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瞬間就被慕北城給拿走了,“金叔,喬喬她不喝酒。”
開玩笑,他們正在醞釀人生大計,媳婦兒說過了,不能碰酒,他也不能碰酒,戒一切含有酒精的東西。
不然會影響下一代的的生長髮育,還能畸形,所以爲了他們的大計,酒是絕對不能碰的。
他也覺得媳婦兒說的很有理。
就算沒理,他也必須聽。
金書記擡眼看向了慕北城,“我可聽說了,小喬會喝酒的,你可別攔着。”
“金叔,這次真的不行。”慕北城拿着餘喬的碗,一直擱到了身後。
金書記看到慕北城如此堅決,不由問道:“爲什麼這次不行?”
慕北城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戒酒了,再說我們當兵的,是能不喝就不喝,金叔這個你是知道的。”
餘喬看着他笑了笑,這藉口找的也太蹩腳了吧。
金書記點點頭,“這個我知道,現在你又不用上戰場,也不用出任務,要是你要出任務,就是你想喝,我都堅決不會讓你喝的,部隊的紀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金叔我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但你今天又不出任務,以前你也會偶爾喝一次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因爲我跟喬喬準備要孩子了。”慕北城一口氣說了出來,“所以必須優生優育,國家現在不是也講究這個政策嗎。”
金書記拿着酒瓶的手頓了一下。
堯景跟姜雲庭急忙看向了餘喬。
謝寶國眨了眨眼看着他們。
屋內一時間安靜了。
“要孩子是好事,北城啊,你早就該要個孩子了,我們還以爲你……”金書記說着說着忽地停了下來。
大家都懂他想要說什麼。
所以一個個選擇了閉嘴。
金書記說着說着,就把酒瓶放了下來。
招呼着大家吃菜。
謝寶國和金書記其實心裡一直還惦記着餘喬是堯景親生女兒的事情,不由開口問道:“堯景先生,餘喬同志是你女兒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也想了解清楚。
堯景掃了謝寶國一眼,又看了看金書記,兩人正一臉期待地看着他,“其實,當年我跟喬喬她媽在北邊的戰場上結了婚,那年,是北邊戰場戰況最激烈的時候,我死在了戰場上,而惠惠懷孕了,所以餘二國帶着惠惠離開了戰場,二國是好人,他幫我照顧着惠惠母女,我感激不盡,就是一輩子都還不完他的恩情。”
爲了他女兒付出性命的男人,這份恩情,真的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的。
“然後我其實沒死,只是重傷而已,被帶回了m國,這麼多年,華國跟m國的關係一直很緊張,你們也是知道的,所以我雖然找過惠惠,但是沒找到,兩國的關係迫使我不得不回到m國,這事情因此就耽擱了,直到去年,我跟惠惠纔再次重逢的。”
謝寶國和金書記聽着堯景跟餘喬媽媽的經歷,不由道了聲造化弄人。
幾人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口酒。
堯景看着兩人說道:“所以這次來,還要勞煩兩位幫忙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