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不傻?在我眼中你真是傻得可以,”韻詩笑笑,她端過一旁的茶盞輕抿一口,道:“清韻啊清韻,難道你還看不懂現在的形式?你與我在這裡爭鬥有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爲你在這裡與我爭論個高下,阿爵哥哥就能愛上你了?
阿爵哥哥現在心中的人只有雲拂曉,你如今雖與阿爵哥哥已經完全無緣,但你還有能力報復雲拂曉啊,你可別忘了,你當初被雲拂曉這個女人害得有多慘,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麼?”
韻詩說着放下茶盞,她走到清韻跟前,伸手觸碰她還未隆起的小腹:“你肚子裡懷的孩子難道是你心甘情願懷着的麼?我現在要與你合作,是想與你一同對付雲拂曉,你可想清楚了,你除了能跟我合作之外,你還能與誰合作?若單憑你一人,你真的能對付雲拂曉?
雲拂曉是什麼樣的女人,你心中應該比我清楚纔是。清韻啊,你是一個聰明人,你可不要不懂得如何抓住機會。”
清韻郡主微微一怔,她對韻詩的確是沒有什麼恨意,無非是此人跟自己一樣,都是喜歡戰天爵。但云拂曉不一樣,她對雲拂曉這個女人則是更深一籌的恨意,她恨雲拂曉,恨這個女人。
“你有什麼辦法想要對付雲拂曉?”清韻郡主問。
“這就要看你肯不肯借你腹中的孩兒一用。”韻詩公主開口道。
清韻郡主聞聽此話,狠狠一瞪韻詩:“你胡說什麼!你以爲我腹中的孩子是什麼!豈能是你說碰就能碰得了得!若你想要我用肚中孩兒的性命去威脅雲拂曉,我定是饒不了你!”
韻詩嘆息一聲:“二少夫人,你把我韻詩當做什麼人了,我怎會讓你丟掉腹中的孩兒呢,我只不過是想借他一用罷了。這麼說吧,你比雲拂曉先嫁入慶國公府兩月,算算日子,也多不了她幾日,但如今你已經有身孕,但云拂曉卻沒有。
想必雲拂曉此時應該是妒忌你纔是。雖然如今你的孩子並不是慶國公府嫡長孫,但論起輩分,日後雲拂曉的孩子免不了要尊重你孩子一些。雲拂曉心中可是不願的?就算她不在意這些輩分,你也可以讓旁人覺得她在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做什麼?”清韻郡主問話道。
韻詩笑笑,湊到清韻郡主的耳畔前與她說道了些話。清韻郡主一聽,問:“這法子真的可行麼?”
“如何不可行,只要清韻郡主你注意些分寸,小心些你肚子裡的孩子便是。”韻詩道。
清韻郡主聞言,道:“韻詩公主,我倒是想要問問你,我恨雲拂曉就罷了,你爲何如此恨雲拂曉,難道僅僅是因爲她搶了天爵哥哥?天爵哥哥從小到大就沒有說過喜歡你,雲拂曉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麼威脅,你爲何要如此對付她?”
“難道二少夫人不是因爲雲拂曉搶了阿爵哥哥纔對她如此心生妒意?你我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才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韻詩說着,擡起茶盞敬了清韻郡主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