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究還是沒有快過這說來就來的暴雨好看的小說。李逸辰與林簫還沒走多遠,大雨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天而降。
“快,換上”他從登山揹包裡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雨衣遞到林簫手上,林簫一愣。
“嗯你什麼時候準備了這個,難道你知道今天會下雨麼”
李逸辰都懶得跟她囉嗦,而是乾脆給她將雨衣穿上,當看着林簫被雨衣整個裹住了之後,早已經被大雨淋溼的他,這才又拿了一件出來,給自己蠢怖參膢學更新最快llwx.,全文字手打┥稀br
“拜託,“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這是常識好不好,像這樣的夏天,大雨是說來就來的。好了,看這天色,只怕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雷雨天,待山上不安全,存在各種隱患,我們還是趁早下山吧”
說着,他便走在前頭,林簫立馬跟上。腦海裡閃過各種災難時的畫面,她雖不怕死,但也不想死於非命。
而且,跑過來爬個山,還遇上天災,因此喪命,這實在是太悲劇了點
心裡着急,而雨也越下越大,山路本就不怎麼好走,現在還下了雨,就更加難走了。
“啊~~”腳下突然一滑,林簫整個人便旁倒去,旁邊是陡坡,就這樣倒下去,不死也得摔個殘廢了。
完了完了,林簫乾脆豁出去了,將眼睛閉上,等待着自己重重摔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李逸辰根本來不及多想,便伸手一把拉住了林簫的胳膊,隨即稍微一用力,就將她整個拉進了自己的懷裡好看的小說。
原本以爲會摔到山坡下,可是等了半天,卻是摔進了一個結實且溫暖的懷抱裡,林簫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將眼睜開,當她看到自己竟然倒在李逸辰懷裡時,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好在,她沒有摔到坡下去,好在不用摔成殘廢。
漆黑而厚重的雲,沉甸甸的似乎要從天上整個砸下來,瓢潑的大雨,似斷了線的珍珠般,從那厚重的雲層裡砸下。
雖是初夏,可是這雨仍舊冰冷,細密的雨絲,沿着李逸辰俊逸的臉,迅速的往下流。
她擡頭看到就是,在這樣的暴風雨的山坡上,穿着雨衣的李逸辰就像一個突然降臨人間的神祗,用他那強健有力的臂膀,爲她遮風擋雨。
心裡似被什麼戳中了般,有些異樣,而同時有一股暖流,緩慢且堅定的流進了心底。
她正自沉浸在這幻想之中,沒有反應過來時,頭頂響起李逸辰冷冷的嗓音。
“發什麼愣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林簫立馬從李逸辰懷裡出來,剛站直,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讓她幾乎窒息。
“啊”
她大叫一聲,一臉的痛苦,原本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李逸辰聽到她這一聲大叫,正欲說她,可看到她一臉痛苦的樣子,立時將罵她的話換成了關心的話語。
“怎麼了”林簫一臉委屈,同時有些痛苦的低下頭來。
“我想,我可能扭到腳了”
李逸辰臉色微變,緊抿着紅脣,當下不說一句話,便蹲下來,也不等林簫說什麼,直接捲起了她的褲腿,當那冷冽的眸子,看到林簫那紅腫的腳踝時,漆黑的瞳孔,縮了縮全文字小說。
手指在那紅腫的地方輕輕觸碰了一下,林簫立馬就鬼嚎鬼叫起來。
“啊~你幹嘛,好痛~”
&n“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bsp;李逸辰斜睨了林簫一眼,沒好氣道:
“也就你那麼蠢,竟然還能好好的扭到腳”林簫腳踝本就痛,現在又是在這前不着店,後不着村的山坡上,還下着大雨
如果不是李逸辰突然說要來爬什麼山,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他不但不自我檢討,現在他還反過來怪她了
她是欠了他一筆鉅款,她也知道他的厲害,可是現在她真是憋屈得都能將萬里長城給哭倒了,所以她也不能再隱忍了。
她也不知道她是否哭了,反正雨絲沿着雨衣的帽子,也流到了她的臉上,沾溼了她的臉。
“是啊,我是蠢,既然如此,你幹嘛還跟我這個蠢人,大早上的跑過來爬山啊還翹班過來呢,多浪費啊,你大可以回你的辦公室,喝着你昂貴的咖啡,上你的班啊”
越說越覺得委屈不已,淚水,混合着雨水,在她那一張白皙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本是蹲着的李逸辰猛然站了起來,與她面對面而站,雙目如炬的盯着她,只看得她心裡犯憷,可是她現在也火大的很,更是難過的很,所以毫無畏懼的對上他冒火的雙眸。
兩人站在這狹窄的山路上,冒着這傾盆的大雨,對視着,兩人除了各自之外,似乎已經忘了所有事情全文字小說。
忘了現在正處於的位置,忘了現在正下得大的暴雨,忘了他們隨時可能會遭遇的危機。
這個女人柔弱的時候,就像一頭小綿羊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呵護一番。可是倔起來卻又像一頭牛一般,說都說不通。
這要是依照以往的脾氣,遇上這麼一個女人,他肯定二話不說的直接掉頭走人,可是現在,他竟然會有些不忍,甚至還考慮到她拖着這受傷的腳,迎着這樣的暴風雨,怎麼下得了山
望着那明明泛着淚光的雙眼,他心裡竟然還隱隱的有些疼惜與憐惜,最後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走到林簫跟前,再次蹲下來,他這一舉動,惹來林簫的詫異。原本她以爲,李逸辰一定會和她大吵一架,然後丟下她一個人下山。
可是沒有料到的是,他剛纔明明已經怒火中燒,大有將她焚燒殆盡的架勢,可到頭來,卻什麼都沒有發生,而是隻靜靜的看了她半晌,再嘆一口氣。
他蹲下來,又是什麼意思難道
見林簫像鴕鳥似的,縮着一條腿,愣愣的站在原地,李逸辰回頭,一張帥氣的臉上,並無多餘的表情,微揚着頭,輕啓薄脣。
“上來”並不是商量的語氣,也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命令的語氣。
林簫雖然心中仍舊不爽,可礙於以他那破脾氣,在她那樣吼了他之後,也沒有扔下她而直接走人,她覺得她要是再鬧彆扭,似乎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更是沒事找事。
而且,她現在還扭了腳,這時候再不知道收斂點,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她慢慢的彎下腰,趴在李逸辰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