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現在走吧在前面便有一個小城市,咱們在那裡先休息幾天再走。”看看已經微涼的天氣,南淵輕催促道。
顧雲裳聽到些話也不再說什麼咬着牙跟着南淵輕上馬又繼續往前行着到天晚之後南淵輕等人終於到了那座邊境的小城鎮裡。
大漠裡出現叛亂雖然這小城鎮裡沒有如月都附近那麼嚴,但是城門也是時常會關閉。現在城門早已關閉,看着那緊閉的城門顧雲裳的眉頭皺了起來,“秋哥哥我們來得晚了些,城門都已經關了我們今日只怕是進不去了。”
“無礙。”南淵輕看着緊閉的城門兩眉一挑,下馬將馬趕走換了個地方伸手將顧雲裳抱了起來,腳尖在地上輕點人便飛了上去。
“呀!”顧雲裳一驚南淵輕毫無預兆的將她抱起來讓她心中一驚趕緊將南淵輕抱緊,南淵輕看了眼緊緊的抱着自己的顧雲裳人輕輕的落在牆的對面。
“輕哥哥到了嗎?”顧雲裳將頭緊緊的埋在南淵輕的懷中見耳邊沒有了風聲,這才小心的問道。南淵輕溫柔的看着懷中的顧雲裳輕輕的將顧雲裳放開攔着顧雲裳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已經到了,我們走吧。”
“輕哥哥我們去哪裡啊,不是去城中找地方住宿嗎爲什麼還要去其他的地方?”顧雲裳跟在南淵輕的身後詫異的問道。
南淵輕沒有回頭他現在心中擔憂着唐秋的事情哪裡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聽到顧雲裳的話那也只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去城門邊找一個人而已。”
顧雲裳似乎感覺到南淵輕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多說只是悶着頭跟在南淵輕的身後彆扭的走着。南淵輕心中着急哪裡管那麼多的事情,只是往城門走過去,只見三隻結實的駱駝安靜的立在城門邊上,其中還且匹純白沒有絲毫雜毛的白色駱駝。
南淵輕走過來叫道,“齊遠之。”南淵輕的話音剛落在那白色駱駝的旁邊一個奇異裝束的中原人欣喜的冒出頭來兩眼放光的望着南淵輕。
“家主你可算是來了,小的在這裡可等了半天了啊。”
“有些事情來得晚了,帶我去你的落角點休息。”南淵輕也不多說只是對齊遠之道。齊遠之看着風塵僕僕的南淵輕,又看了看跟在南淵輕身後的顧雲裳心中詫異不已,前一次見到家主的時候家主不是正在跟唐家的家主唐秋求親嗎?怎麼這會兒又冒出來一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姑娘了?
但是這些事情自然不是他能夠問的他自然也知道什麼能夠問什麼不能夠問,現在他低垂着頭似乎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家主,小的已經爲家主準備了接風洗塵宴了,家主請吧。”南淵輕點點頭,示意顧雲裳上駱駝齊遠之領着南淵輕與顧雲裳往他的落腳地走去。
南家在外面都有生意,這各大城市裡都有着自己的落腳點,齊遠之領着南淵輕兩人來到他們的落腳地,“家主已經到了,請家主與這位姑娘下來進去休息吧。”
南淵輕點頭先下駱駝走到顧雲裳的身邊扶着顧雲裳下來領着她入了院子裡,這院子裡這裡雖然算是好的,但是跟鳳家比那自然是不能夠比的。顧雲裳只是皺了皺眉一句話也沒有說幾人吃過飯之後南淵輕便藉口要有事情與齊遠之說讓顧雲裳去休息去了。
南淵輕一直在書房裡坐到深夜,齊遠之一直以爲南淵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結果卻發現南淵輕只是讓齊遠之在書房裡休息他自己則是坐在書桌之後一直枯坐。南淵輕沒有睡齊遠之又哪裡敢睡呢?
齊遠之便陪着南淵輕這一坐便坐到深夜,“家主爲什麼不去休息?”齊遠之是個生意人,又是在外域行走的,自然見識又多了不少看到南淵輕現在的模樣心中已經猜到了些許,只怕南淵輕現在不肯去睡覺只怕是與那個叫雲裳的姑娘是有脫不掉的關係的吧。
但是這些問題不是他應該問的,他自然就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會去問。“不了,記住顧小姐在這裡好好的照顧好她,不能虧待了。明日早上選告訴她我有事情沒有時間見她到了次日早上再將此信交與她。”說着南淵輕將剛纔寫的信交與齊遠之。
齊遠之疑惑的接過住,將信小心的收好,“爲什麼家主要讓我後天才交與顧小姐呢?”
“這個你不用問後天你自然明白。”南淵輕沒有回答只是道,“好了,本公子現在要離開這裡記住將顧小姐照顧好,不得讓她離開這裡。”
“是。”齊遠之恭敬的點了點頭,等他擡起頭來之時南淵輕已經從房中消失不見了。“唉,家主的功夫就是好啊,若是我也有這麼好的功夫那就好了啊。”齊遠之不停的感嘆着,轉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南淵輕動起輕功徑直往城門處飛奔而去,到達城下南淵輕片刻未曾停下腳尖在樹梢上借力人便急速的往城外飛去。飛出去之後南淵輕一個口哨剛纔被南淵輕趕走的馬一聲長嘶朝着南淵輕急速跑了過來。
那馬看到南淵輕之時前蹄興奮的揚起不停的打着響鼻,南淵輕輕輕的撫了撫那馬的頭翻身上馬急速的往月都的方向奔去。
而現在的顧雲裳哪裡會想到南淵輕竟然會將她扔下獨自上路去尋找唐秋,在那院子裡又住了一日,直到第二天這才從齊遠之的手中拿到南淵輕的信,信上的大概意思就是讓顧雲裳 在這裡好好的休息,等他回來之時再來接她。顧雲裳氣得身體直髮抖,一張臉蒼白將齊遠之嚇得趕緊叫了大夫過來。
顧雲裳手一揮冷着臉轉身入了自己的院子裡,齊遠之見了立刻派人在院子四周守着,自己則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唐秋一行人早已到達夜都,只是這裡的守衛實在是嚴密每天無時無刻都有人有巡邏着,而且這些人往城可以但是若是想出城那就可真是難如登天了。
阿依木已經易了容,唐秋爲了避免麻煩也易了容。現在兩人走在城中看到城中那些貼着的告示,只見上面無不是搜拿阿依木的內容。“秋哥哥,這裡的守衛都如此的嚴密的不知道現在月都是什麼情況了。”
“這個可不知道,若是想知道那咱們就得先出去。”唐秋兩眼望着那些告示,一手負在身後一手牽着阿依木的手。
“那秋哥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秋哥哥我,我擔心,擔心……”說到這裡阿依木居然止不住的哭了起來。看着那豆大的眼淚不停的流着唐秋的心中疼惜不已。
“好了好了我的謹月妹妹別哭別哭,放心吧他們還沒有找到你那他們應該不是安全的,他們還想着讓你回去呢。”唐秋輕聲的安慰道。阿依木兩眼詫異的望着唐秋一臉的奇怪。
“秋哥哥你,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阿依木兩眼直勾勾的望着唐秋,等着唐秋的答案,只見唐秋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輕輕的颳了刮阿依木的鼻子笑了起來,將聲音控制在正好兩人聽到的範圍內,“謹月妹妹這麼多人找你只怕你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女兒吧,而且能夠調動整個大漠的兵馬只怕是皇族中人吧。而讓一個皇族中人傾盡全力尋找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呢。”
唐秋的話說得理所當然,阿依木聽着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唐秋看着沉思中的阿依木嘴角微勾不再多說什麼,他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曾經派人去調查她的事情說出來的。
“那秋哥哥,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阿依木從小在大漠的皇宮中長大,雖然也有些自保的能力,但是畢竟還是個女孩子現在還是有些沒有了主意。
“不急,我們先回客棧裡去。後面的事情再做商議。”唐秋牽着阿依木又回了客棧裡,等唐秋回來之後不多時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的紅櫻也跟着回來了。
唐秋不是相信微蘿,是因爲這個丫頭實在是個二貨,怕她打聽不清楚這纔將這些事情都交與紅櫻去做。
“怎麼樣了?”唐秋拉着阿依木坐在房間裡,微蘿站在門口仔細的聽着來來往往的動靜以免有人偷聽。
紅櫻坐到唐秋的對面臉色有些沉重。“少爺,今日裡我在城中只走了半個時辰不到,但是看到的來來往往的巡邏之下不下於二十人,五人一隊五息便交錯一次,半個時辰換一次班。而城門處更是有重兵把守,還有那城牆之上也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若是咱們從城牆上離開的話想要不驚動他們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離開這裡?”唐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們若是想要進到月都那夜都就是必須要經過的地方,但是看眼前的情況若是想離開只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啊。
“這城牆固若金湯沒有其他的方法出城。”紅櫻搖頭,剛纔她已經將四周都仔細的打量過了,若是有一點機會她都會留意到,但是現在明顯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