?
一般人好心點的也許會打開車‘門’讓人上車,或者是打開車‘門’救治,但如果是這樣,那你就大大的錯了。
最好的方法就是開車離去,再一邊打電話報警找人救援,又或者拋錨停在路邊的話,最好是不要打開車‘門’或車窗,無論是想救人還是下車。
因爲很多時候,可能你一時好心救下的或許不是人。
哪怕是人也該等待專業人前來救治,世界之大無人不有,難保那求助的人是真的需要幫助還是一個可怕的陷阱。
就曾經有個這樣的案例,有個罪犯爲了獵殺獨自在家的單身‘女’子,居然把嬰兒的哭聲錄下來,播放在屋子外頭,很多‘女’人聽了都以爲外邊有棄嬰,甚至因爲一時的同情心想要出‘門’看看,好在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報警,在警察的叮囑下才緊緊的關好大‘門’,這才險險避免了一場殺身之禍。
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一樣的,人心叵測,在沒有任何援助的情況下,都不應該輕易的打開車‘門’。
但顯然李先正不是這麼想的,在吃了一驚之後,看到了滿身是血的中年男子之後,比較從軍多年,他被灌輸的意識就是扶貧濟弱,救人於危難,天生軍人的正義感想讓他趕緊救人。
“這人好像遇上看事故,我們趕緊出去救人。”說着李先正就要伸手去開‘門’。
“不!”看李先正要開‘門’,劉萬琰連忙阻止道。
連成剋星這下也一把拉住他,低低的喊道:“不,不能開‘門’。”
“爲什麼不開‘門’,我們得趕緊下去救人吶!”李先正不明白一向樂於助人的兩個好友這會兒怎麼就見死不救了。
“說了,別開‘門’,我們得趕緊走。”劉萬琰沒有時間和他解釋太多,只是又手不停的轉着車鑰匙,試着打火。
“那人都傷成這樣了,我們怎麼能見死不救!”李先正看着外邊還在流血求救的人,急得喊道,這時手推開拉着自己的成剋星,一把抓住手把。
正打算打開車‘門’的時候,只聽“啪——”一聲劉萬琰已經搶先打開控制檯,從駕駛位上鎖好了全車車鎖。
“都說了,別開‘門’。”這句話劉萬琰幾乎是吼出來的,說完又繼續扭着打火開關。
“你這時幹什麼?爲什麼不讓我下去救人。”李先正這麼也扭不開車‘門’,急忙朝劉萬琰喊道。
“都說了,讓你別開車‘門’怎麼就是不聽?你先別衝動。”成剋星又上來一把抓住他,安撫道。
“總不能就把人仍在這裡啊!”李先正焦急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