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你們古代人怎麼都是些人精的。”薛四小姐鬱悶地拍着頭。
到是李小茶想到其中厲害,問道,“知道會怎麼樣?”
雲嘯虎望着李小茶眼睛轉了轉,擔憂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只是懷疑,我也不知道夫人後續會做什麼,不過前些天聽她提起,或許會帶你去國師那裡證實一下。”
“國師?!”薛四小姐一聽到這兩字後脊就噌噌冒着涼氣。別人怕鬼,她是怕捉鬼的。之前那位被國師弄癡呆的公子的故事,薛四小姐還記憶猶新。別說真個去與國師見一面,就是從他身邊過,都夠讓薛四小姐膽寒的。
李小茶一時也不知道虎子的話是騙薛四小姐的,還是真個這樣,她想了想,確實地問道,“國師不是在京城嗎?福夫人怎麼帶我們小姐去見他?”
薛四小姐聽李小茶這麼一問,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國師在京城的,那她就不用怕了。她拍了拍胸口,沉在胸中的一口鬱氣還沒吐完,就聽到雲嘯虎面無表情地說道,“國師與鎮外寒舍寺的主持是忘年交,近日會到寒舍寺小住。”
“不會吧,你妹啊,我怎麼這麼衰的。”薛四小姐一張臉因着兩人的話變了七八種顏色,此時她面上只剩下很衰的死灰狀。她果然是個運氣不好的,別人穿越,就算是個小白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到她這兒,成日的不如一個小丫環不說,還隨時的有生命危險。
李小茶還算得是關心她的。見薛四小姐只顧着哀嘆了,只得她來問道。“已經確定福夫人會帶小姐過去嗎?不行就裝病或者怎樣,想辦法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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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對啊。”薛四小姐頓時活了過來,有一個聰明的萌丫頭還是各種好處的,她笑眯眯的誇道,“還是小阿茶聰明。”
雲嘯虎看到薛四小姐這全無頭腦的依賴模樣,心裡不由暗暗搖頭,他想了想,作出一副惋惜模樣。嘆氣說道,“沒用的。福夫人這回是事在必行,平日她走個親友不會這麼短的時間裡往來兩次,這次這麼頻繁地來薛家多半是因爲四小姐您的事。”
薛四小姐再次面如死灰。李小茶卻是疑惑問道,“虎子哥,福夫人不過是個狀元夫人,她管四小姐的事做什麼,就算小姐身份特殊了些,卻是礙不着她什麼事的吧。”
雲嘯虎眼睛動了動。平靜說道。“本來應該是這樣,可是狀元公最近官運通暢了些,也常在聖上跟前走動。聖上很是求賢若渴。福夫人怕是想將四小姐這位未來人介紹給皇帝。”
薛四小姐聽了這樣的話,她那樂觀的心理不由的又是一鬆,被皇帝當人才養不是也不錯嗎?那些穿越女們不都喜歡阿哥皇帝的嗎?大不了她也試試,指不定哪一日成了皇后也說不定,她興奮說道,“是這樣的嗎?那怕什麼,大不了就讓她發現好了。”
李小茶不由額角抽了抽,到是雲嘯虎很直接地說道,“四小姐,恕我直言,以您的才智,在這小小的薛府裡尚且保不了自己的周全,若是去到跟高的地方……你可知道扮君如扮虎,稍有不慎,可能會有誅九族的禍害。更何況,福夫人也不是個傻的,她若與你相處時知你習性,必然不會冒險將你交盛給聖上。那位夫人是個雷厲的性子,到是極有可能把你直接交給國師。”
“你妹啊,這還讓不讓人好好活了。”薛四小姐本來也就那麼點膽子的小人物,被雲嘯虎這麼反覆三番地嚇得幾次,早已腦袋一團糟。她只得求助般看着李小茶,拽着她的袖角說道,“小阿茶,快想想辦法,救救我。”
李小茶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沒辦法。”其實李小茶是真真的沒辦法,若這位薛四小姐平日裡信她幾分,別隨便顯出自己的古怪身份,定然也不會這樣。連虎子這種第一次見到她的人,都能輕易套出她的身份。那她身份敗露只是遲早的事而已,這位薛四小姐肯定是看她們那時代的話本兒看多了,到以爲穿越到別的時代會多麼好過一樣。也不想想她的狀況也就是一個鬼佔了別人的身子,就算丟到任何一個時代,一但發現都是會被人亂棒打死的。
這位薛四小姐卻是不管不顧的,平日裡還仗着自己多了幾百年的知識,比別人層次高許多一般。虛知她那些所謂的知識在她自己那個時代都不一定頂什麼用,更何況是這個時代。一個權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無需太多算術文才的知識,她只要懂得如何與人相處,就足夠她能好好活一輩子了。就像那句女子無才便是德,有才的如薛四奶奶也不一定好生活,到是如薛二奶奶一般讓人以爲德容兼備的反道是在這府裡活得如魚似水。
薛四小姐自是想不到那麼許多,她幾乎能有着所有穿越小白的特性,卻是在現實的世界裡碰了一臉血。雲嘯虎在一旁勸道,“我只是提個醒,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興許四小姐能有運氣渡過這一劫。”
薛四小姐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李小茶疑惑瞟了雲嘯虎一眼,可當着薛四小姐的面卻不好問些什麼。三個人在院角聊得有些久了,一旁幾個掃地的丫環頻頻地望着這邊,都是一臉的好奇。經得李小茶提醒,薛四小姐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避嫌這種事。她忙行了禮,轉身要進到屋裡去。
李小茶在後面偷偷拽了拽雲嘯虎的衣角,小聲問道,“到底是回什麼事?”
雲嘯虎側頭看了她一眼回道,“這是她的事,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的嗎?由她吧,害不到你的。”
李小茶聽到這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既然雲嘯虎這麼說了。她自然是聽着的。像他那般沉穩的人做什麼事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她相信雲嘯虎還不至於要害薛四小姐。她心想着。就由他們去吧。只是那些等着聽八卦的人該如何向他們交待,特別是薛四奶奶那邊,若是發現她成心隱瞞,定然會讓她啃一天的甘蔗的吧。李小茶想着,不由的也頭痛了。
卻說薛二奶奶與這位福夫人也就是桂氏,似乎是交往得越來越親近了。福夫人提出擇個好日子一起去寒舍寺上香。薛二奶奶聽了也沒反對,就約在三天後攜女兒一同去。薛二奶奶自己提出要帶上女兒,到叫福夫人省了許多口舌。
福夫人在薛二奶奶處用過午膳就帶着義子云嘯虎一同離開了,狀元公的府邸也在鎮子裡。離着薛家沒有太遠的距離。福夫人乘着一頂小轎子走在前面。走得幾步,福夫人掀起轎簾。向外面的雲嘯虎招了招手。雲嘯虎很快攏了過來,問道,“夫人,何事?”
桂氏嘆氣說道,“都說了,你若不願叫我一聲孃親,就叫乾孃也行,做什麼要叫夫人。這般的生分。”
雲嘯虎沒作聲。他與李小茶到是個相近的性子,即使這位夫人身份再高貴,對他又如何的好。他卻是不會輕易的認人做乾親的。李小茶那時若不是被那首可怕的“水果歌”逼急了。怕也是不會輕易認了這門乾親的。
好在桂氏不比薛四奶奶,她並不急切,只是嘆氣說道,“由你吧,我是想問,你要我叫上那位薛四小姐一起去寒舍寺是想做什麼?可真是對那位四小姐有意啊?”
桂氏這話只在說笑,她也見過那位薛四小姐,那般的年紀着實還說不上能生郎情妾意的時候。再者說了,只是見了兩面,桂氏已大約知道那位薛四小姐的性子,她並不太喜歡。更是奇怪,以薛二奶奶那般世故的人,怎麼會教出這樣品性超脫的女兒來。這樣的怪異的品性以後若能入夫家的眼到還好,不然極容易禍害家人。
雲嘯虎沉默聽着,卻也不答着,這般玩笑的話引不得他的興趣。他擡眼看了看天色,那晴空萬里的,看不到半片厚雲,想來這幾日的天氣應該都不錯。他似是無心地說道,“天氣不錯,讓她出來轉轉而已。”
桂氏聽得半懂不懂的,卻也沒有開口再問。她這個義子心思深沉,到叫她一個長輩許多時候都猜不透,好在她也是在患難中認得這個少年的,對他的信任甚至超過至親。桂氏本就是個至情至性的人,不然當年也不會義無反顧地嫁給狀元郎做了個沒地位的小妾。如今她深受其害,性子卻是半點沒改,即是信了這個少年,就是義無反顧地相信着。她微笑着回道,“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不過你這個年紀,也該考慮入學堂的事了。我知你不喜歡那些繁瑣的東西,可畢竟人在世上還是得要這些酸腐的東西做裝點的。”
雲嘯虎微微皺眉,回道,“我已經請福大人找些書與我看,要用哪些東西裝點,我記下來也就是了,學堂裡那些東西實浪費時間。”
桂氏擡頭打量了雲嘯虎一眼,這少年總將自己的好樣貌掩藏在平凡的衣物之中。也不知是因爲出身的緣故,還是他生性如此,桂氏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嘆道,“也不知道怎樣的人家能生出你這般的孩子,好吧。也由得你了。”
再說那位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薛四小姐,薛四小姐早早的就想出宅子裡轉轉,可是薛二奶奶總不同意,生生地將她逼成了一個“宅女”。可如今薛二奶奶微笑與她說可以帶她出門了。薛四小姐反道是猶豫不決的,百般的想找藉口不去。
今天又少了些,因爲月末月初工作都會好佔時間,不過好在把瓶頸期熬過來了。
後續會好點。
謝謝一直以來支持的各位,總在熬不下去的時候,讓我沒臉不繼續下去,謝謝。
娃兒們似乎該長大點了,同意的請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