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五百萬”
一會的時間雙方你來我往的已經到了五百萬,這個價位可以說已經遠遠超出了物品本身的價值三四倍了。∑小,..o
這是一場慈善晚會,不是拍賣場,在場的衆人雖然沒有大聲的喧譁,可是也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了。
在他們看來郭毅和胡偉強已經不是在拍物品了,現在兩人已經到了拼財力的時候了,到底是郭毅獲勝還是胡偉強這個搗亂的人獲勝呢?
在他們的眼中這已經不是單純的鬥氣拼財力,而是上升到內地和香港兩地之爭了。
現在沒有人能夠確定,確切的說此時會場的人對郭毅的印象已經開始下降了,當然他們對郭毅本身也沒有印象,而是今天進入宴會場所以後才知道的有這樣一個人,張氏珠寶的大小姐找了一個大陸人做男朋友。
這讓他們紛紛不解,當然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郭毅是大陸的dǐng級衙內,也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張家能同意兩人的交往的主要原因,至於什麼普通人,就算是白手起家的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也不算什麼,除非能趕上他們或者展現出他的價值,什麼是底蘊身後,這就是。
曾經有多少人想要挑戰他們的權威,可是那些風光無限的人,現在還留在現場的能有幾個,得罪了他們這些人,在大浪淘沙之中因爲沒有堅強的後援,都湮滅在歷史的長廊中了。
扯遠了。郭毅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竟然要挑戰胡偉強,這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不可原諒了。更何況是在許家這種大佬舉辦的慈善晚會上面。
胡偉強就算是在上流社會的三代子弟中無論多麼的不着調,怎樣的混蛋。可是他畢竟代表着豪門的面子,就算你是張家未來的女婿,你畢竟在這羣人裡面是小字輩,丟一次臉又如何呢,這時候丟臉還能在前排那些大佬和周圍來參加晚會的那些成功人士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這對他以後在香港發展是有好處的,這一些郭毅不是不知道,可是事情是相對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事情都可以改變。
“?七百萬”
這是胡偉強最新的報價。此時的他已經出了火氣了,被一個他最看不起的大陸人一直緊緊的逼迫着,讓他如何不惱。
雖然着惱,可是他的子彈還是不少的,他可不是郭名遠身邊聚集的哪些人,在家族中只有分紅權,現在雖然也創業了,可是他們也就千百萬的資金,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
胡偉強就不是這樣了。他身上不止有着父親留給他的胡氏地產近兩成的股份,還有他爺爺留給他的一些其他的產業的股份,再加上他雖然不學無術,可是架不住他能賺錢啊。他的資產不敢說是第三代中最多的,(他的股份只能做分紅用,以此來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至於變現等,不到四十歲有孩子以後就別想了。這是硬性條款)可是流動資金肯定沒有人能夠比過他,這是肯定的。
“一千萬”
就在胡偉強想着今天過後怎麼教訓郭毅的時候。一個數字輕飄飄的進入他的耳中,讓他有些不敢置信,他能拿出一千萬,別是看我跟他爭,忽悠我多出一些錢,然後他好退出啊。
越想越有可能,胡偉強朝着郭毅的方向看去,看到郭毅正在看他,兩隻眼瞪得如同牛鈴一般大小的惡狠狠的看着他,想要讓他知難而進。
可是迴應他的還是那個怎麼看怎麼欠扁的笑臉。
“張兄,你這未來女婿的實力不凡啊,年輕一輩中能拿出這麼多現金的人可是不多了。
這樣看來,他的生意肯定做的不小了……”
“任兄,這是孩子們在鬥氣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麼!”
張天明和坐在身邊的這位姓任的都屬於二代中的佼佼者,也是接班中的人,是以兩人惺惺相惜,在很多方面都有着相互之間的合作。
他的探底被張天明輕飄飄的以鬥氣化解了,這讓他的心裡不以爲意,哪怕你找了一個內地高官做親家,生意不還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麼,用得着這樣的遮遮掩掩麼,早晚都會知道的事情。
擔心他被人搶走,那就要看你女兒的魅力了……
在兩人交談的時刻,場中也到了火熱的時候。
“一千兩百萬,這是我出的最高價,如果還有人比這個高,那我就自動退出了。”
胡偉強氣憤的回過頭看向準備拍板的拍賣師,心念一動,本來想放棄看看郭毅能不能拿出一千萬,可是轉念一想,一千二百萬對他來說不多,他現在拍下來,一會在送給張思逸,就算不能讓他退卻也能噁心他一把,爲了這個面子拼一把,當然如果能因此把張思逸在郭毅的身邊翹走,這是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至於郭毅,他就沒想他能拿出這麼多錢,在他心中郭毅那面樓微笑也是在打臉充胖子強撐的吧,內地現在雖然也有了一些富人,可是那錢都是總在發展壯大上面,是能隨意拿出來揮霍的麼,更別說在他眼中走了狗屎運的土鱉郭毅呢。
是的郭毅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被張思逸相中的吃軟飯的傢伙,並不具有什麼威脅力。
“郭毅,還是不要拍了,不就是一件首飾麼,跟他鬥氣不值得。”
張思逸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兩天郭毅雖然一直說看上什麼買什麼,她付錢。可在張思逸的心中,郭毅這句話是建立在他把囤積的那些翡翠銷售出去,根本就沒往別的方面想。
“既然這位先生說出了底線,那我處一千二百萬零一塊。另外我在捐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湊成一千三百萬捐給慈善基金。”
張思逸的話剛落郭毅的聲音就響遍了全場。這是**裸的打臉了,你胡偉強不是說超過一千二百萬就不要了麼。那我比你多一塊,剩下我在湊個整數捐出去,噁心死你。
“姓郭的,你找死……”
胡偉強被郭毅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也顧不得這是什麼場合了,就站起身對着郭毅的方向一邊喊道,一邊想要走過來看樣子是準備動手,只是被郭名遠快速的堵住拉回去了。
“老張,你選的這孫女婿可是膽大包天啊,在香港小字輩中敢招惹他的可是不多啊。
一會你給小胡打個電話讓他把他大哥的孩子帶回去看管一下吧。免得出了什麼事,你們兩家面上不好看。”
首桌的許老爺子雖然對郭毅和胡偉強兩人之間的鬥法不甚滿意,可是也不願意看到兩人發生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
“沒事,一會我通知人讓他們這段時間一直陪着郭毅,直到他離開香港就可以了。”
張老爺子還沒有說話,一邊一身戎裝的少將已經開口發話了,讓在座的衆人一陣驚訝。
“他是老首長唯一的外孫,如果在這裡出了問題,我們沒法交代。”
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接着開口說道。算是給衆人一個解釋。
可是可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幾個字進入在座的這些老狐狸耳中就不是那個滋味了,這是**裸的威脅啊,人家是大陸人不假,可是不是讓人隨意揉捏的大陸人。說明白diǎn就是不是猛龍不過江,你們仗着自己是地頭蛇,就要爲所欲爲。那可就又錯了。
說白了這也是一個無聲的警告,迴歸前的一段時間內。他們都是無法無天的,那是一段瓜分的盛宴。英國人走了,他們順勢把他們讓出來的生意接管,使得他們的影響力大增,讓政府在一些事情上投鼠忌器,這纔有了國資大舉進軍香港同他們在一些領域內反覆爭奪這一說。
說白了,一座城市的命脈不掌握在國家的手中,而是由一羣資本家在掌控影響着它的進程,這是誰都無法接受的,郭毅這件事正好讓他藉着這個由頭diǎn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領悟了。
“是陳明生老將軍的外孫。”
這時候張老爺子給這些老夥計們補充了一句,說完還對着金絲邊和少將和善的笑了笑,得到對方的diǎn頭示示意。
張老爺子心裡別提多樂了,如今他們也要聯姻了,可是聯姻的對象是仍然活着的開國元勳,這不是一般的聯姻,如果兩人結婚,那張家的實力就要漲上一塊,徹底的同他們平起平坐了。
雖然消息就如炸雷一般在衆人的耳中響起,讓他們五味雜陳,心中有些想法,但都是老狐狸了,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詢問起陳明生的情況起來。
“首長的身體很好,前些時日剛剛過完大壽,我有幸見到了首長。”
金絲邊只說了這一句就不在說了,有些事情他們可以說,有些事情他們是不能說的,能說一句就不錯了。
雖然衆人都有想法,張老爺子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可是拍賣還的繼續,胡偉強在拍賣失敗以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裡,沒有這個人張思逸深深的透了口氣,主要是胡偉強這傢伙行事風格太讓人捉摸不定了,他可不想讓郭毅在香港同他發生什麼衝突,雖然有張家站在郭毅的身後,可是胡家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子可不會在意這些,當面他把雷家二公子的腿當街打斷,也沒有顧及兩家是姻親。
胡偉強走了以後,後面的拍賣也就安靜平穩了許多,郭毅也沒有在報價,郭名遠他們在看到胡偉強被活生生的不顧風度的離開以後,也沒有急需挑釁郭毅,不是他們不想,而是郭名遠制止了。
郭名遠不相信張思逸沒有把胡偉強的事蹟告訴郭毅,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敢繼續與胡偉強爭奪,那他不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底氣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仔細想想如果他是一個瘋子的話能得到張家大小姐的青睞,還能讓張家在這種場合下把他推出來,這代表着他已經得到張家的認可了,這種人他不相信會是瘋子。
那就代表着他有着非同一般的底氣,敢在香港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繼續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
至於最後是怎麼樣的,他拿不定注意,他要好好的觀察一下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是交好還是交惡。
“這是本場的最後一件拍品,這件拍品是由許老先生提供的。
在提供這件拍品的時候,許老先生說過,他不能保證這件拍品的真實性,這件拍品是許老先生當年事業有所成就的時候,動用了他的十分之一的資金購買下來的,可是購買下來以後,他詢問過許多人,都沒有得到確切的回答,也就直到了今天。
………”
拍賣師的解說有着一diǎn漏洞,但是許老爺子捐出來的物品是沒有錯的,畢竟許老爺子就在現場,如果不真實的話,就會被指出來,當然他也沒有能力在許老爺子面前說謊不是。
拍賣師說完以後,就把一直由禮儀小姐端着的盤子上面的紅綢布給掀了起來,顯漏出物品的真面目。
“我可以上前看一下麼?”
郭毅的聲音在拍賣師把紅綢布掀起的那一刻就響了起來,讓在場的衆人一陣驚愕。
這是要做什麼?拍賣師已經說明了,這是許老爺子打眼的一次經歷,現在拿出來,就是走一下過場,一會肯定有許家的子弟花較高的價錢把他拍下來,這種事情在這種慈善拍賣上面是最經常的事情。
他剛把胡偉強氣走,那是胡偉強的胸襟不大,爲人特立獨行慣了,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太過在意,可是你要上前把許老爺子的傷疤在揭一次可就不對了,這是要挑戰許家的顏面啊。
許家大公子在郭毅說出這話的時候,臉色陡然變了變,早先就安排好,他以較高的價格把這件物品拍下來,沒有這個流程的,
“當然可以,請這位先生上臺檢驗。”
拍賣師見到許老爺子diǎn頭了,就直接說道。
知道郭毅身份的許老爺子可不相信郭毅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可是他都看不明白的物件,他可不相信他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