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駕車剛剛離開國賓館,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小,..o
“郭先生,您好,我是岑參的母親田一玲!”
“岑夫人您好!”
“是這樣的,小參一直說要去你家裡我想問一下,您現在有時間麼?”
“我剛在國賓館出來,正往回趕,您有時間的話可以帶着小參過來,正好藥丸已經配置完成了。”
“謝謝,郭先生,我帶着小參一會就過去。”
掛掉電話以後,郭毅搖了搖頭髮動汽車,繼續前行,做母親的爲了自己的子女煞費苦心,真是天可憐見。
雖然打定注意要一切隨緣,不過郭毅還是要儘可能的多瞭解一些岑參的情況,自古以來,表面忠厚暗地狡詐殘忍的不再少數。
以前的那些前輩高人收徒弟的時候除了自己在亂世中撿回來的孤兒以外,對其餘的弟子都是經過長達數年的考察,纔會下定決心是否收徒,郭毅這裡不會那麼久。
今天郭毅就會傳授一部分的三清觀陽之法給他,這一部分是根基,也是徹底的治療好他的體虛的關鍵一環,修煉加上藥物,他的身體徹底的恢復正常人的情形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在路上沒有停留,直接駕車返回四合院。
郭毅在門口看到了正站在大門口等待的田一玲和岑參,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就明白他們肯定是早就來了。
“貴客臨門。接待不周,還請恕罪”
郭毅把車停在門口。趕緊下車對着田一玲和岑參打招呼道,臉上帶着歉意的笑容。
“郭先生。是我們來早了,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就在附近,不是您回來晚了。”
軍人出身的田一玲說話就是利索,是就說是,不是就不是,這讓郭毅對他好感大增,軍人就應該有別於那些社會上專門鑽營之人。
“呵呵,小參今天感覺和平時有沒有什麼不同啊”
郭毅聽了田一玲的話以後。笑了笑,看向岑參問到
“叔叔,今天我一起牀就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在小院裡跑了兩圈也沒有以前那種想要昏厥的感覺,好看的小說:。”
岑參聽到郭毅的問話,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真摯的笑容,連比劃帶說的,可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那就好,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不好意思,岑夫人實在對不住了。光顧着說話了,請到寒舍坐一下。”
說着郭毅纔想起來他們幾人還站在他家的門口,沒有進院呢,這是一個很失禮的行爲。趕緊道歉。
“是我們的錯……”
田一玲一邊說着一邊牽着岑參的手隨着郭毅往院內走去,昨天回去以後,他通過關係查了一下郭毅。得到的只是明面上流傳的一些事情,但就是這些也讓他對郭毅極爲佩服。
沒有陳家的幫助。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內就創下諾大的家業,讓不佩服都不行。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郭毅是陳家的外孫取得現在的成就無可置疑。因爲他有着別人所沒有的力量,成功對他們來說很簡單。
可是在知情人的眼中就不是這樣了,能從一個窮小子發現到現在,雖說其中運氣成分居多,可是不得不承認這種運氣背後的實力。
經過門房的時候,郭毅將車鑰匙仍給了王衝,讓他給自己停到車庫裡面去,車庫的電子密碼鎖上面,郭毅把王衝算進入了,其實說白了這是一種信任,在另一方面來說何嘗不是御下的手段。
“郭先生在宅子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啊,現在京城恐怕也找不出另外的與這座宅子相匹配的四合院了。”
從進入院子開始,田一玲的眼前就是一亮,雖然已是深秋,有些風景不再,卻還能看得出這座宅子的雅緻。
“岑夫人說笑了,當時買這座院子的時候,是爲了讓家母來京以後,不至於沒有家的感覺,您應該知道生長在四合院的人,對他們來講四合院就是他們的家了,別的地方在豪華,再舒適也沒有家來的自在!”
郭毅笑了笑說道,當時她也沒有想到重新建設以後會是這番景象,在他的認知中四合院也就是電視劇《大宅門》中白家那樣的院子,等重新建成以後才知道,白家那種只是富戶的院子,跟這個相差太遠。
岑參可能是以前沒有進入過四合院看什麼都新鮮,都要仔細的看上一看,孩童的天性徹底的展露出來,這讓一旁的田一玲眼中不時閃過一陣神傷,如果不是因爲他的不小心兒子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
雖然心中有痛,但是看着面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年輕人,他的心中有充滿了信心,昨天緊緊是那麼一小會,也不知道他是用的什麼辦法,岑參的身體沒有了往日的那些毛病和痛苦,反而有像正常小孩發展的趨勢,讓他們一家人都頗爲高興的同時,也對郭毅充滿了感激和信心。
“岑夫人,請先坐一會,我去取藥。”
進入客廳以後,郭毅把田一玲和岑參讓到沙發上坐下以後,對李嬸吩咐一聲讓她把茶給客人端上來就往後院走去。
就在田一玲四下打量客廳的時候,郭毅返回了客廳,手中多了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
“這是我昨天配置的養精丸,每天一粒,這裡面是四十九粒,這算作一個療程,當然這中間還要配合着中藥,一會我開個方子,回去以後你們按方抓藥就好了。
不過……”
一個不過讓房間的氣氛緊張了起來,也讓田一玲的心中充滿了坎坷和擔心,怕在這個最有希望能治療好兒子的人口中出現這只是緩解的意思。
“郭先生有什麼話請直說,我們能接受,其他書友正在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後,田一玲對着郭毅說道。
“岑參,你過來”
郭毅沒有回答田一玲而是望着岑參說道。
岑參不明白房間內的氣氛爲什麼突然之間就變了,也不明白明明剛剛很和藹的能治療好自己的叔叔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嚴肅了起來,雖然不解,但岑參看了看郭毅又看了看母親,看到母親眼中的鼓勵,就站起身慢慢的向着郭毅走去。
“叔叔……”
岑參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但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帶着些坎坷走到郭毅面前,小聲的喊道。
“按照藥物治療可以讓你的身體恢復大半,像個正常的小孩一樣快樂的上學玩耍,但是還是有很多的不足,先天的缺失,後天想補回來很難,想要徹底的治好好小參,讓他真正的像個正常人一樣,長大結婚生子,就需要別的辦法了,這也是我爲什麼說要商量一下的事情。……”
郭毅摸了摸岑參的腦袋,臉色嚴肅的看着田一玲說道。
“郭先生,不論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能治療好小參,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希望您……”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關係到一個家族的命運和聲譽,不是一件簡單的能夠隨意下決定的事情。”
郭毅隨手打斷了田一玲的話,直接說道。
“身爲曾經的特種兵的一員,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還有很多你們接觸不到的地方和遠遠超過你們的人。
這些人就是民國時期的孫祿堂之流的國術大師,我要說的就是要傳授小參武俠中的內功一脈。
我要傳授給小參的就是其中最基礎的一部分,這一部分足以讓他的身體完整的恢復過來,像正常人一樣,徹底的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
不過在那之前,我要把醜話說在前面,省得以後出現問題你們怪我不講清楚,心法我雖然傳給了小參,但是這是給他練習用的,這不能流傳出去,一旦讓我知道流傳出去,那就不要怪我親自追取回來了,到時有個傷害那就提前說聲對不起了,遏制不住的時候,在極端的事情我都會做的出來,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小參,一會在叔叔家住兩天,等你入門以後在回家怎麼樣?”
郭毅前面是對着田一玲說的,相信他們會明白自己的意思的,最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被剛剛郭毅氣勢嚇得臉色煞白的岑參說道。
“叔叔……”岑參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見到他連連diǎn頭,就回過頭眼色清明的看着郭毅diǎn了diǎn頭。
“郭先生,小參現在不能拜入您的門下麼?”
田一玲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這對自己兒子有天大好處的誘惑,小聲詢問道,武者他怎麼沒見過,曾經他們女子大隊裡面就有一個家族沒落以後參軍的人,他們一個小隊七個人合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更何況向她這種身份多少知道一些異能組的消息的,那是兒子的一條金光大道啊。
“看緣分吧,緣分到了一切水到渠成,緣分未到猶如鏡花水月,我們武者都相信緣分一說的。”
郭毅知道他的想法,可是徒弟是那麼好收的麼,徒弟的所作所爲某種意義上面是代表着師傅的,沒有人能輕率的就收徒,這是一種不負責任。一不小心會有大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