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叢林是霧氣迷濛,亮了一個晚上的燈光在黎明來臨時全部熄滅。顧晨穿上一個女人送來的僱傭軍軍裝,蹬着黑色軍靴一身帥氣出現在黑金身邊。
看到的,不是她過於瑰麗的容貌,而是穿上軍裝後那一身的凜冽是讓另外一個女性保鏢暗中握了握軍匕。
她不過是微微有個動作,一道凌厲地視線直接掃過來,帶着刺骨的殺意彷彿下刻就會與她交手。
黑金對自己身邊一左一右兩個女性保鏢的小動作置若罔聞,穿着泰方傳統服裝“絆尾幔”的他赤着腳站在吊腳樓下,看着下面的人搬運一箱又一箱毒品。
看了一會,黑金聲色有些陰沉道:“瑪麗,直告訴公頌,貨下午一點送到。”瑪麗是另一個女保鏢的名字,一個澳籍女子。
她聽了後有些挑釁地看了顧晨一眼,恭敬應下立馬返回屋子裡。
“你會說英語吧。”等瑪麗進去,黑金突地問了句。
雙手放後背,雙足微微打開的顧晨頷首道:“懂一點,我的家鄉經常會有外國人進出。”
“下午跟我去一趟,有任務交給你。”黑金從口袋裡一掏,頭也不回甩出一把小巧的手槍給顧晨,“用它幹掉一個傢伙。”
黑吃黑是很正常,由其是當自已的利益被觸犯,暗殺這種事情是很常見。
把手槍放到口袋裡,顧晨眉目不驚淡道:“到時候告訴我是誰,幹掉一個人我需要一萬塊。”隨時表現她很急需要錢。
“你還真敢開口。”身高不過一米七二的黑金轉身,黝黑的臉上盡着很殘冷的笑,“我喜歡愛錢的傢伙,因爲,他們通常很會賣命。三個月幫我幹掉三個傢伙,一次結清四十萬,如何?”
顧晨思索了下,討價還價起來,“殺掉一個預付十萬,殺掉兩個預付支付二十萬,幹掉最後一個把剩下十萬結清,我自動消失在你眼前。”
難怪只需要她三個月,原來是臨時僱個殺手替他殺人。
黑金很滿意剛滿二十歲的女孩,聰明,漂亮又識趣。
沒有立馬答應她的要求,而是噙着兇殘的笑,眼裡閃爍着與毒蛇一般的暗芒,“等你幹掉第一個目標再跟我來談條件。”
毒品全是靠人力輸送,十個僱傭兵手持AKS74U短突擊步槍盯着二十名勞工把毒品搬到某處。
黑金是坐在人力轎上,四個泰方男人擡着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他們需要去停放直升機的草坪上,把毒品輸送到另一個地方。
勞工並沒有機會靠近僞裝成軍用的直升機,是放在草坪邊緣便立馬離開。
二十箱毒品最後是有十位僱傭兵搬上直升飛機,他們大多是南非過來的僱傭兵,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軍人,而現在爲了生計不得爲虎作倀。
吊腳樓裡留了四們僱傭兵,而搬運毒品的僱傭兵則是跟着一道上了直升飛機往目的地飛去。
泰方的毒梟向來囂張,有兵有武器是讓政府、軍方都非常頭痛。
而擁有直升飛機的毒梟可以說勢力已是相當大,很有可能連軍方里都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