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樹保障房再倒,震驚全省,甚至全國。
一個地區,兩年保障房倒塌,你說這還得了?
第二天,全國網上都在報告這事,矛頭直指青樹市政府,甚至市長姜紳。
如果說第一次倒還情有可原,那麼第二次,在全省專門召開保障房建設安全之後又倒,那就不能原諒了。
雖然姜紳說的好聽,是他派人敲的,宣揚了他的功勞,保護了泰阿敏等人,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姜紳這是置死地而後生。
次日省、州兩地又有檢查組進來,要對這件事進行調查。
薩特爾手下被抓了一個包工頭,承認在施工中偷工減料,但是沒想到被姜市長的火眼金睛給看了出來。
辦案人員一聽,尼嗎的,有必要提姜紳的火眼金睛嗎?
我們是來查姜紳問題的,你不停的提姜紳的火眼金睛,這全變成姜紳的功勞。
這件事前後鬧了近半個月,最後抓了個包工頭,幾個施工人員,住建委主任泰阿敏被警告處分
。
事情暫時結束。
“這樣都行?”京城某處,一個四十歲不到壯年男子不可思異的喃喃道。
“白少,要不叫陸頂天再來一下?”他邊上有個小跟班,笑道:“一幢樓倒了,姜紳好說是他派人搞的,二幢三幢倒了,看他怎麼說。”
“不行就搞他們的路,我查過了,青樹今年有兩條公路完工,公路出事,市長也難逃其咎---”小跟班很毒啊,一個一個的注意,把姜紳的青樹市往死裡搞。
總之他們想過,姜紳你想當好這市長,我們拼命搞你的青樹,讓你沒好日子過。
“搞公路?”白公子想了想:“還有沒有更毒一點的?”
這斯狠不能直接把姜紳搞死,當然越毒越好。
“毒一點?”小跟班眨了眨眼睛。
“青樹有礦啊,要不把礦搞倒了?”
“嘶”白公子一聽,倒吸一口冷氣,尼嗎的,夠毒啊,這些事搞出任何一件,姜紳這市長都不好過。
“前段時間青樹拆遷上不是有人跳樓了麼,派人炸拆遷辦也可以,動到炸藥,舉國震驚,姜紳不下臺也不行。”小跟班一個主意比一個毒。
“讓我想想。”白公子閉眼想了會,最後重重點頭:“昨們仁慈一點,派人炸拆遷辦吧。”
兩人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話音剛落,叭,房間裡突然就停電。
“怎麼回事?”白公子又驚又怒。
“怎麼停電了?”小跟班拿出手機照了下。
“什麼情況?”白公子走到窗口看了下,嘶,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京城外面,一片漆黑。
這可是京城
。
帝都啊。
停那的電,也不能停帝都的電啊。
可現在突然就停了。
當然帝都沒有全停,只白公子所以這區大面積停了,雖然如此,也是震動整個京城。
一會功夫,各種電話打了過來。
白總啊,怎麼回事,帝都都會停電?
白崇文,你們國電怎麼搞的,好好的帝都停電,你和政府部門通知一聲啊。
白公子接電話接到手軟,有下屬的請示,有上級的怒斥,各種電話,接的一頭是汗。
查,馬上派人查。
結果很快出來,人爲的。
總公司有幾個機組被人拉斷了線路,破壞了設備,導致半個區停電,恢復供電,起碼要五小時以上。
帝都停電五小時,這是什麼概念。
估計建國以來都沒有過的事。
這是誰?
這麼大膽子,破壞帝都的電力供應,這是大罪啊。
最後有個電話打進來了。
“白總,我小姜啊,需要我青樹賣點電給你們嗎?”
“我草。”你搞的?白公子馬上反應過來。
你敢停帝都的電?
我去嗎的,你敢倒我青樹的樓,我爲什麼不停你帝都的電?姓白的你聽好了,這次是半個區,下次保不準就是整個帝都。
你敢。
你知道這樣首長們會多震怒?
你試試我敢不敢,我青樹再出什麼事,你看我敢不敢,姜紳冷笑,反正停電之後,你看首長們找我還是找你
。
“---”
白公子呆在那裡。
沒錯,剛剛還有電話打進來問他,你好好的,誰不惹去惹姜紳?姜紳這無法無天的,停我們帝都的電,你何必惹姜紳?
白公子絕對相信,姜紳要停了整個帝都的電,首長們第一個要罵的,肯定是他姓白的。
“行,姜紳你有種。”白公子咬牙切齒。
“那白少,還炸不炸---?”小跟班小心翼翼的問。
“炸你妹---”白公子狠狠把手機摔倒地上。
目光轉到玉海。
省會玉京。
一座兩層別墅中。
姜豐民臉色端正的坐在沙發上,五指在邊上輕輕的敲着沙發。
在他對面,赫然坐着他的兒子姜謙。
“想不到這兩年你在外面也很辛苦,回來就好,只要身體恢復了,還可以重頭開始。”姜豐民看着自己的兒子,總覺的有點不對勁,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以前姜謙就是一個高中少年,不懂事,不成熟,但是現在眼前的姜謙,給他一種,像見到姜紳的感覺。
“爸,媽呢,我已經好幾年沒聯繫到她了?”
“我也不知道,我叫國內查過,她去了m國,然後就失蹤了,我懷疑--”
“一定是姜紳那野種搞的,姜紳不死,我姜謙誓不爲人。”姜謙咬牙切齒。
“姜紳現在如日中天,在國內有好多後臺,你不要亂來
。”姜豐民搖頭:“最近他們青樹倒樓,我估計他要下臺,沒想到,市長照做,還說有功,這個畜牲,巔倒黑白,無法無天。”
“花無百日紅,姜紳所做所爲,已經震動了許多首長,他的好日子不長了,只要有半數以上的首長決心搞他,他離死期也不遠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姜謙有點等不及,不過他急也沒辦法,自己沒本事殺姜紳。
“對了,李師父臨走前,留下三個錦囊給我,這個是我來之前打開,你看看,是不是上上籤。”
姜豐民把卡片拿出來。
“西北王?”姜謙現在,也算略懂一二,凝神看了看這三個字,眉頭緊皺。
“怎麼了?你也看不懂?會不會我是西北稱王的意思?將來能當上黨委一把手?”姜豐民原來想踢掉田伯榮,自己做一把手。
“我跟師傅時日不長,師傅前面爲了救我,我治好後,沒多久就去世了,不過---”姜謙想了想:“西北王,西北王,我們華國曆史上,能稱西北王的有誰?”
“近代來看,馬步芳算一個,胡宗南算一個---”結果都是死啊。
當上西北王的,後來還是死。
雖然都不是慘死,但總是死啊,姜謙隱隱覺的有點不妙。
“我看過歷史,馬步芳,胡宗南,最後都善終了,哈哈哈。”姜豐民仰天大笑。
意思就是,他們都在西北沒事。
老爸,善終是善終,但總是死,就怕這籤的意思,就是‘死’。
姜謙雖然猶豫,卻不是很懂,也不好發表什麼。
“算了,即然你也不懂那就算了,你最近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我安排一個工作給你。”
“不用,我要找個人,聽說這人就在玉海。”姜謙道:“他可以幫我,對付姜紳。”
“是誰?你說出來,我讓政府幫你找
。”
“救我的是個風水大陣,叫陸神仙,一真隱居在玉海的崑崙山中,聽說我師傅李布衣說,起碼有一百多歲,他有兩個傳人,一個叫梁木蘭,一個叫陸頂天,是姜紳目前最大的敵人。”
“本來我想找梁木蘭幫忙,不過姓樑的賤人不肯和我合作,我如果沒猜錯,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計劃着什麼。”
“那陸神仙生前還在崑山附近收了兩個當地人,幫他做做家務,乾乾雜活,傳遞消息等雜事,其中一個叫‘納格爾’,蒙族人,非常聰明。”
“他前後服侍陸神仙十六年,耳聞目睹之下,竟然把陸神仙的功夫學到一成。”
“聽我師傅說,陸神仙曾表示過,要不是他自己年紀大了,真想再收納格爾做弟子,不過雖然他最後沒有收納格爾,但是臨死之前,傳給納格爾一本書。”
“封罡陣要”
“這本書,主要講的風水中的陣圖,其中有一篇,是陸神仙的祖輩,陸一傳下來的。”
“陸一當初被人稱爲‘第一’,是天下第一陣圖高手,在風水不好的地方,他擺個陣圖,都能扭轉乾坤,變廢爲寶。”
“現在梁木蘭不肯幫我,我要能借到這本書,學習一下,能有大用。”
姜豐民聽的雲裡霧裡,姜謙說的,他都聽不懂。
不過他能聽懂其中的意思,就是如果想對付姜紳,姜謙就要學陣圖。
只要是對付姜紳,他就支持。
“納格爾是吧,只要有名字,一定能把他找出來,我叫下面全力去查。”
姜謙搖頭:“這人本來是山邊的獵人,機緣巧合遇到陸神仙,見識了陸神仙的厲害,才屈身服侍他,陸神仙去世後,就消失了,我懷疑他還住在山裡,不問世事,想要找出來,不容易。”
“現在的高人,都流行住在山裡嗎?”姜豐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