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如此,謝景曜同樣有心想把對方無聲無息解決,卻是不能的。
顧晨的修眉是擰到要打結了,又是干係到法律!
最終還是沒有親手殺了對方,不過,對這個登徒子,顧晨秉着‘死可免,活難恕’的原則,毫不客氣的將他痛扁了一頓。
謝景曜很有耐心地等,不能把陌生男子給殺了,他心裡也有氣!讓她打一打也好,打到只剩半條命,只要人還活着就成。
很有責任心的謝景曜先生說了,不能殺人!殺的要還是這種人,只會髒了自己的手。需要爲承認謝景曜說得確實是對的,可是,爲什麼總有點不太情願地放過呢?
殺不得,就打吧,打的對方只剩半條命,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山洞內不時的傳出海哥淒厲悲慘的叫聲,謝景曜看着顧晨彪悍的打人舉動,只覺得這畫面太美,他不忍心看了。
這麼兇殘的女人,也不知道段昭安是怎麼瞧上眼的!
彼時的段昭安,正與副隊長容照因爲顧晨、謝景曜兩人或許已經犧牲而氣壓低低,兩人站在雪地裡,臉色皆是沉如寒冰。
武警這邊只派一名武警隊員過來,對方的臉色非常的低沉,年輕的面孔裡充滿了內疚,只說了一句墜湖,下落不明……,便已經是低下了頭。
墜湖,下落不明?
容照在沒有看到顧晨與謝景曜一起回來,當即心中已經就“咯噔”了一下,聽完後,眼前就是一黑,連身形都晃動了下。
“對不起,如果爲了幫助我們,他們也不會墜湖,我們想下湖去搜救,可是根本沒有辦法下去。”年輕的武警戰士站在兩位氣壓極低的軍人面前,想到候隊令人齒寒的作法,更加是內疚不安起來。
“他們掉進哪個湖泊裡了?你們派人帶我們去找!”
一道繃緊的聲音突然間從一棵松樹旁邊冒出來,接着,武警戰士便看到一個同樣身材高大,壯實的男子跨步走出來。他走在積雪裡,每一次擡腳邁步都透着剛勁的力道……,走來的身影就像是現身的猛虎,是一身的凶氣。
他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一點都沒發現!這些不同尋常的人……到底是哪一支部隊的?爲什麼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連他這個新兵都能感覺得到的凶氣?
八號沒有沉住氣,開什麼玩笑,現在是他們的兩位戰士下落不明,他哪裡能沉得住氣,目光沉冷靜盯站前來報告的武警,催促質問的聲音裡有着極得的戾氣。
他們可都是殺過人的,一身的戾氣讓這位服役不到半年的森林武警戰士不寒而粟。
段昭安略地擡了擡手,阻止八號繼續說下去,而是道:“你們隊長在哪裡,讓他過來見我。”
就是因爲他們那位隊長怕事,不敢過來,所以纔派他這個新兵來!
但想到幾位老兵的交待,背脊挺直,立馬道:“候隊與所有戰友在等候直升機過來,另外還有五餘偷獵者被抓。……不是我們抓住的,都是首長手下的兩位戰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