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寂靜,夜盡天明,房間裡早已經是一片狼藉。
當第一縷晨光在魚肚白的東方出現,整個城市的燈光也漸漸消失。
只是某一處,卻仍然被暗掩蓋。
沒有光的房間裡,傳出陣陣喘‘交’與低語,一聲一聲,在這樣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突兀而‘淫’\靡。
那溫聲軟語,那深情脈脈,都隨着那聲音不斷的從房間深處某個寬大的檀木桌上響起,錄音設備閃着幽冷的藍光,一閃一閃,映出了坐在桌後的一道輪廓。
那輪廓單薄,不動如勁鬆,宛如雕像一般冰冷。
如果有認識沐清歡的人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正是她的聲音。
是她與祁墨在那酒店瘋狂一夜,而流‘露’出來的聲音。卻被錄了下來。
當響起一隻手緩緩伸出手在某處一按,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四周靜得出奇。
幾秒之後,昏暗的房間裡,響起了起身時的衣服摩擦聲,他走到窗邊,‘色’厚重的窗簾應聲而開,刷地一親,晨光泄地,驅散了滿室孤冷。也將那道修長的身影包裹要內,光芒伏在他周身輕晃,如同一抹自暗裡走出來的幽靈。
“祁少爺,好好享受現在的幸福吧。不久之後,我會把你在乎的、你喜歡的、一樣一樣的從你身邊摘走,直到你失去一切直到你絕望。呵呵呵”
低笑聲回‘蕩’,如同暗夜裡的梟聲,久久不息。
而在另一邊,沐清歡隨身攜帶的包包早被扔在了牆角,包包外的銅釦下,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隨即又迅速黯淡了下去
這一夜,有人睡得很好。如祁東和簡瑜。
昨天晚上,祁東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好,結果又被簡瑜給吐了一身,再然後又收拾,等到想把她壓在‘牀’上滅個火,簡瑜一說傷口疼,他頓時什麼念想都沒了。滿‘蕩’‘蕩’的全是心疼。
睡得不好的,如顧以南。
一覺醒來,他不敢相信的發現,自己居然置身在公園裡。來來往往早起散步或跑步的人,都詫異的望着他。
寒風襲來,冰冷刺骨。
他低頭一看,饒是多年來很少發脾氣的他,這一刻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可惡的容七,居然居然就留了一件‘褲’衩給他
而此時,遠在某酒店的容七,把玩着顧以南的錢包,放肆的大笑出聲。
想起昨天顧以南那比吃了屎還難看的臉,她心裡頭鬱結了多天的怒氣,終於被髮泄了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
“容七,你只要好好聽話,我就好好把你養起來,怎麼樣”把容七帶出ktv後,見容七醉熏熏的樣子,顧以南貼着她的耳朵‘誘’‘惑’道:“就像養寵物那樣,給你最好的,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好嗎”
容七半闔着眼瞼,將眼底的‘精’光藏起來,不讓他看見,笑得無害而又討喜:“好呀”
後來,她便乖乖的讓顧以南帶到了酒店,一路上她都非常聽話,全然就像一個寵物一樣跟着顧以南。
到了酒店,顧以南直接把她推進浴室,讓她好好把自己一身酒氣洗乾淨。而他自己,而坐在窗戶邊,看着窗外喝着酒,心情相當不錯。
沒過多久,他便聽到了浴室打開的聲音,笑着轉頭:“洗好了麼,那就”聲音全卡在了喉嚨裡。
昏內的燈光下,容七未着寸縷,雪白的皮膚因爲熱水的關係而透出淡淡的緋紅,小臉更是通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未擦乾的水珠沿着她的髮絲,一顆顆如現珍珠般滴落在她的皮膚上,在燈光下泛着晶瑩的光澤。
那淺淺的光芒宛如一層薄紗輕罩在她的身上,卻又遮不住半絲‘春’‘色’,反倒令眼前這具身子如浴在光裡,神聖而純潔,乾淨無垢。
尤其是她的臉,顧以南從不知道,原來容七這隻有着利爪的小野貓,竟有這樣一雙好看的雙眼,彷彿漆的葡萄一般,正直勾勾的,神情無辜的望着他。
他下腹一緊,連呼吸都‘亂’了。容七可憐兮兮地道:“沒衣服穿”
聲音未落地,身體已經被人壓在了身下,顧以南邪笑着,‘吻’住她紅‘豔’‘豔’的‘脣’。
“是你勾\引我的。”他的聲音一併消失在兩人相觸的‘脣’邊。
室內溫度不斷上升,衣服散了一地,曖\昧的肢體碰撞,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顧哥哥,人家好熱”容七半張着眼,勾着他的脖子,一副難耐的樣子扭了扭身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春’風裡的拂在人臉上的柳絮一般,撩的人心\癢難耐。
顧以南眼底邪火竄升,低斥了一聲小妖‘精’,傾身壓了上去。
下一刻,後頸一痛,他臉‘色’一變,從一個熱情似火的小夥兒,變成了一具任人‘揉’捏的小綿羊。
容七扯過‘牀’單坐起來,隨意在‘胸’前打個了結固定住。臉上哪裡還有半點醉意與魅‘色’,一拳對着顧以南胯下位置打了過去,就算是在昏‘迷’中,顧以南也是疼的一縮,可見有多疼。
容七獰笑道:“想把我當寵物養我養你妹啊”她跨坐在顧以南身上,把他一頓好揍。
隨即喂他吃了些安眠‘藥’,把人扛到公園後,她喜滋滋的回去睡了個好覺。
而顧以南麼
就是現在這種穿着‘褲’衩被人戳着脊樑骨的情形。
連計程車都不願載他,最後還是威‘逼’之下,才勉強載了他一程。他凍的連嘴都青了,心裡頭更是壓抑着滔天怒火。
等到他換了衣服,身體卻也已因爲凍了一夜而受了寒感冒發燒流鼻涕一樣沒少。
幸好他身體好,要不然直接就被凍死了。
容七是半點都沒留情,一心想‘弄’死他
只要一想到容七那張臉,他就忍不住想起昨晚上見到的那副美‘女’出浴圖,下身又是一疼。
果然是
‘色’字頭上一把亮晃晃的刀
他趕到酒店,已經人去房空。望着已經被收拾整齊的空‘蕩’‘蕩’的房間,他薄‘脣’緊抿,咬牙切齒的一拳砸到牆上。
鼻涕又快流了出來,他憤怒的用紙巾擤掉,加上頭暈腦漲,他眼淚都‘逼’了出來。
他深吸幾口氣,暗想,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弄’死那隻不聽話的野貓/木頭頭疼大神推書";帥氣大叔別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