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擇路的日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前方不遠的位置有國民黨兵的存在,他們注意力被身後的國民黨軍士兵所吸引。
“小野君,我們是不是該找一棟樓藏身?至少也能換掉幾個支那士兵?”
“我們沒有多少彈藥了,如果進樓我們會被圍困致死,往前看看吧,希望能夠找到地方藏身。”
“嗨!”
“小野君,松下太郎,你們兩個人幫我放下來,我留下來阻擊支那追兵,你們快點撤退!”
兩個日本兵互相看了看:“大島君,我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來支那就曾經說過要共甘共苦,我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三名日本兵正在糾結的時候,一發子彈射在他們腳底的位置。
“前面也有支那守軍,怎麼辦?小野君?”
小野躲在一個柱子後面,看了看身後的情況:“太郎你跟大島君留下來斷後,我來消滅前面的支那人,我估計他們只有一個人,不然不會只開一槍!”
“您多注意安全,小野君!”
“放心好了,我可是神射手!”
酒樓二樓,順溜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個距離自己瞄了那麼久居然都沒有打中,要是順溜哥在,肯定一槍一個,三槍就幫三個鬼子打光!
胡璉帶着一羣人已經追到了斷後的兩名日本兵。
日本兵雖然人手不佔優勢,但是槍法很準,讓不少國民黨軍士兵不敢露頭,特別在這種追擊戰中,國民黨士兵吃虧嚴重,日本兵槍法實在太準了!
“團座,怎麼辦,對面就三個人,我們十幾個人還怕他不成?衝吧?”
胡璉搖了搖頭:“沒必要讓戰士們去送死,這樣我們就守在這裡,等小日本冒頭,前面不遠就是團臨時指揮所,裡面還有不少人,他們聽到槍聲,和我們理應外合,這樣就可以了!”
“可是,小日本就三個人,還有一個傷兵,至於嗎?我帶戰士一個衝鋒就拿下來了!”二營長一臉不甘心的看着胡璉,他有些想不通爲什麼對面只有量桑人,自己卻要躲在這裡不出去,明明可以很快的就拿下來!
胡璉拍了拍他的腦袋:“說你愣你還不信,士兵的命不是命啊!行了等會,這幾個鬼子跑不了!”
酒樓二樓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
鐵柱不斷的告誡着自己,不要着急慢慢的來,這些都是順溜哥告訴他的。
日本兵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鐵柱的視野之中,動作十分的迅速就從一個門柱躲進了另外一個門柱旁。
鐵柱耐心的等待着,整個人精神高度集中的趴在窗口一動不動。
樓下的團部文員此時已經收拾好東西躲在各個位置準備戰鬥。
“許參謀,情況怎麼樣?”
“三個鬼子兵離我們這裡不遠,還有一個傷兵,估計是在被我們的人追,大家大家準備下,等會衝出去和後面的友軍裡應外合幹掉他們!”
“是!”
二樓
鐵柱和日本兵正在比起耐心,鐵柱知道鬼子兵的位置,但是鬼子兵不知道,只知道在自己不遠處。
“來了!”
鐵柱心中一陣激動,鬼子兵沒有忍住先露出了頭,鬼鬼祟祟的觀察着身前的地形!
“砰!”
鐵柱輕輕的扣動扳機,子彈擊中鬼子藏身的門柱位置,嚇得鬼子兵幫探出來的腦袋又縮了回去。
鐵柱有些傲慢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拉動槍栓,待在原地等待下一次機會。
門柱後
小野建太涼心中默默的計算着:“在我對面的兩棟樓之中,應該是二樓位置,具體位置還不知道,還需要探下。”
幫自己的頭盔從頭上取了下來,用槍口頂着慢慢的放出去。
“嗙!”
一顆子彈直接擊中了小野的頭盔,小野建太涼幫自己身體縮了縮。
“對面二樓,方位是十點鐘左右!”
確定了位置後,小野背靠着門柱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握着三八步槍,心中默默的祈禱着。
轉身!
小野建太涼心中默唸了兩個數字,從藏身的門柱位置轉身出來,眼睛迅速的掃描二樓的位置,果然在十點鐘位置窗戶口,有一名中國兵的身影!
舉槍動作十分的迅速,幾乎在鎖定目標後,小野的槍口也已經瞄了過去!
清脆的槍聲響起,不過不是一聲而是兩聲。
鐵柱只看見日本兵從他藏身的門柱位置閃了出來,側身對着自己舉槍瞄準着一個方向。
鐵柱的槍口一直瞄準着日本兵藏身的門柱,看見他現身後,槍口立刻跟着他移動,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小野建太涼的子彈射殺了一名國民黨軍戰士,他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枚子彈擊中了他的胸口。
“原來不止一箇中國士兵!”
這是小野的最後一個念頭,整個人便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嘴裡吞了兩口鮮血便斷了氣息。
鐵柱將槍收了回來,迅速的跑到樓下:“許參謀,日本兵被我打死了一個,應該還有兩個,我出去看一些,他們應該沒有過來,我看看能不能抄了他們的後路。”
許參謀點了點頭:“注意點安全,這三個日本兵應該被團座他們追的慌不擇路才跑到這裡,小心日本人完同歸於盡!”
“知道了許參謀,你們也注意點安全!”
鐵柱說完,慢慢的推開大門從屋裡小心翼翼的竄了出去。
……
“團座,有槍聲,我們要不要衝過去?”二營長依舊十分的亢奮,整個人躍躍欲試,從第一聲槍響到現在,整個人都十分的亢奮,要不是胡璉拉着,早就衝了出去。
胡璉一把將他拉住:“彆着急,你們兩個慢慢的摸過去動作小點,日本兵應該被槍聲吸引了,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解決他們!”
“知道了,團座!”兩名國民黨軍戰士慢慢的站了起來,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鐵柱穿過十字路口走的十分謹慎,畢竟還有兩個日本兵不知道躲在什麼位置。
剛剛走到距離被他擊斃的日本兵不遠的地方,鐵柱腰彎的有些低,塞在懷裡的罐頭掉落到地上。
鐵柱彎下腰去撿罐頭,腰剛剛彎了下去,不遠處響起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順着鐵柱的腦袋上方飛了過去。
鐵柱撿起罐頭,整個人一個驢打滾就躲進到了剛剛日本兵藏身的門柱後面,只不過他呆的位置和日本兵呆的位置正好相反。
“好險!”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如果剛纔不是罐頭掉在地上自己說不定已經被日本兵打穿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