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純夙發生了詭異事件的時候玉無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場景剛剛恢復到正賞便見玉無雙一個閃身來到純夙自邊,與她緊緊的挨在一起,一臉戒備的看着躺椅上的美男。
回神後的純夙輕笑,很好,總算不在是她一個人的世界了。
“這麼親密做什麼,我會吃醋的。”美男一本正經的開口,說得卻是一些讓人誤會的曖昧話語,純夙的整個心神都已經歸位,審視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美男。
純夙覺得不管原因是什麼,有美男欣賞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要說古代的基因一定沒有現代的發展完美,可是這個世界的男人個個都是長相中的人中之龍,百里絕是美男,玉無雙是美男,出現在眼前的亦是,讓純夙懷疑她並不是穿越而是進入到了與21世紀平行的空間裡了,要不然這裡的男人爲什麼個個都這麼出類拔萃。
妖獸? 純夙並不相信這一種族。
橫臥於躺椅上的美男並不說話,周邊的氣壓越來越低沉,純夙伸手揉揉眉心,再不說點什麼恐怕就要這麼耗下去了,她可不想與一些莫名其妙的生物耗在這裡。
“你打算睡着了嗎?”純夙淡然的口氣與內心的想與完全不同,教官曾經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能把心中所想表現在臉上,那樣敵人只要一眼便可以拿住她的軟肋,讓敵人永遠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纔是制勝的第一步。
純夙一句話過後又等了一會兒,而那個躺着的美男像是真的不想開口解釋什麼,純夙提起腳步就要往塔門口走去。
“這裡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在純夙耳邊,颳得她咬牙忍下想要上去撓撓耳朵的衝動。
身邊的玉無雙也是一臉的便秘像,顯然感受與純夙相同,美男一句話後便開始釋放冷氣,整個空氣中很快便陷入了從所未有的低氣壓,四周的空氣好像也要凝滯了,讓人難已呼吸。
“夠了,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純夙顯然是有點不奈煩了,她最討厭這種扭捏的人了,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美男似乎就是等着純夙的這句話,當她問出口時反而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臉色抽搐着不知該怎麼開口。
純夙的雙眼一眯:“你說是不說?”話後做出欲走的動作,她敢肯定,只要她想走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帶我離開這裡。”美男糾結了半天終於開了口,卻是讓純夙帶他走。
“啊?”純夙一頭霧水,不清楚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有你能帶我離開這裡。”美男的聲音開始出現了無可奈何的意味,要不是隻有她能做到還也不用想方設法得把她弄進來了。
“我爲什麼要帶你走?”這是純夙想不通的事情:“你有求於我?”
美男臉上一紅,剛纔那種強大的氣壓一下子散了個精光:“是,我有求於你。”
純夙緩緩地笑了,不是任何請求她都答應的:“你且說說。”如果值得那便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感覺到我的靈魂在你身上出現過……”美男慢慢的說出了一個歷史悠久的故事。
百年前,大陸上出現了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才華武學無人能及,她的身邊跟着兩隻寵物,一隻銀色的狐狸,一條青色的大蛇,女子的名字叫白婒,曾經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最後,女子愛上了一個男人,那男人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各方面的名聲都不在白婒之下,只是生性有點善疑,懷疑女子愛上了別人。
再二人發生爭執的時候,第三者成功插足,男子爲了試探白婒的真心便與另一個女子眉來眼去,白婒當然很傷心只是她也是個要強的,並沒有表現出傷心而是默默的承受着內心的煎熬,而男子在傷心之餘變本加厲的試探,他不相信白婒不愛他,一天,酒醉後與第三者女子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
白婒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撕心裂肺的痛驅使她在一天夜裡趁着男子又與小妾燈紅酒綠時悄悄的離開了他,男子知道後目呲欲裂,發誓要把白婒抓回來。
而離開後的白婒發現她懷了男子的孩子,她是真心愛着男子的,所以不忍心打掉自己與他的孩子,於是決定生下來。
三個月後,白婒被男子成功的找到了,三個月的身孕她的肚子大的出奇,已經像是平時婦女七八個大的樣子了,等男子看到白婒的一瞬間,滿心歡喜決定原諒她的人心瞬間涼透了,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便是男子隨時隨地的折磨着白婒,先是廢了她一身武學,又是當着她的面與各色女人親熱,最後更是容不下白婒肚子裡的孩子,一顆墮胎藥丸送到了白婒的眼前。
白婒的心死了,任由他把藥丸灌了下去。
也許是上天也可憐白婒肚子裡的孩子,藥下去很長時間都沒有發揮作用,於是,白婒認爲這是老天不讓她失去孩子。
又一次悄悄的離開了,這一次她把自己藏的很好,無論男子怎麼找都找不到她的所在,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直到有一天,白婒從新站到了男子的面前,肚子已經平復下去了,顯然孩子已經成功出世了,男子的心痛的再也無法合攏:“得不到那便毀掉吧!”這後,一柄長劍貫穿了白婒的身體,在倒下的一瞬間,白婒含着淚問了一聲:“我那麼愛你,爲什麼?”
絕頂的山峰上,男子仰天長嘯,窮盡一生他不過是想要她的真心而已,爲什麼她到最後還要欺騙他,明明生了別人的孩子卻還說愛他,他感覺要瘋了。
白婒死了,男子瘋了……
純夙聽完了整個故事,一個疑問盤旋在心中:“爲什麼我們不知道這個事情?”如果他說提是真的,那沒可能這個世界的人從來都沒有聽過啊,她沒有從任何一種途徑中聽說過這件事情。
以這個世界對強者的渴望,如果真的出現過這樣兩個絕頂的人物,不可能這麼默默無聞的,除非……
純夙懷疑的看向美男,除非他說的這些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拿來騙騙她這個小姑娘的,純夙眼底生出一絲訕笑,想要就這樣騙她帶他出去,門都沒有。
“你沒聽過正常,因爲那二人不是這個大陸上的人。”美男撇了一眼純夙,聲音淡淡到。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純夙接着問。
美男深深的看了一眼純夙:“我就是那個銀色的狐狸。”
“啊……”純夙驚訝,從上到下把美男審視了個遍,就差安裝個X光探測儀了,他從頭到腳一點都不像個狐狸啊?
“難道你真的是妖?”這是唯一解釋得通的理由。
“哼……”美男很不高興,不喜歡純夙叫他妖怪:“我是神獸不是妖。”
“神獸?”純夙更疑惑了,即然是神獸爲什麼會被困在這裡,他不會是在吹牛吧!
“那個瘋子真的瘋了。”
還沒純夙再次問下去,美男狐狸接着講了一段故事。
白婒生下孩子後等到滿月,吩咐寵獸好好照好孩子就一個人離開了,此時兩隻獸已經不在是獸了,他們有了人的形態,是白婒給了他們力量助他們成形,這也是爲什麼男子能輕易廢了白婒武學的原因所在。
成了人形後的兩隻獸認真的照顧着孩子,一天天的等着白婒回來,可是白婒卻不去不回了,他們不知道主人已經死去,只好在原地一天一天的等着,直到等來了已經瘋魔的男子。
男子是真的瘋了,見到孩子就殺,那段時間殺掉了很多的孩子,經至於成了整個大陸的罪人,最後當看到他們帶着的兩個孩子時便上前擊殺,嘴裡一個勁兒地喃喃着:“白婒,白婒,你付了我……”
寵獸中的一個見他這般情景便忍不住上前大聲問:“我的主人呢,你把主人怎麼樣了。”經他這麼一說,男子的所有目光都對向了二個孩子,白婒生的龍鳳胎。
男子要殺掉孩子,白婒的寵獸拼了所有的修爲成功陰止了瘋狂的男子,他們帶着孩子跑得遠遠的,直到孩子三歲的時候,而白婒不是沒有出現,他們知道主人再也回爲來了。
三年過去了,他們帶着孩子飄洋過海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陸,可是男子再一次找上了門, 這一次,他不再瘋狂,只是變得更加陰冷了,三年的時間男子又強大了不少,他們不是他的對手,眼睜睜的看着看着他把男娃打下懸崖,青殿帶着女娃娃逃跑了,留下他一個人對付男子。
青殿便是白婒給蛇寵起的名字,狐狸叫丹朱。
老天認爲這一場愛與背叛的遊戲並沒有結束,異大陸正在上演着光明與黑暗的對決,男子參與了那場戰爭,也取得了勝利,他被剝奪了原神關在這裡,男子告訴他青殿也同樣被他吸掉了修爲丟到了森林中。
這故事很狗血,純夙越聽越覺得沉重,深深的看了一眼丹朱,沒想到他的經歷這麼苦逼,只聽他幽幽的聲音再度付來:“主人太過善良純真,不該把嫁衣神功教給他的。”
“嫁衣神功?”純夙一聲怪叫,這功夫她也會啊,剛纔就覺得這故事越聽越覺得不勁兒,白婒的性格不像是這個世界的女子該出現的,短短的概述中她已經聽出了那是個倔強的女子,符合21世界女性對待愛情的觀點,難道她也是穿來的?怎麼也知道嫁衣神功,是巧合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