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就算想去看他,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纔可以看得到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那焦急的感覺像是烈火一樣的燃燒了朱容容的身心,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她在心裡面對自己說,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她。
這時候她的眼前又閃過了張小三那得意的臉孔,還有他所說的那些話一字一句全都像倒割一樣的插入到了她的心裡面,但是對於張小三卻又無可奈何。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總算弄明白了嶽忠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嶽忠誠見過她之後大受打擊,所以就匆匆忙忙地往回趕。
結果在他回去的時候,由於下了雨,再加上他心情不好,一路奔跑,竟然一不小心被一輛車給撞了。
他被撞傷之後,那輛車就逃逸了。過了很久他才被送到醫院裡去。當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且他傷得又特別重,經過醫生診斷之後,說是一時半會沒有這麼容易會醒過來了,一切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
本來李豔華變成了植物人對於岳雲帆一家人來說已經算是一個不小的大打擊了,而且到了現在,就連他最疼愛的兒子也變成了這樣,怪不得他會在晚上衝到朱容容家裡面來,看樣子想殺朱容容的心都有。
朱容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很鬱悶,她覺得自己是時候應該做一點事情了。恰好這個時候有人來探望她,那個人就是劉紹安。
朱容容這幾天都請了假,在家裡面,她正在發呆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按門鈴。
她下意識的第一秒想到的那個人竟然是張小三,她非常鬱悶,走上前去把門打開,卻意外地看到了劉紹安站在門外。
她愣了很久,才緩過神來,連聲說道:“紹安,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省城做生意嗎,怎麼會忽然來到a市?”
“是這樣的。”劉紹安點了點頭,對她說道:“我聽說你這裡好像發生了一些事情,就特意來看看你,容容,你還好吧?”
聽到劉紹安這麼問之後,朱容容就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看到她好像被打擊得很嚴重的樣子,劉紹安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劉紹安便對她說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不妨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得上你呢。而且除了我之外,難道你還可以跟別人說嗎?”
朱容容不禁苦笑,不錯,事到如今除了劉紹安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跟誰說了,所以她就點了點頭,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跟劉紹安講了一遍。
劉紹安聽完之後非常惱怒地說道:“難道你就任由這個人渣來威脅你嗎?”
劉紹安現在比以前更加的沉穩了,他所說的每一句話也非常有分量。聽到他這麼說後,朱容容搖了搖頭,她的眼中忍不住流出淚來。
她一邊哭着一邊說道:“我還能有什麼辦法呀,我也想殺他呀,但是那天根本就沒有成功,你教我,我應該怎麼做?”
“有些事情不必自己親自動手的。”劉紹安緩緩地一笑說道:“我們只要有錢,就可以找別人動手啊。容容,這一些都是你當初教會我的,你自己現在卻不記得了。所謂是關心則亂,我覺得你打大概是因爲太過於關心的緣故吧,只要張小三一天不除,他就有可能會經常的威脅你,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不如送他去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朱容容非常緊張地問道:“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做到殺人那麼絕。”劉紹安笑了起來。可是他的笑容在朱容容看上去,卻讓朱容容覺得有些緊張。
“有的時候啊,要對付一個人只要讓他閉嘴就行了。”劉紹安緩緩地說道,“總之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你放心吧,我隨後就會找人去對付他的。我相信對付他之後,他一定不敢亂說了。”
聽了劉紹安的一番話後,朱容容心裡面纔沒有那麼的難過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還是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她的內心。
她非常緊張地對劉紹安說道:“紹安,你說他會怎麼樣?你說他以後是不是真的不能醒來了?”朱容容嘴裡面的他自然就是指嶽忠誠了。
“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吧。”劉紹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對她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不要這麼難過了。嶽忠誠那邊我會派人幫你去看一看是什麼情況的,還有啊。”
他想了想就繼續對朱容容說道:“就是張小三,你暫時先把他安撫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在比較短的時間裡面把他對付了的。”
聽了他的話後,朱容容點了點頭,事到如今除了聽劉紹安的話之後,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劉紹安又同她說了一會兒,看到她精神非常不好,安慰她之後,自己就去住酒店了。
原來劉紹安這次名義上是說來a市辦事,實際上呢卻是很想念朱容容了,所以想來看看她。沒有想到剛剛到來卻遇到了這種情況,他心裡自然也很不好受,他安慰朱容容一會兒後便離開。
朱容容一個人在那裡仔細地想了想劉紹安的話,她相信劉紹安一定會幫她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果然劉紹安並沒有騙她,到了劉紹安就打電話找了幾個在省城裡面非常吃得開的江湖中人物,這些人平時都是混跡於省城的各個幫派,他們接到了劉紹安的電話之後,跟劉紹安談妥了價格,就開始往a市出發。
而與此同時,朱容容更加地被張小三擾得不勝其煩。朱容容覺得非常心煩,正準備出去走走,她決定晚上也不回來睡了,免得張小三又來找自己。
她正準備往外走,剛剛走到門口,就見到張小三抱着雙臂在那裡望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