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人傑回到軍統處,來到周正花辦公室,看見周正花沉着臉起勁的抽菸。陸人了問“陳站長來電話了?”
“來了!和你說得一樣讓我放人!”周正花冷笑到“原來黨國的人都一樣和你說的差不多,原來爸爸天天長吁短嘆的還真有原因!”
陸人了過來安慰到“潔身自好就行了,過去我聽人家說一個政權靠的是少數人維護,要是少數人也沒信心就夠嗆,你爸爸是另立獨行的人算是少數人的少數,擔天下之憂沒有實權也是空想!”
周正花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黨國不行?”
陸人傑連忙搖頭,說“我可沒這樣說!還是說我們的事吧!你答應放人了?”
“沒有,我說還有證據需要補充,聽你的了!”周正花得意的說“我和站長說這個事和父親說了一半,站長說人家都找到國防部了不要爲難我爸爸!”
陸人傑伸出大拇指誇讚到“妹妹有長進!”說着從包裡把金條一根一根的拿出來擺了十根。陸人傑說“軍部派人給的!你看。”
周正花吃驚的看着,美麗的眼睛雙眼皮變成單眼皮問“啥意思?”
“給你的,放了人就是你的!”陸人傑點燃香菸觀察着周正花的臉色。
周正花笑了嘴角有點歪說“發財這麼容易啊!陸人傑你當我什麼人了,收起來送回去!”
周正花站起來指着門口厲聲的說“你給我滾出去!”
陸人傑看着怒氣衝衝的周正花,俊俏的面容漲滿了火焰,一雙明亮杏眼閃着狠狠的光芒。陸人傑若無其事的抽着煙,看周正花還說什麼。
周正花度着步子看着陸人傑恨恨的說“原來以爲你花點但還做事有主意,現在才知道你肚子裡都是男盜女娼,你還說人家,這麼大禮你都敢替我收下,這個受賄啊!執法犯法,罪不可赦!陸人傑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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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這麼做挺好的,爲你着想!”陸人傑輕描淡寫的說。
周正花過來拉住陸人傑“你給我起來,出去!”
陸人傑說“我就不走!”,周正花怒了攔腰抱住陸人傑往外推,陸人傑身子一扭抓住周正花胳臂往外一帶兩人倒在沙發上,周正花感到了男人沉重軀體的活力向她壓來,兩條胳臂壓在後面動彈不得急忙喊到“陸人傑,你個臭流氓,起來!”
陸人傑嬉笑着說“今天我就流氓一次!”說着,把嘴對周正花嘴伸去,周正花驚恐的搖着頭,陸人傑衝着她面孔吹了一口氣,周正花有點絕望了努力的歪着脖子。
陸人傑看着周正花可憐樣子,撲哧一笑“妹妹,我的話還沒說完哪!”說着站起來走到椅子坐下,點燃香菸。
周正花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心口砰砰亂跳,她看了陸人傑一眼心裡竟然有了失落的感覺,她走到辦公桌後坐下說“你說,不許再算計我!”
陸人傑笑了“我怎麼會算計妹妹,我是護着妹妹。”
周正花正正臉色問“那你剛纔想幹什麼,把嘴都伸到我臉上來?”周正花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面孔。
陸人傑嘿嘿的笑了“我就給你吹了點風,讓你冷靜冷靜!”
“討厭!你佔了便宜還賣乖!”周正花這一刻甚至想到陸人傑真的吻了自己感覺會是怎麼樣,她不由自主看了看陸人傑帶着棱角的嘴脣。
陸人傑敲敲桌子問“想什麼哪?”
周正花臉紅了趕緊說“你快說正事!”
陸人傑正色道“這個事情鬧到這麼大,肯定得放人,軍部也知道鬧到國防部兩敗俱傷!對誰都不好,所以才肯低下頭來!”
周正花嘟囔着“那又怎樣,我心裡不甘!”
陸人傑把頭伸過去說“你給站長打電話,說軍部給你送了10根金條,一是把事坐實你有理,二是你聽站長怎麼說!”
周正花來了精神問“他會怎麼說?”
陸人傑站起來把手放在耳朵旁大拇指和小拇指伸開說“正花同志,你做的很好,是黨國的榜樣,這樣,金條五根上交天津,剩下五條算是對你的獎勵!希望你繼續努力爲黨國立功!”
周正花帶着疑問“他真這樣說?”
陸人傑指了指電話。
周正花站起來拿起電話“給我接天津站陳站長”,電話通了周正花說“報告站長,軍部剛纔託人給我送來10根金條,請指示!”周正花特別注意的聽着,“是!”周正花放下電話問“陸人傑,你是站長肚子裡的蛔蟲?”
陸人傑搖搖頭慢慢的說“時間長了,你就清楚了!”,陸人傑把菸頭放到菸缸說“妹妹到此爲止吧,他們怕了你就行了!”
周正花看着金條爲難的說“我要這麼多金條做什麼!”
陸人傑笑了“妹妹,你個傻丫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哪個不要錢,萬一妹妹看上的是窮書生你有私房錢還讓他發愁!”
周正花笑罵到“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好話讓你一說變味了,我是倒貼啊!”
陸人傑正色道“什麼倒貼,那是真愛!”
周正花不語了,她拿起一根金條放到陸人傑面前“給你,算是喜錢!”,陸人傑接過來說“謝謝妹妹想着哥哥”說着陸人傑走了出去,屋裡剩下週正花看看四周,空蕩蕩的感覺襲來,她看着有點褶皺的沙發臉上發起燒來……
時間過的真快,一晃十天了,陸人傑從軍統食堂打來飯吃着午飯,他打開收音機,裡面傳來一個女人軟軟的聲音“中央社消息,共軍在上黨地區對我侵犯,史澤波將軍正帶領全軍反擊浴血奮戰,我們致敬國軍將士……”
張志雄進來,臉上帶着花上着藥,陸人傑問“怎麼搞的?”
張志雄說“今天特工組的說有個點值得懷疑我過去了,誰知道中統也在哪裡搗亂,結果進去一看人沒了,我和他們幹了一架。”
陸人傑拿筷子指了指他“我說過,人少的時候不動手,打他們還差一兩天!”
張志雄過來神秘的說“陸哥我在醫院看見了誰?”
“誰啊?”陸人傑問“痛快點!”
“嫂子!嫂子給我上的藥,還問你們陸組長還安好?”
“啊!她上班了!”陸人傑張大了嘴“上班了?”
張志雄過來拍拍陸人傑的後背,看陸人傑把飯嚥下去,說“上班了,穿着白大褂,精神着哪,組長我看你這個事要玄!”
“玄什麼?”陸人傑吼了一聲“她是我老婆!”
周正花跑過來看着氣急敗壞陸人傑問“老婆怎麼了?”
張志雄過來壓低了聲音對周正花說“嫂子回來在醫院上班了,沒回組長家,估計要躲他!”
周正花聽了心裡有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說“陸組長,我估計是家人嫌棄你是軍統不同意,你不要着急,道不同不相爲謀,你看天下女人多的是,不要在一棵樹上老繞彎!”
“我就看上她了,我幫了她多大忙,逗我玩!”陸人傑把筷子放下戴上帽子怒氣衝衝的說“我找她去!”說着陸人傑往外走。
周正花攔住他鬼笑着說“周組長,不要這麼大火,你學學站長經常去去九美齋就行了?”
張志雄想笑不敢笑,說“組長,你剛纔還說不差一兩天,想好再去!”
陸人傑瞪起了眼“我的事和你的事一樣嗎?一邊去!”說着走出門外,張志雄趕快跟去,周正花喊着“我也去!”跑着過來。
陸人傑走下樓,發動吉普車揚長而去。
周正花說“瘋了!”,說着走向另一個吉普車看着發呆的張志雄說“你上來啊!”,張志雄趕快上來,周正花發動吉普車追了出來。張志雄說“周組長,我看陸哥從來沒有發這麼大脾氣,這個嫂子也是,陸哥拿她當寶,放陸哥這麼大櫻子!”
周正花問“你有老婆嗎?”,張志說“有!”
周正花再問“嫂子長得好嗎?”,張志雄搖搖頭“一般,我到是遇到長得好的結果人家知道我軍統就躲了,不過這樣也好,你嫂子無論在哪裡都跟着我,挺踏實的!”
周正花嘆口氣“我現在明白了,表面我們風光,暗地裡人家都瞧不起我們!”
“就是啊!今天中統的還說我們心狠手辣讓我揍個夠嗆,你說好小夥不躲着你?你幹啥不好非幹這個,可惜了!”張志雄在一旁噓噓叨叨的說。
周正花眼眉一挑“你平常話不多啊,今天怎麼成婆婆了!”,張志雄看周正花不高興趕快閉嘴。
兩輛吉普車到了醫院,陸人傑下了車,正正軍裝,咳嗽兩下往上走。周正花說“他還得裝!”
陸人傑走到門診口,隔着玻璃往裡往忘,門開了,郝紫薇帶着白帽子穿着白大褂出來正和陸人傑對臉,那雙明亮的眼睛沉了下來,郝紫薇往後退一步說“陸組長好!”
陸人傑湊過去低聲說“我是陸人傑,叫人傑!”
郝紫薇說“陸組長,我現在工作時間,有事下班談!”,陸人傑陪着笑臉說“我們都快夫妻了,話都好說,我接你回家吧!”
郝紫薇正色道“陸組長,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但我們不適合,明天我就接姑姑回來,我會記着你的恩。”
“什麼,這麼快就變臉了,你是我老婆,大家都知道的,跟我回家!”陸人傑急了抓住郝紫薇的胳膊怒氣的說“給你臉你還不要了!”
郝紫薇掙扎着“你再拽我,我就喊了,不信唐山就是你們軍統的天下!”
周正花一看郝紫薇生氣了,趕快過來掰開陸人傑的胳膊說“強扭的瓜不甜,你有話好說,不許欺負女人,嫂子,有我在看他能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