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羣衆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呆了,大呼道:“姑娘,姑娘,不要進去啊,危險啊,天吶,進去了,這可怎麼辦,要是出人命了,可就不好了。 ”
“快點催消防隊的過來。”
這邊的火勢太大,記者聞風就過來了。
趙爽正在房間裡躺着看電視,電視里正在直播一則新聞。
“現在是京都時間晚上八點二十三分,我市西華區的樟慶街35號發生一起大火,目前猜測是人爲所致,消防員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到,目擊者看到有位十八歲左右的女孩衝進了大火裡,消防員正在積極搶救中,讓我們祈禱這位女孩能夠平安歸來。”
記者還沒說完,眼睛忽然就冒了星星,趕緊指揮着攝影儀,激動的播報道:“出來了,出來了,救出來了,女孩平安回來了,我們的消防員真是太棒了太帥了”
趙爽咬了咬蘋果,正想換臺,只是,當她看到一個胖胖的身影衝到鏡頭前的時候,她愣了愣,倏地,立馬扔掉手裡的蘋果,連跑到電視機前面,仔細的看着正在播放的新聞畫面。
看着屏幕上那張被煙燻得漆黑的臉,仔細一看五官,她尖叫了,“啊啊啊,小洛,怎麼會是小洛,瘋了。”
什麼也不顧,她趕緊往外衝去。
心裡只有一個堅定的念頭,那便是趕緊找到小洛
這才分開多久,怎麼小洛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四合院這邊。
南黎粗氣也不敢喘一聲的在旁邊看着王慕白將第二十次配置好的解藥注射給籠子裡的小白鼠。
他雙手合十,祈禱着小白鼠不要死。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三分鐘過去
直到十分鐘過去之後,小白鼠還在活蹦亂跳,他欣喜的一把抱住王慕白,激動的道:“師祖,師祖,您真是太牛逼了,配出解藥了。”
“沒有。”王慕白冷聲吐出兩個字。
南黎的身子頓時一陣尷尬,鬆開手,僵硬的轉過身來,當他看到剛纔還在活蹦亂跳的小白鼠此時已經口吐白沫的躺在籠子裡時,他雙手捂着臉蹲了下去,“怎麼辦怎麼辦已經十點半了。”
“一時半會配不出解藥。”王慕白無情的說着最真實的話。
“難道不能在十二點之前配出來”南黎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擡起頭,祈望着他的師祖,在華夏醫學界享受第一人的王慕白。
王慕白搖了搖頭,“這種毒藥猛,而且,裡面好幾種成分我從來沒有見過,要配置出解藥,起碼需要十天時間,而且,還得回我的研究室才行。”
“那怎麼辦怎麼辦師祖,爸,你們倒是想想辦法,我們不能就這樣讓楚捷死在了這裡啊。”南黎從地上爬起來吼道。
湛楚捷不僅僅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兄弟,他不能眼睜睜的就這麼的看着湛楚捷死了。
蕭祈然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我給林瀟瀟和湛冰川打通電話,這件事情瞞不下的。”
南黎抱着頭狂扯着頭髮,忽然腦海中迴響起一句囂張的話,“如果在十一點前沒有找到百分之百把握的解毒方案,記得給我電話。”
“電話號碼在哪裡,在哪裡。”南黎瘋了一般的忙跑到書桌旁,一陣翻找,都沒有找到北洛留下來的那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
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將最後的希望投注在北洛那個又胖又醜甚至連曲池穴都找不到的女人身上了。
不管如何,都要試一下。
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纔想起來,那張紙被他扔到窗戶外面去了。
他發了瘋的跑出去,在一堆的垃圾堆裡翻找着,瘋狂的找了將近十分鐘,纔將那張寫有北洛電話號碼的紙找到。
“搞定,趕緊走。”在距離被燒的老柳院子不遠處,兩個身着黑衣勁裝的男人對視一眼,轉身就跑。
這兩個人其中有個人手裡捧着一個用黑布遮蓋住的玻璃瓶。
只是,當兩人剛跑出衚衕,要上車的時候,卻看到一個胖胖的,衣服都燒焦了的,五官被煙燻得墨黑的人正站在他們車子旁。
“滾開”其中一個黑衣勁裝男人嫌惡的呵斥道。
“兩位,是不是忘記有什麼東西沒帶”低沉的女聲從擋在車前的人嘴裡鑽出來,加上四周燈光暗淡,格外的增加了一股詭異感。
他們有所不知的是,這個女人是北洛。
兩個男人瞬間有種不好的感覺,對視一眼,想着只不過是個女人,他們有什麼好怕的,當即提起膽子就要對女人動手。
他們只要上了車,將東西帶回去交給主上就算完成了任務,沒有必要在這裡和這麼一個詭異的女人浪費時間。
只是,在兩人擰起拳頭朝着女人揮去的時候,女人的上半身一彎,靈活巧妙的移動,便躲過了兩個男人的拳頭。
沒有打到女人,兩個男人暴怒,就要轉身繼續進攻的時候,卻不料,身後無一人。
一看四周,除了他們兩個,加上一輛黑色轎車,昏暗的燈光,就再也沒有別的,更別說剛纔突然出現的女人了。
“老哥,快上車,太詭異了。”其中一個男人渾身一抖,就直接打開車門上了車。
另外一個男人確認四周真的沒有人之後,也捧着玻璃瓶上了車。
等他們回到莊園後。
“主上,您吩咐的東西帶回來了。”兩個男人低着頭恭敬的將蓋有黑布的玻璃瓶送到劉振宇的面前。
劉振宇擡了擡手,示意將黑布掀開。
男人手抖的將黑布緩緩掀開,在主上面前,他們個個都噤若寒蟬。
“啊”男人驚叫一聲。
怎麼回事,玻璃瓶裡裝着的明明是主上吩咐他們從老柳的院子裡採摘的毒草,那些毒草還是他們親力親爲的放進去的。
在火燒老柳的院子之前,他們就將這些毒草全部裝進了這個大玻璃瓶裡,可是,現在,這個玻璃瓶裡面哪裡還有什麼毒草,只剩下一株孤零零的紅玫瑰,嬌鮮欲滴的紅玫瑰。
“主上,這裡面明明”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左胸口就捱了一刀,強烈的痛楚讓他低頭一看,看到自己左胸口血流不止,十多秒過後,他瞪着大眼倒在了地上,死了,死也想不明白玻璃瓶裡的東西怎麼會被掉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