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心裡心驚不已,不過衆人面色未變。
雖然這種畫面他們確實是從未看過,太驚悚了,但是他們湛家軍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就算心裡驚訝,面上也不會露出任何的破綻。
孟文斌見多識廣,加之老謀深算,也只是眸光中飛快的掠過一抹訝然,然後就恢復如初。
倒是湛萬皇的神色沉了下來,他倒不是因爲這個場面多麼的驚悚,而是因爲鬱唐連是鬱逸辰的爸爸,他答應好要照顧鬱唐連,沒想到鬱唐連如今卻如七十歲的老頭。
禾沐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面,心裡是震驚不已的,面上卻也維持着常色。
那女子看到衆人神色沒有出現恐慌,她先是一驚,然後覺得他們是狐假虎威,她不屑的輕笑出聲,“爾等小兒,就憑你們的力量,也想攔住老孃,生生的打擾了老孃的好事!有你們好看!”
說着,那女子臉上魅惑的深情斂去,一雙怒目看向了包圍她的人!
湛萬皇拉着禾沐後退數步,退出房門外,沉聲命令,“動手!”
外圍的狙擊手已經開槍,一時之間無數的子彈朝着紅衣女子而去。
那紅衣女子臉上現出輕蔑之色,也不知道用的什麼功法,只見她身形在瞬間變得飄忽不定,但是一舉一動之間,已經將子彈全部夾在了手指之中!
再一轉身,素手輕揚,雖說看着沒什麼力道,但是那子彈卻是原路返回,朝着狙擊手而去,幾秒鐘的時間而已,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五聲悶哼,五名狙擊手應聲而倒!
湛萬皇眸色微沉,右手一樣,站在他身前的三十名湛家軍,朝着紅衣女子席捲而去。
在三十名湛家軍的聯手攻擊之下,那紅衣女子開始落了下風,動作變得越來越吃力。
這邊三十個人纏鬥住紅衣女子,那邊十三個人已經拿起準備好的鐵網朝着紅衣女子兜頭罩下!
鐵網落下之後,已經有人拿出準備好的麻醉槍,針頭嗖一聲穩穩的插在女子的肩頭!
“放開我!放開去!你們這羣混蛋!”奈何鐵網加身,再加上箭頭上中的那個麻醉針。已經使得紅衣女子神智有些混沌。
湛萬皇見紅衣女人已經被逮捕住,朝王爵望去一眼,王爵立馬衝進房間裡,將倒在牀上已經昏迷過去的鬱唐連背起來,送往醫院,禾沐也跟了上去,看到鬱唐連那個樣子,她心裡十分愧疚。
雖然鬱唐連被抓走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鬱唐連自己耍老爺脾氣,但是總歸還是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們低估了這個女魔頭的身手,讓鬱唐連被女魔頭給抓走了。
而這邊,紅衣女人任憑怎麼掙扎也掙脫不出來鐵網。
這鐵網雖然叫鐵網,卻非鐵所鑄成,而是由極爲稀有的JF金屬打造而成,就算是炸彈也炸不斷,這是湛家的高科技。
女魔頭見掙扎不出,雙眼憤恨的瞪着走過來的湛萬皇。
初見湛萬皇,她憤恨的眼神中帶了驚訝,這個男人長得還真不賴,算是她見過的男人裡最英俊的了,而且,身材……嘖嘖,好得不行,如果將他的陽氣給採了,那她的功法必定大有增進。
一想到這裡,她雙眼中的憤恨之色不見,露出了****的目光,“小夥子,放了姐,姐帶你奔赴巫山雲雨,享受極樂世界。”
“呸,你個女魔頭,就你這樣,送給我家少爺,我家少爺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王錦一口吐沫就吐在女魔頭的身上。
以爲他家少奶奶不在這裡,就敢如此來侮辱他家少爺,他這個當屬下的都看不過眼了。
湛萬皇只是看了女魔頭一眼,確認她和禾沐確實長得有五分相似之後,他便不再看她,而是對身邊的王錦說道:“審訊結果出來再告訴我。”
語畢,湛萬皇便轉身離開,去找禾沐了,他現在挺擔心禾沐的。
雖然禾沐口頭上說不認鬱唐連這個父親,但是如今鬱唐連變成這個樣子,禾沐心裡肯定會很難受。
湛萬皇走後,王錦便開始審訊這個女魔頭。
對付女魔頭,常規的審訊手段肯定是不行的,要掐住對方的弱點來審訊,這是審訊第一要素!
王錦知道修煉採陽補陰邪法的女人大部分是因爲想要延緩衰老,對自己的臉蛋漂亮容顏那是最愛的。
所以,王錦拿了一把刀放在手心裡把玩着,一邊把玩一邊說道:“老妖婆,說吧,禾家入口在哪裡?”
紅衣女子聽到王錦的話,擡起頭來看了王錦一眼,眼中的輕蔑和嫌惡不加掩飾,這次是她着了當,中了埋伏被抓住,但是那也不過是因爲她剛剛採陽補陰,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
若是以她平日的功力,現在這些人哪裡還夠資格和她說話,早就變成了她刀下的亡靈了。
她不屑的笑道:“就憑你?也想進禾家?”
王錦身子一動,手裡把玩着的瑞士匕首已經貼到了女魔頭如花似玉的臉蛋上,一邊用匕首在女魔頭的臉上比劃着,一邊嘖嘖的說道:“你瞧瞧,你這張臉長得多麼美豔,若是臉上多一道疤的話,不知道你這張臉會不會更加的美豔動人?”
說着,王錦的手一動,刀鋒銳利,立馬在女魔頭的臉上刮出了一道血口。
臉上微微的痛意氣得女魔頭大怒,雙眼怒視着王錦,王錦卻嘴角噙着一抹笑,將匕首上的血放在女魔頭的衣服上擦掉。
女魔頭被王錦的行爲氣得夠嗆,但是現在她的功力還未恢復過來,且中了麻醉劑,只能如魚肉般供人宰割,沒有還價的餘地。
可是,她這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這一張臉和這一具年輕的身子。
若是她這張臉被徹底的毀掉了,那她這些年來辛辛苦苦修煉的採陽補陰之術豈不是白練了?
這次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王錦見女魔頭還是不開口,匕首又來到了女魔頭的臉上,一邊比劃着匕首,一邊狀若糾結的說道:“下一刀我該從哪裡下手呢?下巴?臉蛋兒?眉毛?還是……”
說着,王錦的匕首已經來到了女魔頭的胸口,邪惡一笑,“或者從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