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相當滿意陳四這種暴力,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磨磨嘰嘰的多沒趣。
沈鑠盛的眼裡明顯對日本保鏢很明顯不滿意,轉過身掃了眼站在他身後的幾人,用日語厲聲道:“山島永川大人既然把你們派給了我,你們只有無條件聽從我!沒我的允許,誰敢隨意****!!”
不把他放在眼裡還得了!他要的是忠誠!
被訓斥的衆人低下頭,齊齊“嘿”了一聲,至少在此時他們表現得很忠誠,誰也沒有走出來去把剛纔擅自行動的同伴扶過來。
訓完下面的人,沈鑠盛才轉過身對顧晨沉道:“顧小姐,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你只能帶走範雨燕。”
總不能傳出去他這個大哥把自己的妹妹送上法庭,又對自己的弟弟開刀。
顧晨是個硬脾氣,她要帶走沈鑠誠夫妻,少一個都不成,完全是不能商量的口吻淡道:“不成,我答應我養父一定要擰着他們兩夫妻過去,少一個都不行。”
“顧晨!你認爲你有條件跟我談判?”沈鑠盛自認退了一步,見她得寸進尺臉上有了一絲怒氣,“你是個聰明人,現在硬碰硬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逼近一步,陰沉的目光筆直直地往顧晨的臉上落過來,無奈風帽壓得非常低,而顧晨又是有意頷首,再加上外頭天色漸漸暗沉,沒有開燈的影響下愈發地瞧不清楚。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你爸爸,你就這麼帶着他出去也不怕被媒體指責?”
顧晨不由地淺淺笑出了聲,笑聲如風吹雨霖般地絲絲悅耳,“我爲什麼要怕?現在要怕的是你們。沈先生,你的兒子在我身上幹了些什麼醜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要是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媒體,你說,是我害怕,還是你害怕呢。”
話才落音,一道囂張的男聲驟地闖進來,便見一個五官清秀,穿着休閒的年輕男子手裡挽着一名穿着黑色素裙,化了淡妝的中年婦女走進來,“媽,這個女人就是害我沒辦法再見人的女人!她聲音我能聽出來!”
年輕男子正是沈明秀,他陪着母親梅筱茹在給傅婉秋一起安排明天的葬禮,回來先是被老宅外面那一邊還吊着,一邊直接歪在地上的鐵門逗笑,還跟梅筱茹開玩笑說“早看這破門不順眼了,車子都不能直接開進來。”
一邊哄着梅筱茹開心,一邊又拿了張信用卡,高興勁還沒有過去便聽到闖開的大門裡傳來隱約地熟悉聲,仔細一聽,不正是上回害自己被爺爺罵了個狗血淋頭的女人麼?
當即就挽扶着梅筱茹幾步走過來,連個什麼情況都沒有看直接告起了狀。
梅筱茹輕地拍了拍愛子的手,看了眼客廳裡的不太尋常的情況,目光含着幾許凌厲落在顧晨身上,慢聲慢語地開了口:“這是怎麼了?家裡什麼時候變了武館?還有人上門來踢館了?”
“媽,就是那個女人!!”沈明秀可不管是不是有人上門踢館,他只知道自家有個這麼漂亮的堂妹,……心裡癢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