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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寧的呼喊並未能阻止事情的發生。一秒鐘後,一架看起來很是殘破的零式戰機直直撞上了原本所有零式戰機的導彈攻擊的攻擊點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長空,駕駛零式戰機的翔龍戰士在零式戰機爆炸前的一剎那啓動了自毀程序,提供零式戰機動力的“晶礦”發揮了它強悍的毀滅能量,一個小型蘑菇雲出現在了爆炸點上。仔細看去,雖然那破洞沒有繼續擴大的跡象,但是從破洞裡露出的電流卻更多了。
看來,這樣的攻擊確實能對已經有了一絲缺損的有致命的威脅。
“小兔崽子,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你們怎麼能這樣啊?”
見到自己的隊員爲了保護祖國首都的安全居然使用“自殺式攻擊”,程寧那堅毅的臉龐是淚流滿面。
而令程寧更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就有二,因爲這樣的攻擊確實能對產生巨大的傷害,剩下的零式戰機駕駛員都已經作好了“自殺式攻擊”的準備,互相掩護着、交叉着逼近着一直攻擊着的碟身上的爆炸點。爲了首都那兩千多萬同胞的安全、爲了國家領導人的安全、更爲了身爲軍人的使命,原本參加與護衛機戰鬥的剩下的三十架翔龍戰士都做好了最後的準備。
“團長,爲我報仇”
“團長,我爸、我媽你就多幫我照顧一二了。”
“團長,我生是翔龍的戰士、死是翔龍的鬼。”
…………
一聲聲豪壯的聲音充斥在編隊作戰頻道里,而在此之後就是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和通訊頻道中消失的電流“噝噝”聲,而在的爆炸點前和的碟身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小型的爆炸開來蘑菇雲。
“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快給我回來,我命令你們都給我回來。”見到自己的隊員一個個的英勇赴死,就算以冷血著稱的程寧也不得不撕聲裂肺地吼叫着讓這些隊員回來,見到碟身上那一個個變成灰燼的火球,程寧知道,在零式戰機動力核爆炸後,這些隊員們連灰燼都不可能找得到了。
“團長,你一定要活着,好好地活着,爲了我們活下去。”
然而,迴應程寧的仍是其他隊員決然的語氣。
“小兔崽子們……”此時,程寧根本就沒有任何話可說,他明白,這是身爲翔龍戰士阻止前進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也是身爲軍人必須要做的一件事。
碟身上每隔五到十秒鐘就會有一架零式戰機步着前一個隊員前進的腳步向撞擊而去,而他們選擇的都是同一個地點,也就是原本被轟破了的殘缺的破洞。而這樣的攻擊是犀利而有效的,現在已經十架了,在破洞周圍的白色防護罩根本就沒有能合攏的機會,當它想要合攏的時候下一架戰機便已經再次撞了上去,劇烈的爆炸、強烈的能量把周圍的防護罩能量消弭得一乾二淨,現在原本只有一米大小的破洞已經變成有十米大小了,而且現在洞裡冒出的不只是電流,更多的是冒出了烏黑的濃煙。
如果是照這樣下去,當三十架零式戰機全部“自殺”完後,就算不能讓也與它們一樣毀滅,也能讓受到嚴重的重創乃至迫降,這樣的話就能完成自己的阻擊任務和等待炎龍號的回航了。
而這十架零式戰機“自殺”後,剩餘的零式戰機仍是做好了俯衝的準備,再次向發動自殺攻擊。
程寧也就只能眼睜睜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看着一架架隊員們視若生命的零式戰機化成一堆堆火球和灰燼;看着一個個原本還是鮮活、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逝去。
而在這空中進行的空戰一幕幕也都傳回了祖國萬千電視羣衆的眼裡。
當電視前的人民羣衆看着這些爲了首都千萬人民的安危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毅然赴死的壯舉,都流下了激動、悲憤、傷心的淚水;看着那一朵朵的火花,把全國人民的心照得亮堂堂的;看着一個個年輕的生命隨着這一朵朵的火花而消逝,在傷心的同時也有着暖暖的熱流在心裡流淌着。
有着這樣的人民子弟兵守護着,試問哪個國家?哪個民族的人民不放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們去守護呢?
在陝西一個縣份裡,一個九十多歲的,滿臉皺紋、只剩下不多頭髮,拄着柺杖的老人,看着電視畫面中那一架架爆炸的黑金色戰機,流下了多少年都沒有流下的已經乾涸的淚水。而當他見到其中一架零式戰機爆炸後,甩開了柺杖,不理會在自己身旁也同樣流着熱淚的兒孫的攙扶,顫顫微微地站起身來對着電視機敬了一個莊嚴的軍禮,雙脣在上下打着顫,但是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而在老人身上那可以看得出只剩下一點青綠色的老軍裝上,在他的左胸上掛滿了十多枚大大小小的獎章、軍功章。
這,曾經也是名戰功赫赫的英雄。
“爺爺,小海他……”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眼睛袖袖的,一邊搽拭着掉落的淚水,一邊哽咽着對着身前的老人說着。
“哭啥子哭?小海這孩子是爲國家盡忠、爲國捐軀,這是我們路家的榮譽,想我七十年前,不照樣槓着小米加步槍打小日本鬼子?六十年前不照樣抗着機槍打美國佬嗎?那時候我們死的人還少嗎?沒有我的那些戰友的犧牲,能有今天我們今天的好日子?小海作爲我的重孫,更爲了守護祖國而犧牲,我爲他高興,我爲他驕傲
面對中年男人的哭泣,老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就差沒拾起地上的柺杖去敲自己的孫子了。
“爺爺,您老彆氣着,我知道,知道小海是我們家的驕傲,我……”中年男人一邊幫自己的爺爺順着氣,一邊繼續哽咽地說着。中年喪子,就算他再怎麼堅強、再怎麼以自己的兒子驕傲,那也是摳心的痛啊。
在房間沙發上的另一頭,幾名婦女已經是哭得天昏地暗了。
而在陝西發生的這樣的事情,在黑龍江、在雲南、在廣西、在大連……都陸續上演相似的情景。
在全國各地發生着悲情還在繼續發生着,而北京戰區零式戰機編隊剩下的戰機也在陸續進行着自己的使命。
而也在翔龍戰士們那不怕死的“自殺式攻擊”下明白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不然,雖然能消滅眼前的攔截部隊,但是自己也將會墜毀。
當零式戰機“自殺”攻擊已經對艦身造成大傷害的時候,它上面幾乎所有的方位武器全部轟向了同一個方向標點方向的零式戰機。
不過,雖然它的火力強勁,也完全足以在零式戰機到達艦身的時候以它絕對的火力把零式戰機轟成碎片,但是就算的這些火力把前面的零式戰機轟成了碎片,但是在前一架零式戰機的掩護下,後面一架戰機仍是能塌塌實實地轟中所要攻擊的目標點上。
翔龍戰士們還在前仆後繼的找準機會向進行“自殺式攻擊”,隨着天空上零式戰機的漸少,圓心外三分之一處的破洞已經是開了一個五十米左右的大口子了。洞口裡露出的不再只是黑煙和電流,一絲絲輕微的爆炸聲也從洞內傳了出來,而且仔細看去,可以看得出原本水平飛行的已經開始朝破損的洞口這方開始傾斜了。
看來,也已經到了危險的邊緣,只要再加把勁,它就一定會墜毀了,可是,它的墜毀,必將讓更多的翔龍戰士們犧牲。
但是,值得
此時,突然從急速前進的狀態中再次懸停在了半空中,不過相比於在戰前懸停時候的靜止,現在處於懸停狀態下的仍在不停地轉動之中。
而此時,進行“自殺式攻擊”的零式戰機只還剩下十架與護衛機戰鬥過的戰機與五架程寧帶領的完好的零式戰機,除去現在在地面上停靠的十四架幾盡報廢的零式戰機,五十架零式戰機的空戰大隊只還剩下二十九人,而其他的二十一人卻已經…………
程寧也搞不懂爲什麼會停在了半空中,難道它是因爲翔龍戰士的攻擊給打怕了?準備撤退了嗎?
可是程寧扭頭一看,首都已經近在咫尺,美國人不可能對近在咫尺的目標輕言撤退吧?
不過,現在也不是程寧思考這些的時候,既然美國人的武器停止前進了、不準備進攻了,那自己也該擔當起保護祖國的英雄兒女們的責任了。
“兔崽子們,都給我回來,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我們的任務是攔截,不是送死,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祖國最寶貴的財產,即使要死,也要死得其所。我們的炎龍號馬上就要回航了,只要等它回來,我們就可以爲我們逝去的戰友們報仇了,大家忍一忍,都給我回來警戒。”
程寧看着又即將準備進行“自殺式攻擊”的“小兔崽子”,趕緊命令他們回來進行警戒,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現在離炎龍號超級時空要塞回航只還有一分鐘的時間了,一分鐘過後,眼前這個讓二十一名翔龍戰士身隕的東西也即將消失在世間了。
原本正準備進行“自殺式攻擊”的翔龍戰士們聽到團長的話,又看到現在既停止了前進,也不再進行攻擊了,也知道“自殺式攻擊”可以停止了。不是他們怕死,不敢再進行“自殺式攻擊”而是團長說得對,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留着自己的這一條命,可以爲死去的戰友報仇、報仇。
十五架零式戰機再次成兩個階梯在的前方包圍、警戒着,不會讓它再越雷池一步,因爲在他們的身後,就是祖國的心臟——首都
但是,程寧以及所有的翔龍戰士們都猜錯了,猜錯了並不是害怕翔龍戰士們的“自殺式攻擊”而停在半空中或是準備撤離了,它……似乎在準備着什麼。
“唰……”
突然的上下部的面對首都的正前方向的連接處閃出了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射得讓處於正前方十五位翔龍戰士都不得不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當衆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已經改變了它原本圓碟的形狀。
此時的在其它的部位仍是它原本的圓形飛碟的形態,但是在它的正前方,已經出現了一個很深的、直徑有着兩百米大小的圓形黑洞,而在它的碟身上,不停地有白色的光束朝這個巨型的黑色洞口聚集而去。
程寧見到出現這樣的情況,好象這個情況感覺似曾相識。
“團、團長……這、這是它的主炮系統,快、快攔截”鬆日讚的聲音再次在通訊頻道里叫了起來。
主炮系統?
對啊,自己怎麼忘記了?在翔龍基地的時候,炎龍號發射主炮的那段視頻不是與這個東西現在的情形是一樣嗎?只不過炎龍號的聚核系統是在艦內完成,而它卻是放在了外部完成而已。
原來、原來它停在這裡就是爲了準備自己的主炮系統?就是爲了對自己祖國的首都進行主炮攻擊?
看到這裡,程寧坐不住了,雖說眼前這個東西的主炮還沒有炎龍號的十分之一大,但是誰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呢?程寧可是知道炎龍號要是真正意義上的發射一次主炮,就能讓半個地球成爲月球一樣荒涼的星球,而它的威力呢?不說大,半個首都絕對要變成一片廢墟甚至更多。
快攔截。不惜一切代價不要讓它發射出主炮。”程寧大聲地叫喊了起來,在吼叫的同時他也開動自己的戰機,以最快的速度向衝去。
十五架零式戰機,只要它還沒有發射出主炮,十五架戰機同時爆炸的能量就一定能讓它毀滅。
其實,還沒等程寧發佈命令,十三名翔龍戰士一聽到鬆日贊說的是敵人的主炮系統的時候就已經開動零式戰機衝向了黝黑的炮口了,當程寧發佈命令的時候,一架零式戰機已經距離的主炮炮口只還有一公里的距離。
一公里,只需要半秒的時間就能到達。
可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原本黝黑的炮口深處漸漸地出現了一絲白色的光芒,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當第一架零式戰機剛剛衝進黝黑的主炮炮口的時候,主炮內的白色能量光束已經一躍而出,剛剛衝進主炮口的零式戰機還沒來得及啓動自毀程序的時候便化作一縷青煙被強大的能量光束給汽化了。而炮口處的整個空間都處在一陣“隆隆”的聲音之中。
來不及了。
見到白色的光束出現在了主炮口,程寧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一句話,不過程寧雖然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但是作爲軍人,自己的任務和使命還是要去完成,即使是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也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的主炮雖然已經發射,但是在它面前的不是沒有任何防禦系統的首都,而是在主炮前面排成一排全速前進的剩餘的十四架零式戰機,它們正以自己機體的能量儘量去消耗掉主炮的能量,希望能最大可能的減少主炮對首都的毀滅攻擊。
“轟……”
“轟……”
“轟……”
…………
雖然剩餘的零式戰機都能在的主炮能量攻擊臨身的那一刻起爆動力核,但是,主炮攻擊就是主炮攻擊,零式戰機的動力核能量仍舊沒能消耗掉主炮攻擊的太多的能量。
即使如此,還是一架又一架的翔龍戰士駕駛的零式戰機毅然決然地撲向迎面而來的代表着毀滅的白色能量光束,引爆着手上的動力核裝置。
十架零式戰機轉眼而逝主炮的攻擊下化成了十縷青煙,但是他們並沒有後悔,他們後悔的是爲什麼不讓零式戰機的動力核威力更大點?爲什麼自己不能阻擋住的主炮攻擊,爲首都人民贏得疏散的時間?爲什麼不能耗盡能量光束的最後一道能量而讓自己的祖國、首都,不要面臨空前的災難?
但是他們已經不能了,他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程寧看着轉眼即到的白色光束,睜大了他不知道是因爲悲傷還是憤怒而血袖的眼睛,手握着操縱桿,指揮着自己的戰機向死亡的光束衝去。
“砰……”
還沒等到程寧迎接上白色的光束,他只感覺自己的戰機尾部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自己的右後部撞擊而來,在程寧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以及自己的戰機已經脫離了主炮能量的覆蓋範圍,冒着濃濃的黑煙朝地上墜落而去。
“團長,你一定要活下去,爲了我們死去、活着的戰友活下去,你那份,我替你了。翔龍……”
當程寧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只看見自己的戰機屏幕上出現的是鬆日贊這位藏族年輕人那憨厚的笑容、毅然的神情、訣別的眼神……以及鬆日贊所駕駛的戰機在白色的死亡光束降臨後那被毀滅的場景。
“鬆日贊,你這小兔崽子,你給我回來,我說過戰鬥完後我要好好教訓你的,你不在了,我找誰教訓去啊?你給我回來、給我回來,嗚嗚……”
向地面上墜落的程寧滿臉淚水,雙手扶着已經成爲雪花屏的屏幕大聲的嚎叫着、呼喊着,他要把這些逝去的部下一個個的喊回來。
程寧的戰機迅速向地面上墜落,雖然他的戰機被鬆日贊幾乎把整個尾部都撞得差不多了,但是零式戰機有自己的保護系統,只要沒有爆炸成廢鐵,就算是直直從天上摔下來,它也會啓動自己的智能程序保護駕駛員的安全,就算是再嚴重的墜機事件,駕駛員也只是會受到重傷而已。
而十四架零式戰機的阻撓並沒有阻擋得住主炮的肆虐,帶着一道長長的白色軌跡,發射的白色主炮能量光束迅速的朝着首都裡的那道袖牆急射而去。
攔截失敗
這是所有電視機前、電報室裡、指揮室裡關注這場外星科技較量的最直接想法。
炎黃子孫見到這,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們已經能想得到在三秒,甚至是一秒後,祖國的首都將會成爲一座廢墟,或許各位國家領導人們也會在這一次攻擊下身隕,那時候的中國會怎麼樣?沒有可以預見得到。
其它戰區的零式戰機編隊也在以最快的速度向首都趕來,就算不能阻擋住的主炮進攻,也要與自己的戰友們同生死、共命運。但是,還來得急嗎?
其它國家熱愛和平的民衆們都閉上了眼睛,爲中國祈禱、爲北京祈禱:神啊,請您降下您慈悲的胸懷,拯救這些可憐的人吧。
而在美國,野心家們現在已經準備開始準備慶典了,爲他們即將到來的勝利慶祝。而一些愛好和平的美國民衆們也走上了街頭,反對着政府的這場沒有針對性的對中國平民的屠殺。
………
一切、一切觀看到這個場景的人們似乎都已經意識到了這場戰爭的結果:美國最終勝利了,中國失敗了。
但是,真的一切都如他們所想的那樣嗎?中國就真的沒有還手之力了嗎?
發射的主炮能量光束迅速迅速的向着中國的首都邁進,強大的能量覆蓋面、高速運動所產生的強大氣流和不時遺漏出的能量氣息,即使現在白色能量光束在離地面一公里的高空中急速而行,但是仍是對地面上的建築產生了強大的毀滅,在它一路前進的道路上,一道與它前進方向一致的,有着兩公里寬、五米深的痕跡隨着它的高速前進而隨着白色光束的目的地滑行而去。
而在白色能量光束的正前方,巍峨的“袖牆”已經就在它的眼前,似乎全世界的人們都看到了白色光束那猙獰的笑容。
“轟……”
一聲巨響響起,所有關注這場戰爭的人們都睜大了眼睛看着白色能量光束給中國的首都造成的毀滅性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