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斜眼一瞥:“你不去?”
“我去做什麼?她要解釋自己利用我炒作事件,有秘書和媒體不就夠了?”
花花不輕不重的哼一聲:“別啊,那嗲女可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個正主不去她怎麼解釋?”心裡,卻忽然的覺得大快人心!
啊呸,管我屁事!
肚子餓死了,今!
“慢點吃,喝點酒。”靈隱拿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給他倒上一杯,加了兩塊冰。
花花一手搭着椅背,另一隻手端着紅酒,精緻的對着燈光搖了搖杯中紅酒,酒香撲鼻。
兩人對桌用餐,一邊吃着牛排,一邊喝着紅酒,情調二字就是在這種氣氛之下慢慢生成的。
淺抿一口,花花放下酒杯。
“現在心情舒暢了?”靈隱看他胃口極好,說:“原本我就是被冤枉的。”
“不要和我討論這種無聊的話題,那是你的私事,冤不冤枉都和我無關,懂嗎?”花花心裡變扭,說話的語氣,便不自覺的惡狠狠起來,像是要掩飾過去什麼。
靈隱看他那副極力撇清的模樣,簡直覺得他可愛得讓人想發笑。
明明是個醋罈子,偏要死鴨子嘴硬。
花花端着酒杯,高舉:“來,最後的晚餐,這一頓吃過之後,明天我們就好拜拜了。”
“還要走?”靈隱的心情瞬間跌落千丈:“還在生氣?”
“我都說了我沒生氣,要我重複多少遍?”花花忽然心情很好,瞧靈隱變臉心情簡直不要太爽:“你的身體,我的任務,完成任務我幹嘛賴在這裡吃白飯?”
這是顏風當初說的話,現在回敬給他!
酒足飯飽,花花站起來:“我吃飽了,謝謝你最後的晚餐。”
靈隱:“……”
花花笑了笑,心情愉悅的出了門,站在院子裡吹冷風,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有人自後面跟出來,他便說:“你來開車,我想去海邊吹吹風。”
靈隱心情有些小小的低落,開着車子,車速很快,也不說話,不苟言笑模樣,氣氛有些僵。
花花低頭修剪自己的指甲,心裡暗想:難道他在擺臉色給自己看?
靈隱卻在苦惱:怎麼能夠把他丟下來,在不採取強制手段的前提下。
靈隱卻在苦惱:怎麼能夠把他留下來,再不採取強制手段的前提下。
花花頭瞥向外面:這就擺臉色給自己看,我們根本什麼關係都沒有,還不許我來去自如?
靈隱瞧他似乎不愛搭理自己,竟把頭瞥向了窗外,更加苦惱:肯定是自己還沒把勞拉這件事給徹底處理乾淨,所以他還在生氣!
靈隱握緊着方向盤,恨不得將花花當做方向盤,那樣緊抓不放,放在自己的世界裡,護着,寵着,不放他走出這個世界,免得他又回到顧少成的世界,各種自虐。
到了海邊,在懸崖之上,懸崖下陣陣海濤呼嘯的聲音。
“花花,非走不可?”
他摸出來煙,點燃,漆黑的夜晚,除了車前燈,就只有打火機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