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主上將這邊的情況如實的彙報,但是,乾爹,你真的不喜歡我嗎?你如果不肯保我的話,我這次怕是要死了,你捨得看我死嗎?”北薇黑化了,如果說先前的她,還有一點點的小良心,那麼,在這次的事件發生之後,她那點小良心也被狗吃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扯掉了身上的被子,赤腳赤身的下了牀,纏上唐飛狐。
五十多歲的唐飛狐因爲保養得當,看起來還只有四十來歲,而且,平時也勤於鍛鍊身體,身體的肌肉還是很發達的,身材也很不錯,魁梧。
被這麼具佈滿他犯罪痕跡的尤物勾引,唐飛狐要是還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探手抓住了那勾他魂魄的,將嬌軟身子攬入懷裡,如果可以將她圈養起來,怕是極爲美妙的,“我考慮考慮。”
北薇極盡勾引,再一次的翻雲覆雨過後,她躺在唐飛狐的懷裡,拿過手機,撥了高飛的電話。
她是沒資格和一凡直接通電話的。
她件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和高飛說了一遍,末了,她哭求着道:“高飛,我求你了,雖然我不能嫁給湛楚捷,但是,我保證我會盡力的去破壞他和別人的婚姻,不會讓別的女人嫁給他!”
“你太沒本事了!”高飛丟下這句話,便掛了電話,而後去見了一凡,這件事早已經傳到了一凡的耳邊。
“主上,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置?看來湛楚捷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愛的還是北小姐,也不管北小姐是不是改變了容貌。”高飛忐忑的說道,這次將北洛抓到唐家,是主上授意的,爲的也是要讓剛對湛楚捷動了心的北洛看到湛楚捷和北薇的事,只是,可惜,湛楚捷竟然反將了他們一軍,不僅將北洛救了出去,還直接毀了他們的棋子,讓北薇和唐飛狐做了那事,最主要的是還宣揚了出去!
“或許,湛楚捷已經恢復了記憶。”高飛皺眉說道。
否則,他真的很難以理解,湛楚捷怎麼會這樣的對北薇。
“不會,這件事給北薇一點處分,讓她記住任務失敗的後果,不想死,她就給我阻止湛楚捷和小洛的事!”一凡手中的毛筆直接被他捏斷。
“是,主上,那北小姐,我們要不要帶她回來?”高飛問道。
“先不用,久久沒死。”一凡將捏斷了的毛筆扔進旁邊的紙簍裡,此時的他,深陷下去的無眼眼窩裡已經有一對錚亮的眸子。
“主上,真的要對久久動手嗎?她還是個孩子,畢竟……”高飛還想說點什麼,久久是他看着長大的,怎麼說,或多或少也有點感情,但是,主上這次沒有立即將北洛和久久接回來,是想借此機會弄掉久久,在島上的話,主上怕北洛懷疑,只能選擇在外面動手,但是,這次,唐飛狐的人卻沒有殺掉久久。
“做好你自己的事!”一凡呵斥了一聲。
高飛沉默。
“怎麼?捨不得
?”一凡的聲音更冷了。
高飛立馬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我知道了,計劃會繼續施行。”
以前,主上要弄死那個男孩,他多多少少還能理解點,但是,主上要弄死久久,他是真的一點兒都猜不透了。
北薇和唐飛狐的消息傳得很快,很快,便傳入了湛家人的耳裡,當然,這裡面,也有北薇自己炒作的緣故。
“你說什麼?小洛和唐……唐飛狐?唐飛狐是誰?”湛娉婷滿眼不信的登時就站了起來。
“你自己看吧。”林瀟瀟將雜誌扔在茶几上,臉色也極爲的不好看。
雖然她是支持自己的兒子尋找幸福,但是,說真的,一下子,見到這麼一條大報道說北洛和唐飛狐上了牀,而且,唐飛狐還揚言說要娶北洛,而北洛竟然也答應了,這……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不管楚捷是不是非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但是,如今,楚捷和北洛還處於訂婚狀態,還沒解除婚約,北洛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上了雜誌,這,簡直就是在他們湛家的臉。
而且,對方竟然還是唐家的人!
這次,她是真的怒了。
湛娉婷仔細的將雜誌上的內容從頭看到尾,震驚得嘴巴都張大成了o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都亂套了?
先是她家大哥和另外一個女人滾了牀單,現在,又是北洛和本國相鄰的敵對勢力唐家的家主唐飛狐傳出這樣的事,他們兩人,難道真的完了?
“媽,這……會不會是造謠啊?我知道很多的娛樂新聞有很大造謠的成分的,或許,這是小洛想要刺激下大哥,讓大哥回想起他們以前的恩愛呢?”湛娉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站到哪邊去了,其實,說實話,她也是覺得北洛是個可憐人,可是,可是,湛楚捷畢竟是她大哥啊。
“不會,剛纔你爸接到了唐飛狐的秘書打來的電話,隱晦的說了這件事。”林瀟瀟咬着牙說道。
湛娉婷更是驚訝得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幾分鐘,纔回過神來,“神啦,唐飛狐看這照片都有四十多歲了,小洛和這麼大年紀的人結婚,難道,難道就不會覺得那啥嗎?”
“哎,這件事,你去問問你大哥,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越搞越亂了!”林瀟瀟也氣惱。
“好,我馬上去問。”湛娉婷趕緊打電話給湛楚捷。
而坐在沙發上的孟歌兒還一直處於回不過魂的狀態,北洛喜歡湛楚捷,她都看在眼裡,這五年,她都看在眼裡,這麼深愛着湛楚捷的北洛怎麼會突然要嫁給唐飛狐呢?而且,雜誌上面還拍下了北洛和唐飛狐的接吻照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整個人都懵了,什麼都搞不明白了,家裡的是她也和湛君銘說過,而湛君銘從醫門回來,也說得到的消息不多,周可煙的女兒北洛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如今出現在湛楚捷身邊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周可煙的女兒,只是和周可煙的女人長得很像而已。