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你你你……”王發哆嗦着指着他,“你給我滾蛋!下作坯子!”
馮德整整衣服,無所謂地笑了笑,說:“行,我這就滾。”說完轉身就走,何方順趕緊追上他,輕聲說:“馮老闆,天黑我給你電話。”
馮德得意不已,哈哈大笑着走了。何方順回到辦公室,見王發氣得半天也沒點上煙,就上前去幫他點了,說:“王師傅,別生氣了。”
“這小子呀,當年進廠裡,我是一手帶着他的。很聰明,但心眼小,他、他當年被領導整了,現在是成心想污辱咱們呀!何書記,咱不理他了,我還不信了,沒了他小子?? 全文字手打。,咱們就開不了工了!”
“王師傅,我何嘗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咱們廠裡就現在這樣了,要講面子,工人們就沒吃的。低頭也是種生存方式嘛。”
&n??+??bsp;?? “可、可你一個書記,怎麼能帶他去、去那種地方?這要傳出去,你的名聲……”
“狗屎名聲,現在這種情況,只要有人給單子我們,就是讓我吃屎都願意。”何方順說完意識到這話的問題,又說:“總之,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行了,我們先去車間看看吧。”
車間裡很多師傅正在整修機器,機器雖然多年沒動過了,但好在這種老廠,別的不多,就是貯存的零部件多,雖然當廢品賣掉一部分,但隨便找找還是能找到,實在找不到,就從報廢的機器上拆。
師傅們都是好手藝,開關一開,機器就轟隆隆地轉動起來了。何方順心情大好,又是對大家一番勸慰。
眼見着天擦黑了,於是下令下班。等到人走空後,他繼續巡視了一下廠區,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給馮德打了個電話。沒想到馮德這麼急切,他已經在花街等他了。
騎上電瓶車,何方順趕去了那裡。華燈初上,一入花街,就能感到那種曖昧的氣息,彷彿整個空氣裡都瀰漫着一股莫名的脂粉香。
這種地方其實是應需求而產生的,在性這方面,無論身份高低,都是有剛性需求的。只不過有身份的人,睡的是有身份的女人,沒身份的人,睡的當然就是沒身份的女人,也就是花街那些俗不可耐的燈光之後的女人。
可以想象,當馮德還處於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期,或許他無意中來到這裡,又被那些女人勾了勾手指,然後就身不由己地跟了上去。這種事放在現在,或許損失的只是他的名聲,而不會影響工作,但當時……時代真的在變了。當然,這種變化也不知是好是壞。
花街當然也是有高檔一些的地方的,比如長青樓。如果不說明,聽到的人肯定會以爲是酒樓,但事實上它卻是按摩院。消費也不算高,可一般工薪階層也是吃不消的。
馮德正在一間房裡抽菸,旁邊有個穿着白大褂,貌似技師的女人,但舉手投足之間,卻能從衣領或是下襬裡看到,她的裡面穿着布料很少。
“馮老闆喜歡來這種地方?”何方順遞了根菸過去。
“狗屁,我纔不喜歡來這裡,太沒檔次了。”馮德絲毫不介意邊上的女人在聽着,當然,那女人也毫不介意,好像他說的跟自己完全沒任何關係。
何方順心裡明白,他現在的身份已經遠遠將這種檔次拋棄了,之所以來這裡,無非就是想出口惡氣而已。“其實別的不說,單就是我不是你以前的領導,你就不該把這口惡氣出在我身上。不過,你捏住了我的要害,所以我來了。”
馮德似乎驚詫於他的直白,愣愣地看了他一番,說:“你怎麼跟那些領導不一樣呢?”
“我本來就不是領導,在幾天前,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小公務員而已。”
馮德哈哈一笑,示威似的把手從那女人的白大褂的衣釦間伸了進去,一把捏住了她的胸,報復似的用力搓了搓,說:“要不你也叫一個,咱們一起玩?”
“謝了,我現在腦子裡只有廠子的事,實在提不起興趣。不過你要是非得讓我在這陪着,我也不拒絕欣賞一下你的本事。”何方順笑眯眯地說。
馮德臉色驟變,最後露出一臉邪笑,說:“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他雙手往兩邊一拉,技師的白大褂就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肉乎乎的身體。煙花巷子的女人自然有職業特色的,其中最大的特點可能是內衣的,再沒有特色的身體穿上有特色的內衣,也會襯出無限風情。只是,當馮德拉開大褂之後,兩個雖然不大,但已經下垂的肉團便撲落下來,軟塌塌地垂下來。乳尖已經發黑,邊上的顏色也已經呈黑灰色了。
“你朋友怎麼也不叫一個?羞死人了。”技師做出羞澀的樣子,但她的表情表明就是眼前有一百個男人她也不會變色。
“哦,他是太監。”馮德把玩着那兩堆肉,嘲笑地看着何長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