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因爲許若蘭的飛劍品質不怎麼高,林凡就與許若蘭共同駕御雷霆劍趕路,以往佔盡便宜的林凡這一次,卻總是在許若蘭的手中吃癟,林凡總是一副**的要威脅欺負許若蘭的樣子,可是許若蘭根本不怕,總是表現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嫵媚,讓林凡大噴鼻血,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路上他們二人發現不時就會有劍光出現在不遠的天空,或是一人獨行,或是三兩結伴,再就是成羣結隊的鋪天蓋地,但方向都是一個,那就是巫峽嶺。
五日後,林凡與許若蘭來到了巫峽嶺,他們二人站在嶺上,向遠處眺望,林凡手指着遠處一個雲霧繚繞的山谷道:“姐姐,那就是平陽谷嗎?怎麼跟名字一點都不相符呢,平陽怎麼有一點陰鬱的味道呢?”
許若蘭嫵媚一笑道:“那你叫林凡,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老實,一點都不平凡,整天轉動壞腦筋呢!”
林凡無語,突然拉起許若蘭的手,然後御空而起向着雲霧繚繞處飛去,剛一到附近就被一陣吵鬧聲音吸引了,就見谷口處雲霧繚繞中,有一羣人在正在爲這什麼事情爭執。
林凡與許若蘭來到近處才發現,原來是一個門派的人圍着一個人,外圍的門派的人不但衣袖上都繡着一把寬大的飛劍,後背還揹着一把寬闊無比的巨劍,青一色的裝束,整齊劃一顯得威武異常。
許若蘭趴在林凡耳邊吐氣如蘭道:“他們是巨劍門的人,我認識這個標誌,這裡面的大漢是什麼人,竟然敢與巨劍門意見相左,我看他要有好果子吃了,巨劍門有名的蠻橫不講理。”
就在二人觀察的時候,被圍的大漢發話了,他的聲音很符合他的魁梧身材,粗獷而嘹亮:“你們幹什麼?平陽谷又不是你們巨劍門的地盤,爲什麼不讓俺進。”
巨劍門爲首一人,看起來三十來說年紀,神情傲慢,嘴一撇道:“告訴你,不讓進,就是不讓進,別廢話,實力就是硬道理,再不走小命不保,可別怪我們心黑手狠”說着嘿嘿冷笑起來。
大漢一聽巨劍門人的話語,臉騰的紅了起來,一伸手從後背抽出一個降魔杵,降魔杵通體黝黑,鴕鳥卵粗細,九尺多長,大吼一聲:”不讓進,俺鐵牛就用降魔杵開出一條路來。”說着把降魔杵高高舉過頭頂。
林凡看着大漢鐵牛憨頭憨腦的樣子,不自覺的產生親近之感,許若蘭也捂着纖巧的嘴看着大漢的舉動偷笑,林凡用神識一掃,發現大漢鐵牛的修爲也不低,竟然是築基中期的樣子,他又探查一下巨劍門的人,爲首一人也是築基中期,他的手下築基初期的好幾個,另外都在煉氣期頂點徘徊。
看着大漢亮出降魔杵,巨劍門爲首之人,沒想到鐵牛敢動手,稍稍愣了一下,但緊接着的是勃然大怒,一揮手道:“兄弟們,亮傢伙費了這不知道好歹的傻小子。”
話聲剛落他率先抽出了背後背的巨劍,在空中亮出一道寒光,接着倉啷啷的拔劍聲此起彼伏,迅速圍成一片巨劍的森林,把鐵牛圍在垓心。
巨劍門爲首之人,劍尖指着鐵牛一張嘴還想說句什麼,可是鐵牛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大吼一聲:“龜孫子,今天爺爺陪你們好好玩玩。”說着靈氣流轉,降魔杵上,亮起漆黑幽深的光芒,泰山壓頂對着巨劍門爲首之人就是一杵。
巨劍門爲首之人,把巨劍往上一撩,來個舉火燒天,去架鐵牛的降魔杵,刺耳的金鐵交鳴聲中,兩個人個退一步,都稍微驚訝於對方的力大無窮。
鐵牛一後退,正好陷入巨劍門人的包圍之中,衆門人或砸,或刺,或砍,總之各種招術奔着鐵牛擊來,鐵牛將降魔杵舞的密不透風,四外招架,一時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修爲稍弱的巨劍門人,巨劍一挨着鐵牛的降魔杵,就呦的一聲飛上了天。
就這樣雙方戰在一處,一時間是杵影滔天,劍影瀰漫,擊打聲不絕於耳,鐵牛就彷彿是下山的猛虎,威猛雄壯,巨劍門的人,也是勇敢拼殺,悍不畏死,彷彿捕獵的羣獅,爭相向前,彷彿這裡已不是什麼神奇秘境的入口,而是非洲的某片大草原。
林凡在一邊看着他們的戰鬥,心想:“怎麼一點都沒有修真者的風範,好像是鎮裡頭的鐵匠鋪正在趕工打鐵。”但他卻覺得這種力量的直接碰撞,雖然看似沒有任何花哨與技巧,卻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手心不由得發癢。
在林凡的轉念之間,戰鬥的情勢已經發生了轉變,巨劍門的稍弱之人退出戰鬥後,剩下的全都是築基期的修者,個個因爲特殊功法的緣故,使用的巨劍招式都是力大勢沉,在爲首之人的帶領下,已經把鐵牛逼到了一個角落,鐵牛雖然勇猛,一點都不餒了氣勢,但卻也累得鼻窪鬢角都是汗,喘氣聲了粗重了起來,降魔杵雖然依然威猛,但已經沒有剛開始迅速了。
林凡一看情況就知道用不了多久鐵牛就要敗陣,他剛想上場助陣,他身邊的許若蘭已經着急了,她一拉林凡的手臂道:“弟弟,我看鐵牛這小子挺有意思的,而巨劍門的人不講道理,你去幫幫忙吧!”
林凡本就要動手,這下更不遲疑,大笑意聲:“竟然美女吩咐,小生怎敢不從。”說着從納虛戒中取出大斧末日浩劫拿在手中,對着戰場吼了一聲:“巨劍門的傢伙,休要猖狂,你家小爺來也。”然後縱身一跳殺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