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荷官可能也是第一次碰到敢在這裡這般無理取鬧的女人,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的笑臉也是掛不住的,直接陰沉着個臉開口。
“我敬你是我們的貴客,所以以禮相待,但還要麻煩你注意點禮節。至於你是何方尊貴身份,與我老闆做何交易我都管不着,但賭局已經開始,就只能跟着我們的規矩走。”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顆冰心也只能給茶千桉。
茶千桉眉頭一蹙,看了一眼秦惠芬,抿着脣。
她對她雖然生不起厭惡之情,卻也是有幾分不悅的。
不說這個東西對樊熙玄可能有用處,即使一點用處沒有,她現在都不想讓出去了。
“那麻煩和我兌換啊。”
她沒有再看氣白了臉色的女人,嘴角勾着一抹微笑對美女荷官開口。
美女荷官點頭,兩人一同準備上樓。
秦惠芬一把抓住茶千桉,被修得完美的指甲掐進了她的皮肉裡。
“你不許拿兌換,這東西是我的。”她一雙銳利的眸子盯着茶千桉,厲聲開口。
茶千桉,“......”
若不是見她打扮得精緻,她都要以爲她是街頭的瘋婆子了,聽不進任何人的話,彷彿她就是天王老子一般。
樊熙玄見她吃痛的神色,眸子一冷,直接掐住她的手腕,將她甩至一旁。
秦惠芬還想上前,男人薄涼的眸子卻讓她頓住了腳步,他身上凌厲之氣讓她有些褪去。
她嫁給旭陽之後,見過大人物也不下千千萬,而這個男人,她沒見過,但也絕非等閒之輩,沒摸清底細之前,她不敢輕易招惹。
不敢招惹樊熙玄,看着她懷裡護着的茶千桉,響起剛剛在廁所外面的場景,下意識的就把當成依附男人的風塵女子,說話毫不客氣。
“你今日把冰心讓給我,這事就作罷,如若不然,他哪一天不護着你可就......”
茶千桉差點都要氣消了,這個女人真以爲天下是她家嗎?
看她的口氣,明顯是把她當成樊熙玄的情人了,她擡眸瞪了男人一眼,她和他就這麼不相配嗎?
樊熙玄看着瞪着自己的女人,一臉無辜的表情,再看向秦惠芬,俊臉驟然冷了下來,薄脣吐出冰冷的字眼。
“她是我夫人,是我一生守護的人。”
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但這句話已經將秦惠芬剛剛說她是情人的話打了回去,給了她最大的尊重。
秦惠芬沒想到茶千桉看上去年紀輕輕,如同剛出社會的大學生,竟然會是他的夫人,嘴裡的話一時也被堵住了,剛準備說什麼,手臂卻被旭陽拉住了。
“不好意思,我夫人說話莽撞了些,我替她向你們道歉。另外冰心對我們很重要,能不能請你們能割愛。”
他說這話,眸子是看着茶千桉的,這讓樊熙玄很是不舒服,他陰沉着臉,冷聲開口。
“不好意思,這對於我們來說也很重要。”
原本打算說話的茶千桉抿了抿脣,也沒再說什麼了,只是抿脣一笑,畢竟他的態度要比其他的夫人好多了。
聞言,那個貴婦人的臉色有變得不好看了,又向前衝了一步,卻再次被攔住了。
旭陽微微鞠了一躬,才說道。
“打擾了。”
說完,強行拉着不服氣的女人離開。
那個文雅的少爺,也值得跟着轉了身。
轉身前還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感覺如同自己是被蛇盯上的的獵物一邊,冰冷而粹着毒,讓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戰慄。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被美女荷官拉了回來,與她一同上了樓。
樓上並沒有其他人,她拿着保。
險櫃的鑰匙,將一個泡沫的箱子娶了出來。
“這就是冰心?”
唐碩傻眼了。
傳得神乎其神的冰心竟然就用街邊買雪糕的一個泡沫箱子裝着。
對於她的反應,美女荷官並不意外,點頭而笑。
茶千桉和樊熙玄對視了一眼,他們怎麼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樊熙玄擡了擡下巴。
“先打開看看再說。”
既然東西已經歸他們了,美女荷官自然沒有反對的到來,退後一步遞了一把剪刀過來。
沒等茶千桉反應,唐碩已經先一步接過了剪刀。
“不介意我先看看吧。”
看到兩人搖搖頭之後,他才用剪子一把打開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