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來之前軍方已經告訴過她,給金三角毒梟當保鏢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由其是女保鏢面對的危險更是男性保鏢的五倍以上。
她們在保護僱主的安全之外,還需要警惕來自男性保鏢的威脅、毒梟們尋歡自樂時的一時抽風。
這些威脅是指身體上。
在進入黑市拳擊前,一位長期潛伏在金三角的軍人如是告訴她:“如果想得到最高待遇最好是一舉鳴人,讓毒梟不僅僅只拿你當成保鏢,而是讓他把你當成第二條命來看。”
顧晨銘記在心,不敢相忘。
所以,當黑金告訴四個男人帶她下去時,平靜地黑眸裡閃過一絲亮光,抿着嘴角對黑金道:“僱用金我要十倍。”
黑金本人比照片上要年輕許多,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子承父來的他從小就接觸毒品, 那雙褐棕色眼裡彷彿也沾上了毒氣,陰淬而冷鷙。
黑金是懂中文,聞言,對金錢與女人有着狂執的雙目盯緊站在自己眼前的中方女人。
無疑,從第一眼看到她起,他就被女人身上的兇悍深深吸引住,他不缺女人,更不缺身手不差的女人。
剛纔趴在他身上的四個女人有一個就是他的女保鏢。
太清楚女人想要的是什麼,由其是家境貧困的女人,她們要錢,要非常非常多的錢來改善自己與家人的生活。
等跟他久了後,錢已經不能滿足這樣些女人們心中貪慾。
她們還想要更好的更奢侈的生活,是要金錢疊起來的生活。最後,乖乖趴在自己身下,甘願成奴隸一般的存在。
“十倍?憑什麼?”黑金意味深長地笑起來,“跟着我,你可以拿百倍以上的錢,我會讓你一家人一日之內過上好日子。”
顧晨勾了下嘴角,是一抹冷到骨子裡的淺笑,“錢,我會自己掙。閣下要的,是個隨時可以保證你生命的保鏢,不然,閣下也不會去黑市挑人。”
“女人,閣下缺嗎?不缺。所以,閣下要的是一張護身符。”
“哈哈哈,想不到我僱了個只要錢,不要命的女人。”黑金笑得更大了,他攬過一個金髮碧眼的澳籍女人,粗短的手在她胸前狠地搓了幾下,“十倍是嗎?達到我的要求,二十倍都行!”
他說的是泰文,在場所有人聞言後很吃驚地看着站在燈光下目光冷冷全身透着股肅殺的年輕女孩,二十倍?她值嗎?!
“走吧,我的寶貝們,去看看這個女人有不有讓我拿每個月給十萬的人民幣。”黑金提着褲子站起來,踩過一個女人肚子自徑往外面走。
經過顧晨身邊是,他輕笑了下,“膽子還挺大的。”
“膽子不大不會去打黑拳。”
淡到彷彿天塌下來都不會起伏的聲線是取悅的黑金,他回頭深看了顧晨一眼,兇冷陰淬的眼裡淡去之前的輕視,多了一種期待。
泰方不但是水果王國亦是蛇的王國,在蛇經常出沒的地方電線杆爲了防蛇盤踞都弄成正方體。
當顧晨站在一間密封的吊腳樓前,聽到許多沙沙地聲音,那是蛇腹遊走發出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