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竹門開了,門外的三人都驚喜的湊了過來。
“華曦,冷峻修!”白菱昔下意識地叫了一聲:“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華曦和冷峻修對視一眼,驚看着眼前的人兒,難道有失憶了?
“你們倆幹嘛這樣看着我?”白菱昔看了看四周:“這裡是哪裡?”......環視過後,白菱昔終於想了起來:“對啊,這裡是竹樓啊!胤哥哥呢?”
胤哥哥?當年她就是這麼叫他的,爲什麼她還記得呢?兩個人死死地盯着站在身後的龍胤,眼中怒火沖天。
白菱昔看到了龍胤笑着走過去:“胤哥哥,我知道你那時對我很好,不過,我已經變了,我已經不是我了。胤哥哥,放手吧。”
聽到這裡,華曦和冷峻修鬆了一口氣,而龍胤的臉色倒是異樣的難看,咆哮着:“如兒,難道我們那麼多世的感情,那麼長時間的相處都是假的嗎?”
“不是的,胤哥哥,我只是把你當哥哥,僅此而已。”白菱昔的神色異常的平靜:“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總是偷偷跑下界,與你玩耍的如兒了。我現在,是白菱昔,一個普通人罷了。”白菱昔的臉色有些蒼白。
“你......你怎麼能這樣?就這樣輕易的拋棄了我們幾千年的感情?”龍胤依舊不依不饒的吼着,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答覆。
冷俊修將龍胤的手拍開,將白菱昔護到身後:“菱昔已經說了,她已經忘了。”
白菱昔看着眼前的冷峻修,眼睛溼潤了:“華曦,冷峻修,我們走吧!”白菱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竹樓“胤哥哥,再見了,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心無雜念的與你相處了。”
冷峻修和華曦追了出去,卻看見了白菱昔一邊跑一邊哭泣。他們又何嘗不知道龍胤與陌如的情感呢?一次又一次,他們把主人從龍胤的身邊拖走。
“主人!”華曦跑過來拉住白菱昔的手。
“是麼主人?”白菱昔冷冷的說道:“我不是什麼主人,華曦,你已經這樣叫我很多次了,雖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叫我主人,不過,現在請你不要叫我主人了。”白菱昔擦過眼淚,重新恢復以往的開朗:“我們走吧!呃......去,再去一次青樓吧!我還沒有玩夠誒!”
華曦和冷峻修同時說道:“不行!”
“誒......就再一次都不可以嗎?”白菱昔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行!”兩聲咆哮,兩個人將白菱昔架走了。
三人回到了客棧裡,華曦和冷峻修堅持要和白菱昔一個房間,原因是防止她再次逃出去跑丟了。
“我都說了我不會再跑出去的啦!你們都出去啊!”白菱昔惱羞成怒,哪有和兩個男人住在一個屋子裡的,雖然說她有現代人的思想,沒有太多腐朽。不過,這也太荒謬了吧!
“白菱昔,你說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有這麼兩個帥哥給你當貼身保鏢還不好嗎?”華曦癡癡地笑了笑。
“反正你們倆給我出去!”白菱昔吼道。
“從今天開始,我和華曦就在你的房間裡,要出去必須和我們中的一個人說。”冷峻修將佩劍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冷峻修,你怎麼也跟着華曦胡鬧啊!你不是很討厭我的嗎?怎麼和華曦一個樣啊!”白菱昔氣惱的坐在了冷峻修的對面。
“我......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冷峻修站起身來走到房門的側面,靠在了牆上不再說話。
“白菱昔!你怎麼就和冷峻修那個木頭說話呢?都不理我!”華曦撇撇嘴說道。
“你?和你有什麼說的!”白菱昔哼了一聲,然後回到牀上,砰的一下躺在了牀上,大叫了起來:“啊!不公平啊!不公平啊!”然後又突然坐起來,衝着兩個人大喊:“華曦!給我叫吃的!我要大吃一頓!”
華曦溺寵的看了看白菱昔過後,無奈,走出了門去叫吃的了。
白菱昔等華曦出了門以後怒氣衝衝的盯着門邊的冷峻修,然後翻身上牀接着嚷嚷起來。冷峻修也不理她,由她鬧吧。
白菱昔等華曦叫完吃食過後,大吃了一頓就睡覺去了。
“你不覺得主人......”華曦坐在椅子上說道。
“很怪是嗎?龍胤和她的關係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只是不希望主人再受傷了。”冷峻修冷冷的吐出這句話以後又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了。
白菱昔躺在牀上並沒有睡熟,雖然隱約的聽到了聲音,但也認爲只是做夢的幻聽罷了。一夜無話......
白菱昔再一次做了個夢......
是一條河,一條清澈的小河,水裡的魚兒互相嬉戲着,小河的周圍是青青的草地,微風輕輕拂過,小草輕輕地隨着微風拂動着。在一片青綠色中顯眼的有着兩摸紅色,兩朵彼岸花在河的兩岸競相開放着,互相壓到着,希望能夠到對方一樣。猛地圖像轉變,兩朵彼岸花破碎,鮮紅的花瓣隨着風四處飄着......
冷峻修和華曦緊張的看着牀上人兒,白菱昔的口中不停的叫喊着:“不要......不要......!”
兩個人對視一眼,陌如......你究竟夢到了什麼?
第二天早上,白菱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坐了起來,一邊打着哈切一邊嚷嚷道:“睡得好飽!”
然後就是一聲尖叫:“啊~~~!”
白菱昔大叫着不自覺的將身體往後蹭了蹭,愣愣的看着牀邊上的兩個人:“你們倆......”白菱昔迅速檢查衣物,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地不禁鬆了一口氣:“你們兩個要幹什麼?在牀邊上躺着!想嚇死我嗎?”
華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不知道你會睡覺說夢話啊,怕你咬到自己的舌頭,就到這裡看着你嘍!”
“說夢話?我?”白菱昔愣了愣,自己什麼時候又說夢話的習慣了啊?
“嘴裡嘟囔着‘不要...不要....’的,怎麼?夢到什麼了?被......”華曦笑着,狐媚的眼睛讓白菱昔很不爽的揮了揮拳頭。
“想到哪裡去了!只是夢到了......很奇怪的景象而已。”白菱昔回想着,彼岸花,自己穿到這裡似乎也是因爲彼岸花吧,這究竟有什麼聯繫?白菱昔沉默着,那副兩朵彼岸花無法接觸的感覺似乎好像是......想到這裡,眉頭不由的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