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原來有個很漂亮的女學生叫王芳,她有一個男朋友叫徐明輝。
他們倆從小就認識,王芳的家庭條件不好,徐明輝的父親是個大老闆,家裡很富裕,他的父母很反對兩個人交往,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偷偷戀愛的。從小學,到高中,再到我們英才學院,王芳一直都是徐明輝的地下女朋友。
王芳的條件很好,一米八的個子,身材完美,都可以和一般的模特相媲美了。到我們英才上學後,很多男生都喜歡她,追她的人都可以從教學樓排到操場。課室王芳始終喜歡的是徐明輝。徐明輝可以說是一個富二代,身邊女孩很多,你知道的,有錢人嗎,身邊總是不缺少女人的。
王芳之所以能到這裡來上學,都是徐明輝掏的學費,你知道我們這裡的學費很貴,凡是想要入學的,都要贊助一百萬,纔可以參加考試,成績好的,我們纔會錄用,成績不好的,我們也不會退錢,因爲我們是貴族學校,每一個畢業的學生都可以進入上流社會。
王芳的追逐者越來越多,而徐明輝卻是越來越花心,經常和學校的一些美女,甚至是一些國內的女明星在一起廝混。但是掄起感情,徐明輝還是喜歡王芳的,最起碼每年的學分,每個月一萬塊的零花錢,徐明輝從來沒斷過。
可是王芳要的不是這些,她經常看見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成雙成對的初入校園和各種高級娛樂場所,而她又不能阻止,因爲他們的關係是保密的,一旦公開,徐明輝就只能和她分手。
很多個夜晚,王芳只能以淚洗面,而哪個徐明輝卻是抱着許多漂亮的女孩,在享受着屬於自己的風光生活。我們學校的男生都給徐明輝取了個外號,叫做徐大少。也是,在這裡上學的,有錢人很多。但是能和徐明輝比的很少,徐明輝的父親可是上市公司的老闆,家族企業,上億資產。
你也許在電視上見過高富帥愛上白窮美,可是在現實中,這是很少的。徐明輝玩過一個又一個女人,王芳內心裡很排斥徐明輝的做法,但卻不能說出來,於是她就想刺激一下徐明輝。
在一個星期天,王芳就答應了中文系的才子孫成的求愛,兩人的關係在學校迅速傳開。徐明輝很快就知道了,他很憤怒,他自己可以出軌,但是自己的女人絕對不可以。於是他就展開了報復,帶着人狠狠的打了中文系的孫成。孫成被打斷了雙腿,再也站不起來了。王芳和他的關係自然結束了,可是這還不算完。
徐明輝帶着自己的兄弟找到了王芳,他做出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讓他的十幾個兄弟和王芳發生了關係,然後拍了照片發到了網上。王芳心灰意冷,就在半夜十二點,穿着一套鮮紅的睡衣跳樓自殺了。
王芳自殺後的第七天,徐明輝出車禍死了,他的那幾個和王芳發生關係的人,也都一個個死了。徐明輝的死法很奇怪,半夜十二點,自己開着車上高速,在高速路上逆行,撞了十幾輛車,自己的車子都變形了,然而他並不是死於車禍,而是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青色手指印,他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而徐明輝的兄弟們,則是一個個發生了同樣的事情,有跳樓死的,有下樓梯摔死的,還有被車撞死的,被人勒死的,上吊死的。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個相同的青色的手指印。
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破案,而王芳那個宿舍的舍友也都退學了。這件事情過去一個月,我們學校就發生了今天的事情,我覺得是有人想報仇。
“報仇,替誰報仇?王芳不是已經死了嗎?”我疑惑的問道。
“小兄弟,誰說死了就不能報仇了?”中年男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是道士,應該知道人死了還有魂魄的吧?”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設下五毒陣,把王芳的魂魄困在這裡,想讓她魂飛魄散?”我終於如夢初醒。
“是的,我也是懂一些玄學的,只是我不是道家中人,王芳已經報了仇,應該樂意投胎轉世了。”中年男子輕嘆了一聲,“可是有人不肯放過她。”
“我明白了,陣法已經被找到了,四個陣眼都破了,而這個石像下面的陣眼看似破了,其實殺死了這些毒物纔是真正啓動了陣眼,這個石像吸收了這些毒物的怨氣,困在裡面的魂魄就會變成厲鬼,永世不得超生。”
“不,她穿着紅色的睡衣跳樓,本就是厲鬼,可是因爲這些毒蟲的怨氣和煞氣,他就會變成煞鬼!”中年男子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了,她會打碎石像,殺死這裡所有的人。”我震驚的說道。煞鬼,就跟煞屍一樣,都是感染了煞氣和怨氣,是天地間的毒瘤。就跟這個社會上的壞人一樣,已經沒有了什麼道德底線,也不講什麼規矩,會以害人爲目的,不斷的殺戮。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隻煞鬼恐怕要馬上除掉了,要不然這裡的學生以後就危險了。我想了想,就朝着金胖子一點頭,金胖子就把我的框拿了過來,我們倆小聲商量了一會兒,金胖子忽然遞給我一張紅色的符咒。
“師哥,小心,這是滅魂符!打不過就直接引爆符咒!”我接過符咒,似乎覺得這小子不那麼簡單了。這符咒肯定不是師父給的,師傅怎麼會把這麼珍貴的符咒給一個記名弟子,這紅紅色符咒,可是價值百萬的東西。那麼久只有一個解釋,這金胖子是懂法術的,他遇到過高人。
我微笑道對着金胖子點了點頭,“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說着我就拿出一個鈴鐺,套在右手拇指上,拿了一袋黑狗血,交給金胖子。
“等會兒我搖鈴鐺的時候,你就把黑狗血潑上去,記得,潑完趕緊跑。”我認真的對着金三順說道,王美麗則是和李校長站在一邊,默默地看着我們。
“都走遠些,我這就除了這鬼煞,小心傷到你們!”我大聲說道,王美麗二人又退了十幾米,幾乎到了牆根下面,我有手一抖,“叮鈴鈴——”鈴鐺就響了,在夜晚的風中,顯得格外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